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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家与武家世交很深,从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开始就结识了,两家一直准备着指腹结姻亲,奈何这几代下来,穆家和武家总是同时生了个带把儿的。舒残颚疈
    好不容易到了穆天泽和武建同这一辈,终于男女分配有匀,穆家得了两个女娃娃,大姑娘穆锦绣,二姑娘穆锦池;武建同则正好得了两个男娃娃,大儿子武端河,二儿子武端阳。
    端河今年6岁,大学毕业后读了研究生,现在正在美国华盛顿大学修博士,主修国际贸易与经管。
    一周前从美国纽约回来,参加年仅4岁的弟弟的婚礼,风尘仆仆,住了几天,就提着行李飞回了纽约。
    那天,婚礼仪式过后,她换上了一袭及脚根部的红色绣大牡丹暗纹的旗袍,母亲特别为她订制的,有意加长了裙身,裙摆上也覆了一两层镂空的红纱。
    她知道,这些设计不为了新婚礼服美观,而是为了恰如其分地遮掩她右脚踝那凸起的山丘,给武穆两家联姻也润色一下。
    至少,看上去她跛脚不会那么严重。
    她第一次穿同旗袍一款红色的高跟鞋,鞋根经过特别处理,她走起来,不是特别累,看上去也免强正常,那是她极力为两家长辈子维护面子。
    晚上,脱下鞋根,她的右脚踝处几乎全是气鼓鼓的水泡。她找来牙签把水泡给挑了,疼得孜孜叫。
    这时,武端阳从客厅里进来,听到她的轻呼,直问:“怎么了?”
    锦池撩起裙子,把鞋子推一边,道:“脚上长泡了。”
    “哦。”武端阳应了一声,也没凑过去关心一下新婚妻子的伤势,径自出门,一会儿过后,拿着一个急救箱扔在锦池就近的床上。
    “自已擦吧。”
    “麻烦你了,谢谢。”锦池拿过急救箱,翻找创可贴和消毒红药水。
    “穆锦池,你知道吧。”沉静了一会儿,武端阳突然道。
    锦池抑起脸,一脸不解,她知道什么。
    “我不爱你。”武端阳。
    锦池头,一脸坦然:“嗯。”
    “我不会跟你生孩。”武端阳又。
    锦池又头,一脸了然:“好。”
    “从明天开始,我会搬到二楼的客房,这个房间留给你,方便你出入,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休息吧,我睡二楼客房。”武端阳按照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做出了简洁有效的安排。
    “好。”锦池同意。
    她能不么?
    再这样的安排挺好的,这房间留给她,她日后用不着频繁地上下楼,房间又连着一个宽敞的阳台,在上面种种花也不错,明天还可以把画架立在那儿,有事儿没事儿倒饬儿油画与水彩,抑或来一张精致的素描也好。
    厨房客厅洗手间一楼应有尽有,他这样安排是算照顾到伤残人士么?
    “还有,以后,不管我在外面做什么,你只要做好武太太就好了,当然,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或者找到了心上人,你可以提出来跟我离婚,我会把属于你的那份家财直接划到你名下。”
    他沉思了良久,貌似适才才找出这么一段合情合理的话来。
    锦池一时愕然,随即接触到他不绝如缕的眼神,才大力了头了……
    好了,我们各过个,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