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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薄锐的俊唇直接攫住那未经蹂躏的软瓣,恣意品尝,她骇了一跳,直觉挣扎起来,粉拳用力搥他坚硬的胸膛。
「放开我………你、你、你太放肆了,我命令你……放开我--」她在吻与吻之间,喘着气说道。 网
她「命令」他放开她?她以为自己是谁?
大掌张开,毫不怜惜地掐住她下颔,「注意妳说话的态度,女人!这里我才是主子,我才有资格命令人。我不管妳以前是贵族千金,还是世家小姐,现在妳只是我羽帆身边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就该滚的女奴,妳懂吗?」
她睁大眼,惊异地瞪他。「你、你刚刚说你是……羽帆。」
「是又怎样?」羽帆不悦地拧眉,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反应。她应该跟雪sè她们冒犯他时一样,仓皇地下跪求饶啊!
「你真是羽竹国的二皇子?」她小心翼翼地求证。
怎么?还不信?羽帆眼神一冷,「我有骗妳的必要吗?」
云霓心跳漏跳一拍。怎会那么巧?他正好就是遣使前来向她求亲的两个男人之一,羽竹的二皇子羽帆和雪乡的国王端木弘,便是她考虑联姻的两个对象啊!
她竟遇上了可能成为她夫婿的男人,还成为他的女奴。上天在和她开玩笑吗?
「妳怎么了?」羽帆瞇起眼,打量她忽然刷白的脸sè。
「我……没事。」云霓打了个冷颤,「没事。」
「妳宽衣吧。」他再度命令她。
她一动也不动。
「我叫妳脱!」羽帆拉高声调。
他睥睨她,看着她的眼神完全像一国之君看着自己的女奴,他身上只穿着件单衣和短裤,站姿却威风凛凛,流露出一股难以忽视的霸气。
他是羽竹国的二皇子,未来很可能成为她的夫婿。上天一定在开她玩笑,一定是。云霓掐着手,吊着呼吸,怔望着羽帆。
他命令她过去,要她献身,可她若真在此时此地对他献出了处子之身,他这辈子,想必不会再瞧得起她。她在他眼底,会是一辈子的女奴,她将永远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我不能。」
「妳说什么?」冷锐的视线shè向她。
她心韵一乱,却没有退缩,「我不能……就这么跟你……」
「这么说,妳是想反悔啰?」羽帆冷笑。
她不语。
「无妨,我不勉强妳,我羽帆从不勉强任何女人。」薄唇无情一挑,「妳出去吧!」
「你要放我走?」她不敢相信。
「正确地说,我让妳走出这营帐。」他继续微笑,笑意却不及眼底,「外头一群等着接收妳的男人,我不介意将妳赏赐给他们。」
她倒抽口凉气,「你要将我赏给你的随从?」
「留下来或走出去,两条路,任由妳挑。」他凉凉地提供两个选择。
留下来,让他蹂躏,走出去,让一群醉鬼*,哪条路对她而言,才是好选择?
云霓垂敛眼,感觉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她环握自己的肩,忽然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由头顶到脚尖,全身发凉。
「妳的选择?」羽帆语气冷冽地追问。
「我……留下来。」她沙哑地回应。
他冷冷一笑,她松落发颤的手,葱指抚上腰间的系带,他好整以暇地欣赏她宽衣的姿态。她咬着唇,脸sè忽红忽白,手指拉开系带,薄纱半敞,曼妙的舂光霎时映入他眼底。
身骨稍嫌纤瘦了点,不及他平常享用的那些女人那般*,肌肤也因营养不良褪去了光泽,但看着这副娇躯在他放肆的注目下一寸一寸染红,仍令他体内燃起一股yù苗。
他箝扣她手腕,强迫她偎贴他胸怀,炯亮的星眸直逼她倔强的眼。
都到了这地步,她的眼神还是傲气强过了畏惧,更激起他征服她的渴望。
之所以买下她,绝不是看上她的美貌,也非贪恋她的*,而是亟yù折服她身上这股莫名其妙的傲气。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对他的魅力五体投地,全面投降,从没有女人,胆敢挑衅他。
他俯下脸庞,俊唇微启,白牙轻柔地、却也强悍地咬囓着她柔软的唇。
她没有躲避,却也不迎合,像尊木娃娃似地凝立原地。
灵巧的舌尖探入,她气息急促,却一声不吭,不似那些让他*得难以按捺的女子,声声酥媚娇吟。
还不投降?很好,他倒想看看她还能忍多久。
邪恶的大掌越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探去……
「放开我!」她嘶声喊。玉手抵住他胸膛,尽一切努力想推开他。
只可惜,螳螂力难挡车,他不动如山。
她咬牙,神情掠过一丝狂乱,忽地,一道灵光劈现她脑海,她抬起一只手,用力捏他后背,他脊背一僵,顿时停下了动作。
她继续捏他,甚至想撩起单衣,直接抚触他背部肌肤,他忽地怒了,猛然推开她,清清脆脆赏她一记耳光,「雪sè没告诉妳不准碰我的背吗?」
她抚住吃痛的颊,沉默地回望他。
她的毫无反应令他更怒,暴躁地扬声:「来人!快来人!给我传雪sè……」
「不,不要!」她忙阻止他,「不干她的事,她jǐng告过我了。」
「什么?」火焰般的眼刀朝她砍来。
她气息一颤,好不容易才凝聚破碎的嗓音,道:「我是……故意的。」
「妳故意的?」他怪叫。
「这是唯一能让你停下来的法子。」她涩涩低语。
他瞠视她,难以置信、无法理解地瞠视她。
明知他最痛恨的是什么,却还甘冒大不韪,这女人,算她够胆量!
他忿忿冷啐,猿臂一抬,指向帐外,「给我滚出去!」
她一愣。
「从今以后,不许妳再出现在我面前,出去!」
她仓皇瞧他,「我不、不出去。」她不能出去,出去后下场堪虑。「我不出去。」她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我要妳滚!」又是一个凌厉的耳光刮来,打得云霓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妳信不信我会打死妳?」他冷酷地睨视摇摇晃晃的她,「要命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我、我不能出去,你不能……把我丢给你那些随从。」生平初次遭此痛打,嫩颊很快便浮起丑陋的红痕,疼痛如火灼,如炭烧,可云霓依然紧咬牙关,强自提起一口硬气。「你要打我,就来吧。」
他不可思议地睨她,深眸闪过异光。「妳真宁愿留在这里?妳不怕我吗?」
怕,她当然怕!可她更怕出了这营帐,面对那一大群野兽般的男人。酒后乱xìng,她又穿得如此单薄,她不敢想象他们会做出什么。
与其面对一群*熏心的野狼,她宁可与这脾气别扭的男人周旋。
她扬起已淡淡浮上青紫的容颜,焦切地说服他:「你、你听我说,你今晚喝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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