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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祭灶官。舒残颚疈
    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
    年夜的前一天,穆母阮玲打来电话,女儿成家,年夜要自各个儿祭灶官。锦池年轻,不懂这些风俗仪拜,问起钟阿姨,钟阿姨便购来灶官相,承香请来灶神,燃香烧金银纸帛,又叩头些祈祥好话。
    二十四,扫房子。
    锦池和钟阿姨一起做卫生,胜在平时钟阿姨一日三清洁。武端阳爱干净,见不得一丝儿尘。所以,照往时清扫清扫就好。
    满屋子卫生,钟姨忙上忙下,锦池简单添个帮手,她的皮肤极易过敏,只能偶尔递递抹布鸡毛掸子。
    “武太太,你看这玻璃擦得多干净!”钟阿姨擦完落地玻璃窗,颇有成就感地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是呀。”锦池冲钟阿姨温和一笑。
    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清楚可见这园的秋色,一片深色苍郁的草地,因着降温,渐渐抹起了金粉。几株高大的落叶梧桐,似挂满柠檬黄的风铃,秋风徐来,轻轻打落一些金黄的成熟的,这一片苍郁的草色竟也跟着一起这样浅黄中黄深黄。
    好一派南国秋意一隅!
    “钟姨,你等等。”
    锦池快速折身往自己房里去,不一会儿,只见她捣什着什么画架画纸颜料盒一股脑儿搬出来。钟姨见她手忙脚乱,连移上去帮忙。
    “你这是要做什么?把这些东西弄出来,武先生看到了,又要不高兴。”她犹记得上次锦池在客厅作画,毕事后一片狼藉,让武先生不高兴了很久。
    他虽然从不轻易横加指苛员工,但若是碰上有让他稍稍不满意的地方,多半会拉长脸子,抿压着唇线,用结着霜的眼睛,死盯着你。而后,你别想他会跟你话,除非这降霜逢上艳阳天自动消融,才能听到几句无关紧要的。
    “不要担心,时间还早呢,我一定赶在他回来之前画完。”锦池保证。
    “那太太得给我预留一时做卫生。”钟姨皱着眉,锦池作画触目惊心的场面,她见识过。估计她画完之后,她又得重新打扫一遍。
    “你放心,若是时间不够,我和你一起打扫。”锦池向紧张兮兮的钟姨露出一个笑。
    自顾架好画架,贴好画纸,开始画起这窗明几净之外的园秋意。这日,她画的是油画,稍稍将秋色画得浓墨重彩,却也是十分意境。即使这画布上铺上一层层颜料,钟阿姨却觉得,她将这秋意确确的的地画出来了,毕竟,一看那画,她就莫名感到一股冷意来袭。
    锦池画了五时,上午画一个时,午饭后又画了四时。直到夜色渐渐变得暗淡,才停了笔。
    她收拾画具,钟姨便打扫卫生,两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红桧木手推门,从里向内张开口,掀来一阵风。
    哦,武端阳回来了。
    “你还在画画?”等不及他换上鞋,便劈头盖脸问。
    锦池些微有些愕然,他下班不是六?
    “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公司新年嘉年庆,你忘记了?”他不满地皱皱眉。
    是的,近年关了,举办完嘉年庆后,全体员工就要休假,回家的回家,过年的过年,又是一片冷清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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