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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感情动物,论对爱情的忠贞程度,男人是无法与她们相比的。。
这个问题,肖战歌同样无法回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假冒校战歌的身份,对他来确实是个心理障碍。但是,俞惊鸿对他的好,对他的眷恋,他又不是木头,又怎能感觉不到?
“这什么狗屁组织,不行,我必须找他们讨个公道!”俞惊鸿着,走了出去。
肖战歌一惊,赶紧喊她:“惊鸿——”
俞惊鸿转身,盯着他语出惊人,问:“我留下来你会娶我吗?”
司元功:“你们这组织管得也确实太多了。惊鸿多好的女娃?一看就是能生养的。”
俞惊鸿本来还气势汹汹,一副女汉子的形象,听见这句话,也不禁脸一红,然后跺跺脚跑了。
次日,当崔连生拿着俞惊鸿留下的一封信交给肖战歌,肖战歌看过之后,表情登时变得极端难看起来。
俞惊鸿去找他的组织讨法去了,并且恶狠狠的宣称,在她回来之前,不允许他和姚欣结婚,否则,她不保证会做出任何事情。
这一出儿女之间的情事纠缠,对于现在的肖战歌而言,只能算是一曲插曲。就在俞惊鸿离开三天后,金春林带着六个武装押运队的队员送了一台电台和一套发电设备过来。
送电台和发电设备是安德烈的主意,为了的是和肖战歌之间保持联络。
肖战歌搭起了德古洋行的架子就放手不管了,安德烈接手了几桩业务之后尝到了甜头,开始把它真正当做一项事业来做。正值中日之间全面开战,平津两地的不少大户人家开始南迁,德古洋行的武装押运和护送,登时火爆到不行。
“……头,安老板的设想是他负责日占区的业务,你负责国占区。他的设想是在所有省会城市都开设一个站,替代官方的作用,实现两地的互通有无……”
安老板是武装押运队员们对安德烈的称呼,肖战歌听了头,问:“三十八师和日军在直沽连番大战,你们没受到影响?”
金春林脸上泛起得意神情,:“怎可能没有影响?不过,嘿嘿,我们岂是肯吃亏的主?”
德古洋行走的路子,其实和中国的一个传统行业镖局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镖局走镖有明暗之分,德古洋行,走的则全部是暗镖。就拿两个月前金春林走的那一趟押运来,他们在南省与徽省交界处则遇到一批土匪,这帮土匪根本没想到金春林等人一个个深藏不露,而且是特别凶悍的那种,气势汹汹的冲下来,狠话才两句,金春林枪一掏,喊一声打。结果,劫道的土匪偷鸡不着蚀把米,没抢到东西不,还被金春林他们给掏了老窝……
一来二往,虽然吴征等人秉承闷声发大财的理念,绝不招摇。奈何他们下手太狠,只要有人敢惹他们,他们必定回报人家一个鸡犬不留。所以虽然总共也没接多少生意,却在道上闯下了赫赫名声。在这个时代,名声那是最好的活广告。平津本来就不太平,战火一起,绅老阔少一个个想着躲避战火,德古洋行的大门登时有被踏破之嫌。
就在这种背景条件下,新近挂牌的直沽保安总队的汉奸们就好像嗅到破壳鸡蛋腥气的苍蝇一样,立刻叮了上来。
肖战歌离开直沽的时候,曾让安德烈和日本人打好关系。安德烈在华国待久了,也深知关系的重要性,前后花了三万大洋,又许下一笔红利,成功的将日本大金银行直沽分行的行长变成了自己的酒肉朋友。而有了这个日本高层人士撑门面,温世珍手下的汉奸们送上门来,自然是讨打的命。
起初,六个汉奸上门,要什么保护费,结果被吴征让人打断了腿丢了出去。直沽保安总队的一个大队长闻讯,仗着有日本人撑腰,气势汹汹的带着二十几个人上门寻仇。结果,吴征直接命人开枪,当场打死了十几个。汉奸们自然不干,便借口德古洋行和二十九军有勾结,妄图动日本宪兵队铲除吴征他们。但此时日本宪兵队已经接到一个侨民(大金银行直沽分行行长的一个手下)的举报,自己开的德古洋行遭到一帮刁民的敲诈勒索,自己为了不损帝国威风,所以请了一帮华国的江湖人士帮忙护院云云。日本兵当然偏袒日本人了,结果,这个大队长白白的挨了日本宪兵队一个中队长的好几下掌掴,还被要求到德古洋行赔礼道歉……
金春林得意过了,忽然想起一事,挠挠头问:“头,我们这算不算当了汉奸?”
金春林的话给肖战歌提了个醒,他先开解金春林:“不算。你们这么做不仅不算当了汉奸,而且,还属于值得推广的与敌寇斗智斗勇。”然后他想了想,又:“你带个信给吴老大,告诉他组织的事情尽快落实。等过段时间,我给你们派一个军师过去。还有,安德烈那边,你让吴老大一定要把好方向。如果发现控制不了,那就——”肖战歌着,用右手做出个斩首的手势。
“对了,头,还有一件事。金壁辉你知道的吧?那件事之后,金壁辉这个女人来找安德烈,有意入一股。对了,她还请我们吃了顿饭。”
“你没漏什么吧?”
“怎么能呢?那顿饭,从头到尾,我,我总共就了——四个字。”
“哦?”肖战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金春林,问:“哪四个字?”
“你好、谢谢。”
“还有一件事,一定要让所有兄弟警惕——一定管好自己的.弟弟,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他成为中国的最后一个太监。”
肖战歌话才完,金春林的表情登时变得精彩至极,悻悻的问:“头,您知道了?”
肖战歌听出名堂,脸上的表情登时变得更加神秘了。
金春林见状越发忐忑,:“吴老大已经抽过我了。我,我决定了,这辈子就娶云了。”
“哦?谁是云?”
“啊?头,您不知道啊?”
“我马上不就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