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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是怕你生气,那是跟你有关的!”汪二爷难得地叫起屈来。
“!不然我就喊你牯奸我!反正你的坏名声已经隐隐绰绰地传出去了!”黎杏花更加强悍,上前两步,把汪二爷逼进这屋里。
5★.
“好好好,我我,嫂子这么凶,我大哥有得罪受啰!”
“还废话!”黎杏花可是个能干人,做事明快,话也有两把刷子。
忧乐沟的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想要榨出他掏心窝子的真话,还真是难上加难。在行房那事上也是这样,忧乐沟的男男女女,大多特别能抵死纠缠,特持久。据我的考察,这还是跟‘囋言子’的风俗有关。
“她了!‘你汪大爷打了这么多年的蛋,就连一个半儿寡都没有整出来,你这样的人,就要自己自觉,不要像倒霉鬼那样,到处乱蹿,能让你在坝子里吃了个饱就不错了,还是不要把霉气带进洞房去的好。’”
邪恶的人,心中也是有邪恶的念头的。汪二爷他几乎是用喊的,大力地把这一连串憋了很久的那些,全部嘟嘟嘟了出去,这一突撸出去,他自己就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他甚至有恶毒地想,这是你自己一定想要的,你想要,我就全部倒空给你,你承不承受得了,都不能怪我了!
“哇!呜呜呜呜……她们竟然这样我,呜呜呜……太埋汰人了!呜呜……我半儿寡都生不出来,呜……这不能怪我,呜呜……”她猛地扑到他肩膀上,哭了起来。
她出水了,泪水。
泪水也是水。泪是暖的,但暖得很短暂,根本不可能温暖得了月亮。
可能是在豆腐堰泡过,她今天的水真多,很快就湿了一片,他的衣裳。
她呜呜地哭了很久,余韵很长,久久都止不住。
汪二爷只好任由她紧挨着自己,不好与她分开。他想拍拍她的后背,给她一安慰,他的手都举起来了。
要是别的叔子,还会考虑一下伦理大防,但汪二爷不是那样的人,生意红火,手下人多了以后,他的行事已经更加无所顾忌。这种肆无忌惮的性子,越来越深入到他行事的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