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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腿和赛张飞为了今晚的行动,是做足了功课的。然而,鬼子向来有隐瞒军情的传统,所以,他们虽然知道屯驻军军火库曾发生爆炸,却不知道其中内情。于是,当他们听到那次爆炸居然是肖战歌干的,屯驻军前参谋长桥本群也死于爆炸中,立刻就被震惊到了。
刘一腿强忍心头戾气,狠狠一咬牙,:“那您开个价!”
肖战歌非常突兀的把脑袋往前微微一戳,黑暗中,一双眸子好像会发光一样的盯着刘一腿,:“二十万,生死相搏;三十万,我保证留下你们的命;五十万,到为止;一百万,以后战场上遇到,放你们三次。”
二十万、三十万、五十万,最后还出来个一百万——这四组数字就好像四桶梯次增容的汽油一样,一桶接一桶的泼上刘一腿的心头。刘一腿心头的戾气立刻转变为腾腾怒气,眼睛瞪圆和肖战歌对上了。
肖战歌嘴角轻轻一咧,紧逼一句:“如何?!”
赛张飞:“黑心狐狸,你的命是金子做的还是——”
肖战歌:“贱命一条,不过,胜在能杀鬼子汉奸!当然——”着,他眼珠子转了转,斜睨身前身后,刘一腿和赛张飞的徒子徒孙及手下,咄咄逼人的:“你们也可以收回之前的话,毕竟,中国的江湖规矩,只对中国人有用。”
赛张飞勃然色变,喝道:“黑心狐狸,你休要欺人太甚!”
“做汉奸是要代价的,想要当一名出色的汉奸,代价自然要昂贵一些——师父,他们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
“废话,当然是你的命值钱了。”
“那么,他们要是赌上一百万的话,我岂不是亏大了?!”
“一百万的话,以后你得在战场上饶他们三次,反过来,他们就多了三次杀死你的机会,你确实亏大了!
肖战歌师徒两个一唱一和,刘一腿和赛张飞对视着,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惧。
肖战歌明显的有恃无恐,刘一腿和赛张飞老江湖了,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必有倚仗。两个人对视之后,眼珠子滴溜溜一阵转动,便觉得肖战歌和司元功身后的阴暗处一定埋伏了人,不定,还是二十九军中的精锐,孙玉田的特务旅。
这个念头一起,就好像一盘清水中忽然滴入一滴墨汁一样,瞬间在两人心中扩散开来,再也遏制不住。几秒钟后,刘一腿:“一百万的数目太大了,我们得好好的商量一下。”完,他醒悟过来,心中泛起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双手握了握,用牙齿把嘴唇死死咬住了。
司元功和肖战歌笑了。司元功:“我现在知道李师侄为什么会留你一条活路了,是个识时务的。”
肖战歌:“准备好了一百万再来找我,不要食言哦!”
肖战歌背着吴佩孚的遗体,和司元功一前一后,旁若无人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刘一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刘一腿扇自己嘴巴泄愤,理由很充分。他出那样的话,等于选择了一百万的选项。这意味着什么?这不仅意味着他怕了肖战歌,怕比武中肖战歌会杀了自己,还意味着,将来在战场上遭遇,他同样没有战胜肖战歌信心。得通俗一,就是双方还没打呢,他已经认怂了。
赛张飞赶紧劝他:“刘哥,你这是何苦?”
刘一腿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艹他.姥姥的,气势完全被压住了,还怎么打?!”
“黑心狐狸得连赢我们三场才算获胜,找个厉害的帮手就是了。”
“在平津,有司元功在,谁肯帮我们!?”
“又未必非要在平津找帮手。临清距离这里不远,大不了我回去一趟好了。早几年听我们谭门(临清谭腿)出了个天才,他们并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我以江湖恩怨为名义,一定可以将他请过来。”
就在刘一腿和赛张飞在商量着如何对付肖战歌的时候,司元功正在训斥肖战歌,他掉钱眼里,这样有悖武人本心,不利于修身养性云云。
吴佩孚还在肖战歌背上呢,肖战歌的心情便变得莫名沉重,他问:“师父,他们能凑到一百万吗?”
“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惦记钱?你难道觉得自己赢定了?”
“师父,不是我只惦记钱,而是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钱哪!算算时间,弗朗西斯该从欧洲回转了,如果他运了我需要的机器过来,我却没钱接手,这太可惜了。”
“机器?我觉得现在这光景,武器才重要。”
“武器是重要,可是,一旦打起来,日本人封锁海路,到时候,我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武器。机器就不一样了,有了机器,我们就能发展自己的军事工业——”
“自己造武器?”
“是。”
“刘一腿和赛张飞应该都是胡子出身,一百万,挤挤肯定有。”
“那我就放心了。”
“你子!”
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肖战歌将吴佩孚从长辛店教堂接回去之后,立刻让崔连生去了一趟直沽。然后,由吴征安排了几个人,将吴佩孚收敛之后,送往了齐鲁蓬莱吴佩孚的老家。
十天后,刘一腿派他的徒弟到南苑军营,给肖战歌送来一份战书,约肖战歌三日后比武切磋,地由肖战歌定。
约定之日到,肖战歌短打打扮,在司元功的陪同下,前往卢沟桥应战。
等他们赶到卢沟桥,刘一腿、赛张飞,还有一个二十三四岁,穿着打扮像是庄稼汉子的年轻人已经等在那里。
司元功只是眼睛一扫,立马识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对肖战歌:“心那个伙子。他下盘极稳,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个谭腿高手。”
肖战歌应一声,一马当先,走到三人面前不远处站定,:“就在这里,我刚刚宰掉一个被日本人奉为‘帝国之光’的混蛋。刘一腿,支票带来了吗?我可有言在先,如果不是兴业银行的,那可作不得数。”
刘一腿面无表情的上前几步,从身上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他。
肖战歌眼睛一眯,细细打量两下,:“行,这就开始吧,你们谁先来?”
赛张飞看了身边的年轻人两眼,:“我先来。”然后上前几步,替下了刘一腿。
“如果安.国.军都像你们这样,倒不是无药可救,”肖战歌笑吟吟的着,右手往后一别,左手往前一伸,双脚微微分开,不丁不八的站定,开始进入装.逼模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