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4页)蝶影伴樵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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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呵呵!你是我的皇妃女儿啊!」钟善文再度打量女儿的体态姿容,觉得自己已经当上国丈,心中得意,大笑离去。

    「爹,您是不是热昏了头?」蝶影气恼地叫着,却已唤不回父亲的心意了。

    钟善文没有热昏头,当晚他就吩咐厨房为大小姐调制膳食,务必要吃到肤如凝脂、眼睛明亮、秀发乌黑、体态秾纤合度……望着小冬端来的花生猪脚汤,蝶影左手支颐,右手拿着汤匙搅啊拌地,把煮得烂熟的花生都给剁碎了。

    「大小姐,妳快吃吧!那个……嗯……厨房说这个汤可以让小姐那个更大。」

    冬越说声音越小,脸蛋蓦地红了起来。

    「什么更大?」蝶影坐直身子,不解地放下汤匙。

    「呃……」小冬指着蝶影的胸部,吃吃地笑了起来。

    「大胸脯啊?」蝶影捶着小冬,手指头猛住手臂里搔。「臭丫头,你要我像三娘一样,整天摇着她那一对*,到处勾蜂引蝶吗?」

    「小姐饶命啊!」小冬被搔得呵呵大笑。「小冬就拜托小姐你吃了吧!」

    「你坐下来!」蝶影把小冬扯到那碗汤前坐下。「帮我喝了。」

    「不可以呀!」小冬急着要起身。

    蝶影按住她:「你年纪小,还在长大,这么滋补的东西就让你吃。」

    冬顿时热泪盈眶:「小姐你对我们真好,有糕饼果子都分给我们吃,要玩也一起玩,虽然玩得很累,可是累得很开心……」

    蝶影敲她一记:「好了,喝一碗汤还要说感谢辞?我看你刚刚一直打呵欠,快喝了,收拾收拾去睡吧!」

    冬心满意足地喝完花生猪脚汤,本想服侍蝶影更衣就寝,却被赶了出去。(网 .)

    蝶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她*出几件珠宝首饰揣在怀里,吹灭房里的烛火,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遮遮掩掩找到一家雇车的店家,伸手拍了一个正在喂骡子的车夫:「喂!去不去水月寺?」

    车夫摇摇头,不理会蝶影。

    「有这个去不去?」蝶影拿出一只金镯子,暗夜中金光灿烂。

    车夫睁大了眼,接过金镯子,放到牙里咬了几下,随即绽开一个憨厚的笑容:「姑娘去哪儿?」

    「水月寺,听过吗?」

    「嘎?」

    「水月寺!」蝶影考虑是不是要拿回金镯子。

    「喔!知道了!姑娘请上车。」车夫把手镯收进怀里,笑呵呵地重新套车。

    黑夜里,一匹老骡子拖着小车,走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蝶影早已汗流浃背,她再也不顾礼教,卷起了袖子,露出白藕般的手臂,又撩起了裙襬,大步地走在寺里的回廊。几个年轻和尚见到了,不敢直视蝶影那秀丽的脸庞,赶紧撇开目光,低声唱个阿弥陀佛,随即快步离开了。

    蝶影来到寺门外,回头一看,大大的「随愿寺」三宇高挂在上头,她懊恼地自语道:「果然是随愿寺!那个笨车夫,明明跟他说要到水月寺,竟然给我送到这个乡下地方来了!」

    水月寺在武昌府东十里,而随愿寺,据知客憎的说法在武昌府西六十里,难怪她心中纳闷,为什么走了又走,从黑夜走到白天,又走到了傍晚,就是走不到娘亲所在的水月寺?

    她本想到水月寺请娘亲回来阻止爹的计画,如今到了这个陌生荒凉的山林古剎,她又打发车夫回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随愿寺外有一条小河,夕阳余晖洒下了点点金光,蝶影看到几个男人正划着一艘小船准备离开。

    「大叔、大叔,你们去武昌吗?」蝶影追上前去。

    四个男人横眉竖目,体格粗壮,其中年纪最大的张三道:「我们不载客。」

    蝶影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爹爹身边那几个保镖就比他们凶上好几倍,她毫不畏惧地走向前,*出一条金项链:「拜托你们嘛!这个够不够?」

    四个男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稀世珍宝,各自搂了肩膀低声商议:「哇!那链子至少有五两银子吧!」

    「你看那珠花,还有那串亮晶晶的玉佩!」

    「哈哈!今晚不用开工了,现成的肥肉送上门来了。」

    「我看衣裳质料挺好的,她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

    「怎么样?咱们载她一程,然后绑了她,再跟她家里要一百两银子。」

    四个人决议完毕,张三向着焦急的蝶影道:「好吧!我们也不休息了,就载姑娘到武昌城。」

    「哇!快点走吧!」蝶影递出金项链,一脚跨进了贼船。

    rì落西山,河上起了风,东边的弦月孤伶伶地高挂着,岸边草丛青蛙咕噜乱叫,蝶影的肚子也跟着咕噜一声。

    四个男人拼命划动木浆,蝶影回头一看,早已看不见随愿寺,再望向漆黑的两岸,根本渺无人烟,蝶影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禁后悔没吃个斋饭再走。

    「大叔,我肚子饿了,你们有干粮吗?」

    蝶影坐在小船中间,四个大块头男人分坐前后,各自使了眼sè,坐在后头的赵五从包袱拿出一个圆圆的东西。「这个给你吃。」

    「这是什么啊?硬邦邦的!」蝶影用手指敲敲,又拿来在船舷边扣了几下。

    「这是爷儿们吃的馒头,已经放好几天,当然硬了。」

    蝶影使劲力气仍扳不开硬馒头,敲敲打打也不见碎裂,只好掷回给赵五:「有没有别的东西嘛!好硬,我咬不动。」

    赵五没提防小姑娘会将硬馒头扔了回来,猛然一个硬块砸向面门,登时鼻血喷流,呜呼惨叫一声。

    「哎呀!我打中你了。」蝶影吓了一跳,拿出手绢想要帮赵五擦拭,不料她一转身,重心不稳,整只小手又往赵五脸上压去。

    「呜哇!我死了啦!」赵五被手绢蒙住口鼻,大吼大叫地。

    蝶影赶紧坐直身子。「一倜硬馒头会打死人吗?」

    坐在最后头的张三踢踢赵五的屁股:「别吓小姑娘了,把鼻血擦擦。钱七,你不是煮了下酒菜吗?拿出来吧!不要让姑娘当『饿死鬼』。」

    钱七不甘愿地从篮子拿出几碟小菜,喃喃地道:「我辛辛苦苦卤的豆干肉片,本来要犒赏自己,如今竟然让娘儿们吃了……」

    「大叔,你们都还没吃饭吗?」

    钱七咽下口水:「为了努力赚钱,我们得先勒紧裤带。」

    「这……真是抱歉,我再给你们添点船费好了。」蝶影又从怀里*索出一锭漂亮结实的元宝。

    这个姑娘口袋还有什么东西呵?四个专干无本钱生意的水贼滴溜溜转着贼眼,考虑是否提高勒赎的金额。

    蝶影又道:「回到城里,你们可以到醉仙搂饱餐一顿了。大叔,你们说,走水路是不是比较快?大叔?大叔?」

    四个人从坐拥金山银山的美梦醒来,四周仍是漆黑一片,那些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都不见了。

    张三懊丧地道:「是啦!走水路比较快啦!」天知道他走的是哪条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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