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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下面,枪声响起后,吃瓜围观群众就跑光了。肖战歌将太刀在三木身上擦拭干净,看向擂台上和擂台下面变成鹌鹑一样的四个汉奸。
“过来!”他右手反握太刀,朝缩在一起的眼镜男和少西装男勾勾食指。
“噗通”一声,两个人立刻跪下了,眼镜男嚎道:“好汉!英雄!壮士!大侠!饶命哪!我,我上有,下有老——”
少西装男弱弱的插上一句:“是上有老,下有。”
眼镜男一愣,赶紧改口:“我上有老——”
“住嘴!”肖战歌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的,武侠看多了吧?”骂着,身子往后一转,左手一抬,朝擂台下方开了一枪。枪声响起,背对着他想要偷偷逃跑的汉奸后脑勺中弹,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倒。
枪声惊得其他三个汉奸浑身一颤,然后,他们彼此看看,期期艾艾的向肖战歌走去。
肖战歌等他们走到面前,手枪朝他们一指,惊得他们再次全身一激灵,骂道:“他娘的,是男人吗?都给老子把腰杆挺直了!”
三个人再一个激灵,勉力挺直了身子。
肖战歌看了一眼他们打颤的腿,问:“都是天津人?”
三个人头如捣蒜:“是是。”
“都上有老下有?”
“是是是——”
“跟着鬼子很威风是吧?”
“是是——啊,不是不是——”
肖战歌脸一沉,喝道:“究竟是还是不是!”
三个人都快哭了,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似的,带着哭腔:“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肖战歌朝眼镜男一指,:“戴眼镜的,我问你,要是老子放你回去,你怎么?”
“啊?我,我——”
“废物!”肖战歌骂道,抬手一枪,眼镜男脑瓜子中弹,发出半声惨叫,然后一头栽倒。
旁边的两个汉奸被眼镜男的脑浆和血液溅了一脸,一个双腿一软坐倒在擂台上,身下迅速多了一滩黄褐色液体,还有一个则“噗通”一声跪倒,然后没头没脑的朝肖战歌磕起头来,连声:“爷爷,人知道错了,爷爷,求您饶过人一回。”
一股尿骚味冲入肖战歌的鼻端,他眼睛一眯,左手再抬,枪口朝向吓得失禁的少西装男,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咔”的一声,没有枪声响起,他骂:“艹,没子弹了!”
少西装男看见枪口对准自己,骇得尖叫一声,两眼翻白,直接瘫在了自己炮制出的骚尿里。
“尼玛!”肖战歌皱了皱鼻子,将枪朝地上一丢,看向另外一个磕头喊爷爷的,喝道:“别磕了,起来话。”等他站起来后,将刚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眼镜男的献血和脑浆还在他脸上糊着呢,他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您让我怎么我就怎么。”
“真的吗?”
“我,我可以对天发誓。”
“想要我信你,先把他杀了!”肖战歌着,右手一甩,太刀出手,在空气中拉出一刀寒光,“呛”的一声,戳在少西装男面前。少西装男也不知道是根本没晕装晕呢,还是正好醒转来,再次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朝肖战歌跪下,嘶声喊:“好汉饶命啊!我,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我,我也可以对天发誓,我,您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换做一般人,被这两个汉奸三番五次的跪求,也许就心软了。但肖战歌是什么人?抛开老a特种部队出来的特种兵这重身份不,单单从穿越者的角度,他就不可能在这样的混蛋身上浪费一丁的同情心。完全无视少西装男的哭求,他冷冷的:“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当然,如果你们兄弟情深,我也可以送你们一起上路!”
国人为什么那般痛恨汉奸?最只要的原因在于汉奸的破坏性甚至要超过那些鬼子。就好像列等式,本来是“1+=+1”的,现在一方的“1”却跑到对面去了,一方成了“”还有一方却变成了“4”。平衡一旦被打破,变成“4”的一方登时对只剩“”的一方形成碾轧之势。
抗战之初,鬼子为什么敢放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话?这些汉奸的存在,就是鬼子的底气之一。
肖战歌扔出太刀让磕头喊爷爷的杀了少西装男,磕头喊爷爷的原本吓得全身一哆嗦,脑袋都缩进了脖子里,但听见少西装男出这番话之后,他就好像忽然吃了药一样,眼睛闪过一丝厉色,然后就向太刀冲了过去。
磕头喊爷爷的反应快,少西装男的反应也不慢。太刀就插在他面前,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直起身子双手朝前一抓,已经将太刀握在手中。然后,他拔出太刀,喊一声:“韩茂水你个****的,你想杀老子,老子先宰了你!”喊着,双手平举太刀往前一送——
叫韩茂水的汉奸可不会功夫,他有心想要往后退,可根本刹不住身子,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明晃晃的太刀亲密的撞在一起——“刘新卯,你敢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他大叫着,叫声未绝,被性起的刘新卯再捅两刀,嘴里溢出鲜血,大睁着眼睛,慢慢软倒在了擂台上。
韩茂水倒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可刘新卯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他嘴里嘶喊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照着韩茂水的尸身连捅十几下,直到力气用完,这才瘫倒在地上。然后,他就好像溺水之人刚被救上岸一样,嘴巴大张着,只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本来吓得屁滚尿流的两个汉奸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对此,肖战歌心头有唏嘘,不过也不感到奇怪。窝里横,正是汉奸的特征之一——面对普通国人的时候是如此,面对自己的汉奸同党时也一样。他上前两步,在刘新卯身边蹲下,盯着他的眼睛:“这就是做汉奸的下场。”
“哇!”刘新卯应该是承受不了心理压力,嚎啕大哭起来。哭着,他嘶声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为日本人工作了——英雄,大侠,好汉,饶我一命!求求您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