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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回头看了看来人,并不认识,就没有理会,接过丹炉和灵石放进了储物袋,转身就欲离开。他并不想多事,再说交易已经完成了,何必跟人计较。
来人看见方言不理他,登时大怒喝道:“我说你把那丹炉放下,难道没长耳朵吗?”又冲着那摊主大声说道:“多少灵石,我买下了。”
那摊主也不欲多事,只是冷冷地说道:“那东西我已经卖了,就是这位师弟的了,与我毫无干系,你若想要问他便是。”说完就往那里一坐,不再吭声。
“哼,一个仆役弟子,还想学人炼丹,简直是笑话,还真当炼丹是什么人都能学的?乖乖的给我拿出来。”来人一身黄衣,是一名外门弟子,二十岁年纪,一头短发,豹头环眼,长相十分凶恶。
“我能不能学会好像和阁下无关,是在下自己的事,丹炉我自有用处,告辞了。”方言说完轻身一闪,灵巧地避开来人,向回走去。
“小子,你可敢告诉我你是哪个峰的弟子,得罪我张豹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人看着方言走开,跟在后面大声说。
方言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地扬长而去。那张豹恨恨地看着方言离开,眼中露出了阴冷地杀机。
出了坊市,方言放出青鹤骑在上面,飞回了落霞岭。回到家中已近日落之时,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咕咕叫,赶快弄了点东西胡乱吃了。
吃罢晚饭,方言拿出那枚记有上古文字的玉简看了起来。这里面竟然也有一副丹方,不过多半已经无用,其中很多灵药现在要么不存在了,要么就早不叫这个名字了,很难凑成一副,被当成一张无甚大用的玉简,丢在传功殿一层,无人问津。
可这里面有不少上古文字的解读之法,而且本身就是与丹药有关之物,奎木丹经也是本丹书,倒是有共通之处,可以帮助看懂这部古丹经。方言就拿着奎木丹经的手抄玉简,不时又拿出那张解读古方的玉简,两相对照之下,还真看懂了不少地方,有一些句子可以连贯起来,慢慢读懂里面的意思。
从此,方言每天有多了一件事,就是读玉简。日子又回到了种灵田,修炼和看书的简单生活中,忘记了山外的世界,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有件事方言可能早忘了,但有一人没忘,那就是张豹。那天从坊市回来,张豹气得暴跳如雷,本来他也看中了那个丹炉,是想买回去送给家族中的一位族弟学习炼丹之用。只是当时身上没有这么多灵石,跑回去借来之后就赶回来了,可还是慢了一步,被人抢先了,而且那名仆役弟子竟然不给他面子,让他难以忍受。
张家这些年野心勃勃,时刻想要培养出一位炼丹师,也好不再受制于人。张家虽然没有炼丹的传承,但也收到了一些炼丹方面的典籍,虽然炼不出什么高品质的丹药,但先天期和练气初期的丹药还是可以一试的。
而且若是这位族弟真有炼丹师的天赋,完全可以考入炼丹门派,或是拜入一位丹师门下,那困扰张家的丹药一事至少可以缓解不少。家族发展首要的是灵石,而灵石消耗的地方五成以上是丹药,所以想要壮大家族,炼丹师是必须的。
虽然是一个破丹炉,并不会对张家的大计造成什么影响,可一个小小的仆役弟子竟敢无视他的存在,那就断然不可放过,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想到这里,他唤来身边的老仆,吩咐了几句,那老仆就出去了。
方言浑然不知有人在背后算计他,那天的事情早让修炼的忙碌给遗忘了。那本奎木丹经已经看了个大概,的确是一本上古丹经,里面还记载了各种灵草灵木,以及栽培的方法,书中还记录了百余个丹方,包含了从筑基期到金丹、元婴,甚至化神期的丹药丹方,还有很多古法炼丹之术。
尽管其中有很多灵草灵材早就不存在了,可是这本丹经的价值之高,足以引起一场血雨腥风,难怪当初水云门总是遮遮掩掩,连对金家也不说出原委,并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根本就不敢说,这样看来水云门一定知道这本书的价值,至少知道这是一本古丹经。这可是一桩莫大的机缘,不仅对方言是这样,而且是一件可以带领一个宗门或是一个家族走向辉煌的宝物,若是被人知道在方言手上,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开始知道时,方言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这样的想法都觉得疯狂,现在方言想的却是怎么样来隐藏好自己,要像蓝色珠子那样把这个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过了几天魂不守舍的日子,方言渐渐平静了下来,真是没有机缘盼机缘,机缘来了怕机缘。
方言想了个办法,每次看奎木丹经时,都在晚上无人之时,然后躲进珠子里,再用那块兽皮盖住,谁也从外面看不出来。为保险起见,方言还决定明日就去凡人的集市买些蓝色的珠子,堆在床上鱼目混珠,这样想要找到他就更不可能了。
平时参悟时,只拿出自己翻译抄录的玉简来看,记下一段就销毁,不露一丝痕迹。
凌晨时分,就在方言住处的对面山头,一个老年修士贼头贼脑地看着这边,不露痕迹地观察了方言的住处一天时间。天空将要泛白之时,又悄悄地潜了回去,一会功夫就来到赤鹫峰上一个小院子里。
“少爷,老奴回来了。”
“童老辛苦了,那小子查清楚了吗?”说话的赫然就是那强买丹炉不成,恼羞成怒的张豹。
“老奴现在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去年招入门内的弟子方言。说起来这人还和我们是一个地方来的,是那鄣南方家的子弟,以仆役弟子的身份进的宗门。”童老低头轻声回答,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张豹一眼。
“方言?方家的,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对了,上次回家时听到过,好像是说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被他欺负了。”
“正是,张猛少爷就是被这人打败,还被抢走了一瓶丹药,害得今年才加入宗门。”
张豹猛地一锤大腿,霍地站起来说道:“原来这那小子,小小方家的弟子而已,竟然敢如此嚣张,当真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看我如何炮制他。”
“少爷,这里可是离火门,不是在鄣南城,我们行事还是要小心些为妙。”
“难道还要少爷我咽下这口气,在这方家的仆役弟子面前忍气吞声吗?”张豹听了有些生气。
“这可不是,老奴觉得正因为他只是个仆役弟子,所以才不值得少爷为了他大动干戈,失了自己的身份。老奴倒是觉得可以找别人去做,咱们只要站在后面看着就行。”老者眼睛微眯,摇头晃脑地在那里说道。
“找人去做,谁会帮我们做这事,再说对付一个小小的仆役弟子,用得着花那些心思吗?”
“本来是用不着,可少爷难道忘了,那人可是在落霞岭,听说与那管事萧枫关系密切,若是咱们出面,被那萧枫横插一手,老奴就怕用事不成,反倒招惹了无需招惹之人。”
张豹走了几步,回到案桌边坐了下来。“这倒也是,我也听说那萧枫在门内有些势力,好像青庐峰的一位峰主对其颇为赏识,倒是不得不防。不过,难道就这么算了,若以童老该当如何?”
“少爷你想啊,那方言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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