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杨王刚飞升到这入虚天,对这入虚天整个世界格局还不了解,更不知道这齐天宗在这入虚天里,是不是名门大派?还是仅仅是些帮派?
不管是名门大派,还是帮派,勿庸置疑的一就是——杨王不会加入任何的帮派。
杨王虽然才十七岁,但他的阅历已经不是同龄人可以比的。在欲念天,杨王组建了尖刀组,显示出他的领导才能和控制时局的能力。有这种能力,怎么会拜入别人的门派给人当徒弟呢?
真要入门派,那也是杨王自己创建一个门派,自己做掌门,广收门徒。
“前辈的美意,晚辈心领了。”杨王朝这齐天宗掌门躬身行礼,道,“晚辈初来乍到,对这周遭一切还不熟悉。能拜入齐天宗这等声名赫赫的名门大派,也是晚辈的荣幸。只是晚辈要从长计议,一切得先理清头绪。等晚辈哪天把头绪理清了,就上门拜请掌门前辈,正式入门。前辈你觉得呢?”
杨王这番推辞,得很圆满,也给双方留了后路。
对方毕竟是一方掌门,亲自来向杨王邀请加入,就凭这身价,纵然杨王决心打死也不入,也不得不措辞委婉给薄面。
齐天宗掌门听了杨王这番话,表情很是怪异。一方面是得不到杨王这等百年难有一遇的化念者而可惜,另一方面出于急功近利,觉得杨王不答应入门,就是不给他面子,就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让他损失这么一个人才而颇有些气愤难平。
但不管怎么,杨王的这番圆满的客套话,让这齐天宗掌门也不好发作。只好佯装大度的样子,笑道:“兄弟,看来我们师徒的缘分未到啊。这样吧,如果哪天机缘成熟了,你上齐天宗来找为师,为师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徒弟们,我们走吧。”
“是,师父!”许师兄和另一个年纪稍的道士,各自背上一大麻袋象牙米,跟着齐天宗掌门走了,这两个道士不时回头冲杨王喊,“一定要来齐天宗哦,我们等你哦。”
三人走没了踪影,在场的村民也陆陆续续走光了,只剩下那个谷种贩子守着他的还没卖光的象牙米谷种,以及冲着杨王干瞪眼的份。
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刚谷种贩子这边还如火如涂地进行着竞拍,那抬价争抢的火药味几乎让几方人马要动手打起来的阵势,结果杨王一出手,这边立马变得冷清清,连个鬼影都没一个,全一窝蜂跑到杨王这边去了。
更让谷种贩子越想越气的是:他五十粒象牙米谷种,就卖出了十五粒给杨王。结果这十五粒象牙米,反而变成了杨王的摇钱树不,还完完整整地抢掉了他的生意。这简直就是为他人作嫁妆啊,千里奔波而来,就为了给杨王送来这摇钱树的谷种,想想真是莫名的恼火和不愤。
“子,你倒是挺会做生意的啊?”终于,谷种贩子憋不住心中的火气,开始找杨王的茬了,“乘凉不忘栽树人,喝水不忘挖井人。你能白赚这八百两银子,难道不是因为从我这买了这十五粒象牙米谷种的缘故吗?如果没有我卖给你这十五粒象牙米谷种,你能赚到这么多钱吗?”
“唔?”杨王收拾了一下卖剩的几十粒留作谷种的象牙米,结果一听这青年壮汉的话,马上心中不愤了,“什么叫白赚这八百两银子?是我买你的谷种没给钱了?还是我刨了你家的祖坟没填坑了?我花钱买走了你的谷种,一不抢你,二没骗你,还是你明码标的价,我舍保命钱来跟你买,公公平平,正正当当。从你手上买走的谷种,就是我杨王的谷种。你管我买了谷种后怎么种植?怎么卖法?能在这瞬间种植出这么多象牙米来卖,是我能耐。你也别眼红我赚了这么多年,有本事,你也在半个时辰之内种植出这么多的谷种出来。没这本事的话,就趁早滚蛋!”
杨王这番话,骂得一也不过份。
是这谷种贩子纯粹找骂,他妒忌杨王,眼红杨王,现在被杨王痛骂了一顿也是活该。
“子,你有种,你等着!”谷种贩子开始收拾那没卖出去的谷种,最后上了马车,扬长而去,远远抛来一句话,“我百花庄会回来找回这口晦气,有种你别跑!”
“百花庄?”杨王一愣。
……
百花庄。
一座飘浮起来的空中大花园。
这座大花园的面积,比得上无根天半个三七号大陆。作为一个花园,着实太大。但作为一块陆地,又着实太。
在这座大花园里面,庄主姓乐,单名一个傅字。
百花庄主乐傅膝下有一子一女。
“毛孙,怎么只卖了十五粒象牙米,就回来了?”乐傅的儿子乐毅见谷种贩子回来,如此的天下奇米,竟然只卖出了十五粒,不禁责备他一句无能。
“回乐公子,这次的去无神州螃蟹村卖谷种,按照公子您教的做,故意今年的象牙米谷种收成有限,只能用竞拍的方式来购买。”青年壮汉半躬着身,低声下气地回答道,“本来进展还顺利的,价钱从十年前我父亲卖的五两起底价,竞拍到了三十多两,结果……”
于是便将杨王买他谷种,转眼之间抢他生意的经过,了一遍。
乐毅听完这佣人的陈述后,竟然也是火怒三丈:“岂有此理!这子胆子不,敢这样抢我们百花庄的生意,还恩将仇报?走,随我去无神州螃蟹村教训教训他。”
“不不不,”青年壮汉一把拉住乐公子,“那子能在转眼之间,种植出上千的象牙米出来,肯定有些能耐,或者有些法宝神器。咱们这样去找他算账,怕有些不妥。不如把这事汇报给老爷子,看看老爷子能不能看出那子的门道,再行定夺。公子,你觉得如何?”
“好,你去向我父亲汇报。”乐毅拉低了青年壮汉的脑袋,“你要得更气人一些,也把我父亲激恼最好,明白没有?”
“的明白,的明白!”青年壮汉着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