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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欣出口成污,再加上她到目前为止展现出来的性格特征都太自我了,肖战歌啼笑皆非的同时,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穿越者。』 』 知道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只会弄得自己下不了台,再想着药厂急需投资,而且姚欣也说了,现在只是定下关系,结婚还不知道驴年马月呢,他说:“别哭了,我们认真的好好的说会话。”
这正是姚欣想要的,两个人之间的谈话,这才进入正常轨道。
“……我外公和我舅舅都不同意我娘和我爹的婚事,我舅舅为此还专门从美国赶了回来。可是我娘的脾气你也看到了,和我一样的倔。结果,我外公和我舅舅不逼她还好,一逼她,她直接和我爹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和我哥哥其实是双胞胎,我娘刚生下我哥哥和我的时候,外公曾让舅舅来直沽接她回去,但是我娘拒绝了……我外婆就是被我娘给气死的,这也是我外公和我舅舅不肯原谅我娘和我爹的原因。我外婆死之前相见外孙,我娘和我爹担心我外公不肯把我们还给他们,就把我交给我舅舅,让我舅舅带回了太.原。从那个时候起,我外公和我舅舅就说了,一定要把我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女公子——”
“女汉子吧?”
“什么?”
肖战歌咳嗽两声:“没什么,你继续。”
“我舅舅是个专情的,舅妈流产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怀上,我外公让他娶个妾,他坚持不肯,说有我继承家业也是一样的。你知道吗?我除了姚欣这个名字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崔鑫……好了,我家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吗?”
姚欣瞪他一眼,忽然在他肩膀上狠狠拧了一把,说:“小时候的事情呢?”
“我失忆了,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你会两门洋文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我舅舅之所以同意我们的亲事,和你会洋文有很大的关系。他觉得你既然会两门洋文,一定受过高等教育。”
“忘了——”
“好啊,我把家门丑事都告诉你了,你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什么意思你?”
“这我有什么办法?”肖战歌耍起了无赖。
“你——”姚欣被气到了。
“你真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可以去找俞惊鸿,或者崔连生,我的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告诉我的,我都不知道真假。”
“那就讲讲你假扮林大虎和从日本人的军火库往外偷运军火的事情。”
这个倒没有什么不能讲的,等他讲完,他现姚欣看着自己,两只眼睛灼灼光,不禁吓了一跳,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
姚欣脸红了,说:“我就知道,我看中的男人肯定是个大英雄。”说着,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肖战歌离开萧振瀛家的时候,怀里多了两张支票。两张支票,一张为三十万,一张为五十万。三十万的那张是姚欣给的,五十万的那张,则是崔高海让他手下的老二后来送过来的。
肖战歌拿着这两张支票,看着姚欣和崔高海步入汽车,姚欣还将手伸出窗口向他挥手道别,他有心追上去送还,但最终还是收下了。
司元功见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不满的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小欣是个好姑娘,崔立昇为人很不错,你愁眉苦脸干嘛?怨我擅自替你做主?”
肖战歌苦笑:“师父,我就是觉得太突兀了。我的脸不白啊,怎么感觉好像被当成小白脸了?”
小白脸是后世典故,司元功自然是不懂的。不过,他倒是能理解肖战歌心中的忐忑。“?”他问。
“什么?”
“崔家是有条件的。你和小欣将来的儿子,有一个要改姓崔。崔家的产业,最终要交到他手上。”
“什么跟什么嘛!撇的事情,这也想得太远了。”
“战歌,你错了。你不是崔高海,所以是无法了解他的想法的。像他们这种豪门,最重视血脉的延续,人家只是未雨绸缪,提前布局而已。你当师父老糊涂了?我巴巴的从直沽回来,还不是为了你的药厂。崔家本有意将家财转移一部分到南方去,你呢,自己也争气。所以,看上去好像我们高攀了崔家,实际上呢,双方各取所需罢了。当然,小欣对你的感情也很重要。听说她为了明志,割了手腕。”
“啊,师父,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才知道的啊。我倒要问你了,你就没看出来?”
肖战歌闭起眼睛想了想,说:“小欣,姚欣的脸好像是比昨天要白一些,我,我还以为她打了粉呢。”
“哎哟我去!让我说你什么好?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懂女子心事。啧啧,奇了怪了,就你这么个榆木疙瘩,怎么就这么讨女子喜欢呢?”
“师父,我可是你徒弟!还是关门的那个!”
因为特殊的身份问题,肖战歌从萧振瀛家出来之后,立刻去求见李云侠。李云侠听了他的汇报,开始没当回事,还取笑他说你小子命犯桃花,惊鸿这下多了个竞争对手了。待听到药厂部分,他认真起来,问:“盘尼西林真的如此神奇?崔家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动了心思吧?”
做地下工作的人都难免多疑,肖战歌想了想说:“不像。否则的话,崔高海根本不必多此一举,直接去找范旭东就可以了。”
“崔家在山.西根深蒂固,和阎老西的关系更不一般,我们得保持警惕。我以为,稳妥起见,你应该给延.安去一封报告。照你的说法,盘尼西林一旦实现产业化,那就是座金矿。虽说崔家的资金是以嫁妆的名义投入的,可是谁知道他们到时候会不会见利忘义出尔反尔呢?”
肖战歌照办。而他绝对不会想到的是,就以为他打了这么一份报告,结果一个多月后,他居然接到了一份史无前例的奇葩命令。
6月16日,下午三点钟左右,肖战歌和麾下学兵正在练习打靶,一名二十九军少尉军官骑马直奔过来,离得老远就大声喝问:“肖教官在哪里?请问哪位是肖教官?我有急事找他。”(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