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悠然的假期(第1/3页)围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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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苏羽来讲,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然的坐在火车上出去旅游了。这一段时间以来,他被各种比赛、应酬,还有车祸那件事情,又受了伤,弄得身心俱疲。

    他很需要这么一个假期,来放松一下。

    再加上他也很久没有见到毛毛了,很想她,正好借这次旅游,去天津看看她。

    华灯初上的时候,苏羽站在天津东站的出站口,看着初升的弯月,迎着落rì的余晖,舒服的伸个懒腰,做了个深呼吸。

    然后他开始咳嗽,不停的咳嗽,好像连肺都快咳出来了。

    几个热心的天津人和jǐng察站在他身边,扶着他说要送他去医院,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苏羽没打夹板的那只手连忙摇几下表示没事、不用这么费心。

    但是天津人的热心劲上来真是挡不住。几个大老爷们连那个jǐng察一起,也不管苏羽这个时候咳嗽已经见缓,喊一声“起”,硬是把苏羽抬了起来,让jǐng察带路,架着他就往车站医院那边走。

    苏羽轻轻喘几口气,平缓下来咳嗽之后忙不迭地说:“没事了,没事了,谢谢大家。”几个人可能也觉得这么抬着人走不太合适,看苏羽也不咳嗽了,就把他放了下来。

    jǐng察问他:“你嘛病?涌给嘛咳嗽介么厉害,听着倍要命?”苏羽手忙脚乱的整理一下衣服,说:“没事,没事,我肺有伤,外伤。刚才无意中做个深呼吸,牵了伤口,所以咳嗽。没事没事。”一个大爷说:“小伙子,你身上有药嘛?介伤行么?要不然,我跟你所,我一侄子,在水上村,要不然你去那,看看且。”苏羽连忙摆手,说:“没事了,请等一下阿。”然后扭头去车站商店买了一包烟,回来给大伙分,一边分一边说:“我也不会抽烟,也不知道什么烟好,我就是谢谢大家了,表示一下就完了。”一帮人都推着不要,半天,才算是一人收一根。那个大爷点上烟说:“行,你要是没嘛事了,就走吧。别耽误你事。行吗?”苏羽点头:“谢谢诸位了。”

    等人群散开,他问那个jǐng察:“先生,我问一下,南开大学怎么走?”jǐng察抽着他的烟看着他说:“你来上学?太晚了点儿了吧~~~”

    苏羽捂着胸口说:“不是,我妹妹在这上学,我来看看她,给她送点钱啊什么的。”

    jǐng察看看苏羽一身被揉次的发皱的运动装,说:“山区来的?”苏羽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是,我从běi jīng来。老家在苏北,那倒是山里。”jǐng察看看他,突然冒出来一句说:“你吸毒么?”

    苏羽当啷一声摔倒在地,险些晕过去:“您从哪看出来我吸毒?”jǐng察吸口烟,说:“看你刚才一个劲咳嗽,脸上连点血sè都没有,还老捂着胸口。再说你从山里来来看你妹妹,也该提了点东西吧?你手里嘛都没有,……小子,别跑,来人,给我抓住他!”

    苏羽被两个同样是看热闹的大汉按在地上,哭笑不得:“我烟掉了,我回头捡烟而已,没必要这么……”

    jǐng察严肃地说:“有嘛话,所里说去。带走。”

    坐在派出所的凳子上,没骨折的那只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无奈的苏羽无奈的看着面前那个抓他的jǐng察在和所长一类的人物嘀嘀咕咕。

    苏羽看所长点点头之后向他走过来,忙堆起来笑容,从口袋里拿出烟递上一根说:“您辛苦了。”

    所长看他一眼,接过一根点上,吩咐那个jǐng察做笔录之后,问:“姓什么?”苏羽老老实实说:“苏羽,江苏的苏,羽毛的羽。”

    所长愣了一下,继续问:“年龄?”“18~~~19。”“到底多少?”“18。”“民族?”

    苏羽突然间觉得这一切和四年前的某一天,一模一样。甚至问的问题,回答的话,除了年龄增长了之外,好像也都一样。

    “民族?”所长背着手在冷冷清清的车站派出所里转悠。

    “汉族。”苏羽说。

    “职业?是还在上学还是上班了?在哪干活?”所长觉得这么大的孩子应该都在上学。不过听那个jǐng察说苏羽是来给他上大学的妹妹送东西的,所以觉得苏羽应该是在哪个工地打工,或者是……小白脸?所长打量一下苏羽,觉得这个病病歪歪的家伙不大像是做这个的。

    “这个……”这么一问,苏羽倒是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上班还是什么。只好说:“这个,上班吧,应该是。”

    所长点点苏羽的肩膀,苏羽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根烟,递给他。

    所长点上猛嘬一口说:“什么叫上班?就是说,你和你的用人单位签合同没有?你的工作关系在哪里?”

    苏羽想了想,说:“我的合同,是和chóng qìng建造围棋俱乐部签的,但是在中国棋院也有一份。工作关系好像在棋院吧。”

    所长皱眉头:“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棋院?什么棋院?你是干什么的?”

    苏羽说:“我是下围棋的。算是运动队吧。”

    所长点点头:“原来是个下棋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吸毒?”

    苏羽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吸毒了?”

    所长一拍桌子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来天津干什么?听说你在车站里面咳嗽不止,而且在我民jǐng按例询问的时候,你企图脱逃,有这回事么?”

    苏羽快哭了:“没有的事,我咳嗽是因为我的肺有伤,用力呼吸就会这样子。逃跑更是……我发现放在屁股兜里的烟掉了,转身去捡而已。”

    所长面无表情的看了那个jǐng察一眼,说:“不过,你为什么买得起这70一包的软中华?钱从哪来的?”

    苏羽从口袋里掏出来烟盒看了看:“我不知道什么烟好,所以我是看着价买得,什么贵买什么。钱是我的比赛奖金。”

    所长说:“有什么身份证明?”苏羽掏出钱包来,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所长看了看,说:“有什么能证明你是下围棋的?”

    苏羽翻钱包,发现棋手证没有带,只好说:“你可以打电话到中国棋院,或者天津体育局。”

    所长拿起电话,问苏羽电话号码之后,开始拨。

    过了一会。

    “不通。”所长放下电话对苏羽说。

    苏羽汗下来了。他知道聂卫平什么的今天都去各自俱乐部队了,都不在家。棋院这个时间早已是人去楼空,本来打电话到棋院就是希望能遇到一个无聊的还在棋院呆着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没希望了。

    苏羽拼命的想,回忆所有人的电话号码。所长看着他微微的笑,好像在看一只猫爪子下的小白老鼠。

    过了一会儿,苏羽终于想起来毛毛的宿舍电话,于是立刻说:“那么,给我妹妹打电话,行么?”

    所长无可无不可,拿起听筒看苏羽。

    “不通。”所长放下电话,对苏羽说。

    苏羽满脸是汗,说:“等一下,还有。”所长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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