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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火车上望着那些向后飞速而去的景物,我想起了刚刚在火车站时有趣的一幕!
武警部队的王参谋长、张靖儒以及陈昆、方老等人都到车站来为我送行,当大家在站台相见时,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因为他们互相也都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后来还是我开了几句玩笑才为大家打了原场。
呵呵!这种因为出色而被人争夺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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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火车很快到了立山县,这时那广播喇叭突然响了起来:“亲爱的旅客朋友们大家好!因为前几日突降暴雨,造成立山线段铁路沿线两侧山体滑坡,因此本次列车需要在立山站停留三个时,由此给您带来的不变,我们表示万分歉意!如有急事的旅客,请您出火车站右转,到长途汽车站乘坐汽车……”
那喇叭筒子反复播放了三遍,让我听着心烦,我心道:“这里离我家只有不到一个时的车程了,我没必要在这傻等,还是坐长途客车回家吧!”
还好这里交通很方便,火车站旁边就是长途汽车站。
我买好了票,上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这两天我也是真的累了,还是眯一会吧。
我刚闭上眼睛还没等我睡着,有人走到我身边拍了我一下,我回头看看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大胖子,但是这人我不认识。
“兄弟!你坐了我的座位!”那中年大胖子对我道。
长途汽车还按票找座位,这我还真是头一次听!
我打量一下这中年大胖子,他长得有像王鹏,只不过王鹏胖得蛮可爱地,而这中年人胖得是那种让人感到恶心地恶胖!
那中年大胖子见我没有起来的意识视乎有不耐烦,他拿出车票又指了指车窗旁的座位编号让我看。
我没有看那鬼号吗,无奈的笑笑让出了座位,在车后面又找了个座位坐下心道:“这可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那中年大胖子见我离开非常高兴,如同胜利者般晃动着他那肥大的屁股坐了下去,哼起歌来!
经过了这插曲后车终于启动了,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一位老大爷突然哭了起来,而且哭得是那叫一个伤心!
“大爷!你怎么了?”我拍了那大爷一下问道。
“俺钱丢了!这可是俺进城给老伴买药的钱啊!”那老大爷一边抽涕一边对我道。
我看了看这老大爷能有六十岁出头的年纪,脸上布满了风霜,看那样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唉!谁没有老的时候啊!我看了看那老大爷无助的样子心道:“这事我必须管!”
“大爷你别急,我帮你找一找!”
我安抚了那老大爷几句向前看看,呵呵!有办法了,前面有个警务站。
“司机大哥麻烦你在前面那警务站停下车,后面那位老大爷钱丢了!”我跑到前面对那司机道。
听完我的话那司机头都没有回,从牙缝里哼道:“你停就停啊!这要是误了算谁的,再他钱包可能上车前就丢了,现在上哪找去,你回头看看这一车人谁没有急事,因为他一个人丢钱了,就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们怎么那么自私!”
“对啊!那头有份几百万的合同正等着我去签呢!我要是去晚了签不上合同谁赔我啊!”刚刚抢我座位那中年胖子摇头晃脑地喊道。
“我家里亲属今天做手术,我必须马上赶过去,这可是人命关天呢!”一位中年妇女本在悠闲地嗑着瓜子,现在也跟着起哄。
一时间这车里的乘客是七嘴八舌各种理由漫天飞,仿佛他们是联合国秘书长一样,赶时间去维护世界和平!可是如果真有那急事,谁还会坐这站站停的长途汽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见我被气的可能马上要爆发出来,急忙道:“兄弟这样吧,前面就是望山站,到了那你们在想办法吧!”
面对这些人的冷漠我也真是无语了,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国人从明末清初开始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始变得麻木不仁!
中国人的冷漠是出了名的。明末爱国诗人薛己先生对此专门做诗讥讽道:“一日皮死麻木不仁,二日肉死针刺不痛,三日心死冷漠无情,四日魂死国破不耻!”
中国人的“各人自扫门前雪,勿管他人瓦上霜”像是一种冷漠症,并且具有极强的感染性,一传十,十传百,乃至万千。
此症患者临床表现为:眼睛呈现灰色或白色状空洞无神,但是也有犀利无比的,这种病人脸皮僵硬,不但针扎不透,就是刀割也无妨,他们的心肠坚不可摧,就是用原子弹也莫奈其何,旁观不幸,无动于衷!对外界反射减退或消失……
这种病症在国内出现了一种症候群现象,凡是人体相关联的器官都随之变化,凡是相关联的人都一同感染,症状一致。
八十年前,中国现代文学之父鲁迅先生观察到,在中国,当有人需要帮助时,周围的同胞表现得竟如铁石般冷漠对此他写道:“在中国,尤其是在都市里,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车摔伤的人,路人围观或甚至高兴的人尽有之,但肯伸手来扶助一下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一位当代学者对此现象曾经过一句话非常有道理,他:“很多人我们这个社会变了,但是我认为这个社会没有变,而是疯了!被世人逼疯了!”
言归真转,我看了看这满车的乘客他(她)们一个个虽然没有穿金戴银、满身名牌,但是也是衣着光纤,可是在面对这件事时,那一张张丑恶冷漠的嘴脸实在是让人无法把他们列入到人的范围内!
无奈之下,我回到了坐位上又安慰了那老大爷几句,问道:“大爷你丢了多少钱?”
老大爷叹了口气道:“两千多块钱倒也不算多,但是俺们庄家人全靠地里刨食,那可是半年的收成啊!唉!今天俺把那钱用手绢包好放在了衣服口袋里,从一出门开始俺就紧紧地用手捂着就是刚才上车时,俺的手离开了口袋一会,可是没想到这钱就丢了!唔!唔!唔……”老大爷完又哭了起来。
听这老大爷讲完,我心道:“你一直用手捂住口袋,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偷你口袋里有钱吗!”
从这老大爷的话语里我判断他那钱肯定是在上车时被偷给偷了,也许那偷还在这车上!
我开始打量起这车上的每名乘客,他奶奶的也不知道当初这些人的爹妈是怎么设计的他(她)们,那一个个长得都他奶奶的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