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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菲拉如约而来,不过她是怒气汹汹而来的。
当着卫兵的面,菲拉向克里恩质问道:“老板,昨天的皮衣是坏的,叫我怎么穿,你怎么能这样啊?”
“大姐,真不好意思,是我的错,都怪我没注意,您看这样,我帮您换一件新的,并且大衣就当是我送给您的,钱我退还给您。另外,为了弥补我方的过错,我另外再送五十坛酒给您,正好我们另外一行人在卖酒,我带您到卖酒的地方去一下,我们可以免费送上门。”完眼睛向她眨眨。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菲拉表现的很不好意思。
“您可以慰劳一下您的那些士兵吗?”
“那好吧,多谢了。”
“那您就跟我走一趟吧。”
众人来到了市场的另一边,派鲁斯已经在那准备好了,他买通了一位卖酒商,并把要用的酒一一做了标记。
“派鲁斯,准备五十坛上好的酒,帮这位夫人送回家。”
“好嘞!你们准备车子,把东西装上跟夫人走。”派鲁斯立刻吩咐人准备,不一会儿酒就已经全部装上车了。
“看来今天你们可以好好解解酒瘾了,这些水酒够你们喝的了吧。”菲拉对着两个卫兵调侃道。
两个士兵不约而同都笑着道:“谢谢,谢谢了。”
“回去弟兄们一定都会很高兴的。”其中一个人补充道。
“其他的我也不指望,就希望弟兄们能对我家夫人应有的待遇和尊重就行了。”
“一定一定。”
“你们给他们带路吧!”
两个士兵只想着喝酒,根本没在意其他的,二十多人进去的,出来的时候却显然不到二十人了。他们摸进了克丽奥佩脱拉的房间,克丽奥佩脱拉也不害怕,让他们藏了起来,士兵们毕竟还是不敢来公主房间内撒野的。
希腊人喝酒都比较豪爽,不吃菜光喝酒那是很正常的,这些士兵不管是不是希腊人,但至少都是希腊世界的人,都有这种不良嗜好,不科学的饮酒本来就易醉,更何况酒里面还加了料,半个时辰不到就全都像死猪一样倒地不起了。这时预先埋伏好的人全都开始行动了,两辆马车开到了庄园门口,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本来门口的士兵喝的是比较少的,可是因为酒里面下了慢性迷药,所以只要是沾了酒的就没有醒的,而且因为是慢性的,所以也没有引起谁的怀疑,等你发现有问题你自己也一定喝了不少了,也来不及去报告了。就这样,克丽奥佩脱拉带上了所有准备好的东西和菲拉一起来到了门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分别。
“菲拉!”
“公主!”
两人热泪盈眶地叫着对方,久久没有出声。卡珊卓斯发话了:“公主,快走吧,走得越快逃脱的机会越大。”
“公主,一路保重!”
“你也是!”
完主仆两人眼泪都唰唰地流了下来,挥着手做了最后的告别。
两路人马按计划开始行动,克里恩一路从北门出去,一大群人登上了预先准备好的船沿着盖迪兹河往下游驶去。由于没有收到通知,士兵们看到了也没有什么警觉性,另外一路由卡珊卓斯率领,经过乔装打扮,分批出了南门,随后集合,一起翻越1500多米的高山。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才有人醒过来,不过也没觉得什么,他把另外一些人叫醒了,直到军营派人送饭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克丽奥佩脱拉不见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报告了托勒密,托勒密获知消息后大怒,他十分清楚这是多么严重的事件。于是立即封锁城门并派人四处搜索,当下达消息之后,有一个士兵报告看到好几十个人匆匆忙忙地在盖迪兹河上船向下游方向驶去。于是托勒密派了500名步兵和00名骑兵分别从水陆两路前往追击。另外,他还派出了总共不下一千人的队伍从其他方向搜索。不过由于晚了将近三个时辰,卡珊卓斯他们已经跑了80斯塔狄亚的路程了,而克里恩由于估计水路的速度跑不过骑兵从而中途下车往士麦那方向赶去,这样不仅可以避免被骑兵追到,也比从马格尼西亚到士麦那近了很多,因为马格尼西亚和士麦那中间正好夹着一座平均海拔一千多米的山脉。…,
经过了四天的赶路,克里恩他们来到了士麦那,士麦那是亚细亚的贸易中心之一,商业繁荣,人口众多,来往船只甚密,克里恩一行人登上了一艘前往泰尔的船,而前去追赶的托勒密骑兵直追到马格尼西亚还是没见踪影,这才发现不对,连忙会合了水路的步兵往周围的几个城市搜索,但是最终没有见到克里恩他们的任何踪影。五天后,卡珊卓斯一路来到了以弗所,他们渡海到了对面的萨摩斯岛。在岛上,他们从一个马其顿商人那里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知道了奥林匹亚斯已经出发并前往纳克索斯岛。于是他们又赶往纳克索斯岛,结果晚了一步,获知国王和太王太后已经会合并前往克里特后他们又前往克里特岛,结果在凯多尼亚他们又得知国王在雇佣了三千克里特弓箭手以后又赶往罗德岛了。于是他们又赶往罗德,在罗德岛他们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国王陛下,特别是当克丽奥佩脱拉看到了离别多年的母亲奥林匹亚斯时,扑到母亲的怀抱里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母亲,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啊!”母女两人拥抱在一起,眼中充满了激动的泪水。
“对了,这是亚历山大,你的侄子。”奥林匹亚斯向克丽奥佩脱拉介绍道。
“姑姑,你辛苦了。”
“你就是亚历山大!都这么大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会话呢。转眼间你就这么大了。”
“人总要长大的,您这些年一定度日如年吧。”
克丽奥佩脱拉苦笑了下,道:“你父王死后,这天下就乱了,我们这些王室成员不再受到尊重,亚历山大,你和你的父亲同名,姑姑听你很聪明,你一定要像你父亲一样,振兴阿吉德王室。”
“姑姑放心,我一定会重新树立阿吉德王室的威信,铲除这些叛逆,特别是安提柯,他的野心很大,实力也最强,虽然没有杀您,但是幽禁了您这么久,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好,姑姑看着呢。”
注:
1盖迪兹河(gedizrive):发源于安纳托利亚高原,流入爱琴海的伊兹密尔湾,上游的河流交汇处有一座名城萨第斯(即现在土耳其的萨利赫利)。
士麦那:今土耳其伊兹密尔,亚细亚沿海城市,自古即为贸易中心。曾是古希腊人的殖民地;十五世纪后属土耳其;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希腊占领;191年,土耳其资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收复其地。
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
泰尔:一译“提尔”,又译提罗,新约圣经中翻译为推罗,古代腓尼基南部奴隶制城邦。约建于公元前二千年初,位于地中海东岸,由大陆沿岸地带和一个岛组成,位于今黎巴嫩西南部海岸附近的岛,今名苏尔,意为悬崖。为腓尼基的良港和工商业中心,居民长期从事航海活动。亚历山大大帝花了巨大的代价才征服了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