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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薯比拼的我努了努嘴唇,李大爷也在不住头,我假装没有看见,埋头削皮。如果我有异动了,就不会与那条卧龙的性情相近了。
他们只提了一下龙性就不了,父亲又起了那块地右边的靠山:“李大爷,在月平的头上,我本来还有个儿子的,那天晚上大月亮,他们妈已经有了阵痛的征兆了,没有对我讲,我就叫他们妈去慢慢地砍麦草,能砍多少是多少,她跪着砍了几个时,我才两挑就收了,这也太少了吧,我当时还凶了他们妈几句。等两个多时后把孩子生下来后,已经闷死了,唉,为了赶活路,是在最后的几个时,活活憋闷死了的。”
家父只叹息了一声,又抛开了不愉快,接着:“那个短命子跟我虽然没有做父子的命,但我总是有种感觉,他应该就跟右边那座靠山,也就是簸箕山的山性是很相近的。那是座虎山,却不是一只安分的虎。虎很危险,活跃的虎更是。簸箕山是猛虎出山的形状,无形之中就有种凶威凛冽的气势,牠的气势与寨子山本来的权威赫赫相生,更加不可一世。李大爷,您看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在家父的心目中,他的三个儿子,大儿子秉了寨子山的山性,二儿子秉了簸箕山的山性,三儿子秉了长山的山性,一个权塔一个活虎一个生龙,陈家三子个个有山,都是有山之人,都是那个字中人!
山有了人性,无宁人有了山性。
“这些是不假,但还不足以明牠的山性是活的。”李大爷是个细心的人,家父的第二个儿子虽然还没有生下来就死了,但他所秉持的山性,却还活着!
人是死的,山是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