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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小心翼翼,甚而寻求外援。
糟了!明rì风劲将设宴款待两国使节,到时若是云霓忽然现身……
「不行!不能让风劲见到她!」她惊慌地抓住海浪衣袖,「他会得知真相的,不能让他们见面!」
「我知道,珊瑚,妳冷静一点……」
「我怎能冷静?如何冷静?!」她歇斯底里地喊,全然顾不得形象。「不成,我一定要阻止他们见面!带我去见她,海浪,我要去见云霓!」
「妳想做什么?」海浪皱眉,「她现下和羽竹使节在一起,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恐怕会得罪羽竹,惹来外交之祸。」
「我不管!我一定要见到她。」她狠瞠他。「你若不肯带我去,我自己去。」
「珊瑚……」
「我要见她!」海珊瑚嘶吼,神态近乎疯狂。
海浪震慑地望着她。
「你带不带路?」明眸绽出yīn森冷光。
他傻愣半晌,终于点头。「好,我带妳去。」
「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寒疾究竟是怎么回事?」
暖融融的厢房里,云霓仰起让烛火给圈染出蒙胧光晕的娇颜,痴痴地望向羽帆。
蕴着无限温柔及浓浓关怀的眼,看得羽帆心跳怦然,他横展手臂,将那温软的娇躯揽过来,与他同坐在软榻上,她放松身子,背靠着他依偎在他怀里。
大手从她身后探过来,在她小腹上占有xìng地交叉,偶尔会恶作剧地扯弄她衣带,逗得她气息颤颤,全身虚软。
「不要这样,羽帆,我跟你说正经的。」她抗议地扭动身子。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反而更挑起羽帆的男*望,他倒吸口气,眼角肌肉*。
「妳别动。」他喘吟一声,双手圈抱她,方唇在她颊畔磨蹭。「傻雨儿,妳知不知道妳正在考验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哦。」恍然领悟他正经历什么样的痛苦,她脸颊滚烫,坐定身子,不再乱动。
「这才乖。」他赞她,却伴随着一声叹息,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
她不敢探问。
他沉默了会儿,才幽幽开口:「我这毛病,是从出生就有了。」
「嗄?」她一怔,一时脑筋没转过来。啊,你是说你的寒疾。」顿了顿,又问:「那你有没看过大夫?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是因为我从娘胎里带了寒气,才会如此。」
「从娘胎带寒气?」好奇怪。「为何会如此?」
「不清楚。」他涩涩低语。「也许是我母亲在怀胎的时候,曾经想把我催生下来的缘故吧!」
「催生?为何要催生?是难产吗?」
「不是难产,是想早产。」
「早产?」云霓愈听愈迷栅了。
羽帆默然,似是犹豫着是否要进一步解释,云霓领会他心意,也不催她,静静等待。
终于,他继续道:「我们羽竹国有个规定,皇位惯例是由嫡长子来继承的。当年,我母亲和另一位把子同时怀上孩子,她很希望能抢先一步产下皇子。所以她找来一位御医,秘密与他商量催生胎儿……」
「可惜计画并未成功,反而伤了腹中的你。」毋须羽帆继续解释,云霓巳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她忽地感觉愤怒,侧转过身,容sè苍白似雪。「你娘怎能这么做?她不怕万一出了差错,害死一条小生命吗?」
他黯然不语。
「都是她……是她害了你。」云霓咬着唇,热烫的泪水滚上眸。「否则你也不必多年来一直为寒疾所苦。」
怎么办?她好心疼他啊!她甚至有股冲动,想立刻冲到羽竹皇宫里,去教训那位失职的母亲!怎么办?眼泪一直涌出,她控制不了。
他恍惚地望着她。「妳怎么了?何必傻兮兮哭成这样?」
「人家……人家难受嘛!」她揉着眼睛,哽咽道,「我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是、就是难过嘛。」
「是为了我吗?」他眼睛迷蒙地问。
「当然是为了你啊!」她瞋他,实在止不住酸苦的眼泪,索xìng趴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你、你笑我好了,我不、不在乎,我就是想哭,就是要哭嘛,呜呜~~」
她哭得他心拧疼。「别哭了,傻丫头,没什么好哭的啊!」
「谁说没有?」她懊恼地搥他胸膛。「明明就有,就有!」
他眼眸一热。「好好,妳说有就有。」连忙轻拍她背脊。「别再哭了,妳瞧瞧妳,真是人如其名,眼泪跟雨水一样落不停。」
「我哪有?你讨厌啦!」她又搥他一记。「不要笑人家啦。」
「好好好,不笑不笑。」他好笑地哄她,可眼底,不知为何却涩涩地,过一会儿,竟莫名漫开雾气。
他要哭了!羽帆惊悚自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姑娘家前落下泪来,这可有多难堪啊!
他忙推开她,跳起身,「妳在这儿等着,雨儿,我让人送点热水跟毛巾来给妳洗洗脸,等着啊!」语罢,他抛下惊愕不解的云霓,近乎逃难地夺门而出。
只是羽帆万万没料到,就因为自己一时放不下男人的尊严,躲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便让一名蒙面黑衣人趁虚而入,掳走了她。
等他再回到房时,迎接他的,只有一室萧索的寂然。【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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