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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要结婚,苏羽很无奈。
昨天晚上苏羽给南京的爹妈打国际长途问这件事情,但是一个晚上也没人接,直到今天中午和赵汉乘比赛的中午封盘吃饭时候,李昌镐一个电话过来才算是听到了许久没见过听过的父亲的声音:“苏羽啊,在汉城呐?”
苏羽当时站在对局室外面的电话边上愣了几分钟没动静,让苏老师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电话断掉了,所以“喂”了半天就在要挂掉的时候苏羽说话了:“我在汉城。您在哪里?”
“呵呵。”苏老师的声音听上去很兴奋,“我们,我和你妈妈,也在这边,正在李昌镐家里面。你妈妈正和你李姨说话呢。”
“李姨?”苏羽跟着又张开嘴说不出话,半晌之后,“咱家在韩国这边有亲戚还是有朋友?这个李姨是哪位?”
“就是李昌镐的母亲。”苏老师依旧呵呵的笑,这却是因为看不到苏羽的脸sè所以才能保持这兴奋的心境,“说起来,毛毛也不小了,老家那边她这么大的姑娘都应该带着孩子满世界跑了。你妈妈说得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20的人了再等两年就是老姑娘了,到时候……”
苏羽很无奈很无奈:“这件事情至少也应该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哥哥,妹妹要结婚是不是先和我说说比较好?”
苏老师那边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妹妹做事情确实比较粗心,她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但绝对不是说有心的,就算了吧,你们毕竟是亲兄妹俩,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不过你也就别管这么多了,等着12月31号来汉城这边喝喜酒就好了,这些事情都有我们照顾了。你是不知道你妈妈多高兴,在街上看什么都新鲜,当时我就跟她说,别给中国人丢脸,就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南京比汉城也差不到哪去,她就是……”
苏羽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也只能勉强的应付:“好吧,等比赛结束了我过去,咱们再商量吧。”说完放下了电话。
坐回到棋盘边的时候,苏羽还是在想这件事情。
他是长子,也是哥哥,因为他家里面祖父很久以前就不在了,所以他父母从小给他的教育就是要关心妹妹照顾妹妹以后要继承家业,再加上他这位教师父亲一直得中国传统文化教育,所以在他的意识中就表现为替代了原在南京的父亲照顾着身边不远的毛毛,并且一直就有这种长兄为父的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毛毛想入段的时候他并不考虑毛毛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和父亲一力要求妹妹一定要上大学,也是为什么当初当李昌镐想追毛毛的时候先来和他说就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而当孔杰和毛毛分手的时候他却连点表示都没有还在内心里数落他的原因。
苏羽也明白这一点,也知道不应该去干涉他妹妹的婚事,也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个原则xìng的道理,但是在内心中,却对毛毛结婚不给他打招呼而且这么早就结婚很不高兴。
他希望毛毛能按照他的想法--也是他父亲的想法走下去,就是上大学,考研究生,白领工作,然后才能结婚。
这才是现代生活的道路,这才是苏羽所希望的生活。他不再想和老家的那些人一样18、19岁就结婚生孩子成家立业在田地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讨生活。
就像那个放羊娃说的:放羊,攒钱,讨老婆,生娃,生娃再放羊……
我们是城里人,不是那些乡下人,所以绝对不能这么早结婚,绝对要上大学。
苏羽看着棋盘拍下一子,脑子里面一边计算着变化和局面的走势一边想着他妹妹结婚的这件事情,那么他的表现说不上有多差,但是也绝对不能算是好手段。
于是上午积攒下来的优势局面,就在他一点一点地失去先手之后,一边研究室观战的周鹤洋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拍了一下面前棋盘:“这小子干什么呢?上午时候最先就是说他表现最好最有可能先进四强,甚至可能下午开始一两个小时赵汉乘看到局面的落后就会认输,但是现在他却连贴目都困难了,要是照这么下去,他也要走我的路。”
古力犹豫:“应该不会吧,至少苏羽现在还有优势,而且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
周鹤洋和赵杰一起摇头:“以前他也不是没犯过。再说了,他下午的很多棋都是很缓,虽然没大错也差不多把局面都送出去了,赵汉乘只要能看到中间苏羽似连实断的那里挖进去,他就要考虑生死的问题了。中午是谁给他打电话?把他弄得这么恍惚?”赵杰转过头问。
古力连忙摆手:“我还不至于去偷听电话。不过毛毛要结婚了,他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
常昊不明白:“毛毛结婚?她今年多大了?不是还在上学么?她结婚和苏羽有什么关系?”
古力摇头:“我怎么知道。反正苏羽昨天晚上接到了毛毛的电话,孔杰当时看到了,你们问他好了。”
孔杰提起来这个问题就郁闷,抑抑地说:“是啊,好像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吵起来了,那个时候苏羽jīng神上就显得有些压抑,晚上连话都没说就洗澡睡觉了。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出去了。”
“但是上午的情况还很好呢。”常昊看了一会王文达的局面之后说,“上午的时候这小子把新苏羽流的jīng髓表现的淋漓尽致,打得赵汉乘没脾气。我看问题还是出在中午的电话上。”常昊把赵星的那盘棋拉到面前摆了摆说。
老聂一拍扇子:“中午谁接的电话?”
很快一个工作人员就被一边听乐的睦镇硕找了来说:“是李昌镐君打来的电话。”
老聂站起来走到电话边上翻翻电话簿一边拨号一边说:“那就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但是正在和苏老师苏妈妈谈论12月婚礼的李昌镐同样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想了半天冒出来一句:“这个么,问问他本人好了。”
本人?本人还在棋盘边上一只手挂在悬崖边上挣扎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呢,怎么可能出来和他们聊天。
不过李昌镐说得也对,既然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如等苏羽出来再说。
于是刚刚掀起一阵浪花的人们又陷入了寂静当中,只有“噼啪”的落子敲在棋盘上清脆的声音。
苏羽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慢慢的扇着扇子一边在毛毛的问题上思考一边缓缓地收着官子。而赵汉乘就好像是要成全苏羽一样,眼睛看着中间黑棋的毛病就是不在里面动手,让外面的老曹一干人等干着急帮不上忙。
“如果苏羽者都能赢的话,那么他的运气只能说是太好了。”老曹看着苏羽在上边压住让那个挖断的好手一去不复返之后有些痛心疾首地说,“赵汉乘干什么呢,要是换个人绝对不会让苏羽这么嚣张。”
苏羽嚣张么?谁也不知道,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一半目胜,虽然险了一点,但是他也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进入了四强。
“只能说前面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老聂看着得意弟子赢了老曹的徒弟,自然要得意洋洋一下,顺便损损老对手,“苏羽在后半盘至少送出去了10目,但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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