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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并不会对我的心神造成太多影响。一切都会以我为主导,我若修得正果,他便修得正果,我若放弃如此所为,他也不会反对,因为我们本是一体,是一个思想。
没有岁月流逝的波动,他向我阐述了很多“道”理,世间万法皆是道,佛道亦为一家,只是教义不同罢了,佛道之争只是教义之争而已,无关乎道。
而外界,奈何桥上只过去一瞬。我睁开双目,身后佛光敛去,整个人似乎得到了一种升华。我目光平静,对着孟婆行了一礼,走出奈何桥。
孟婆呆呆地看着,却来不及阻拦,因为不知不觉中,我竟然使出了缩地成寸。现在,任谁都看出了我的不同,谢必安紧皱着眉头。
“你是谁,你不是刚才那个小辈。”谢必安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双手合十,行一佛礼。其实,就在刚才,和尚的罗汉法力已经全部融入我身,归我所有,和尚也和我的灵魂合二为一。
罗汉果位虽然放弃了,但是一身苦修而来的法力却没有消失。当然了,在和我融合之后,是不会长存的,会渐渐的消失,因为是和尚所修,而不是我苦修而来。只是和尚刚刚与我融合,法力才会暂时的也变成我的。
“我本是我,我也是他,他就是我。”我双手合十,如实说道。
谢必安见我说话没个正行,也不在理我,直接取出丧魂棒,二话不说向我打来。
而我空有一身罗汉法力,却还不会运用,只能手掐法决,临字决,正行剑再度出现。
这次却不再是金色短剑,而变成了一把金色长剑,上面雕刻着一些不知名的符文。这是完整版的正行剑,师父使出的正行剑便是这个样子,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也可以使出,我心下难免有些激动。
看着挥舞而来的丧魂棒,我不敢硬接,白无常手中的丧魂棒,黑无常的哭丧棒,以及牛头马面的武器都是阴间的绝世神兵。
我侧身躲过丧魂棒的一击,左手结印轰出,在得到罗汉法力的时候,我的诸多道术竟然又可以使用了,而此刻借助的便不再是精神力,而是和尚苦修一世的佛法罗汉法。
佛法最是克制鬼魂,拥有净化人心,超度亡灵的功效,在这阴间使出,相当于无敌的存在。而我借助佛法使出道术“镇魔印”,以前比较模糊的印记现在都清晰无比。运用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越是运用,越是熟练。
镇魔印轰出,谢必安只能撤回丧魂棒,挥棒格挡。
我见丧魂棒收回,右手正行剑斜刺而来,谢必安单手持丧魂棒,左手成爪,抓向正行剑。我趁机剑尖向上一挑,却没有划破谢必安左手,反而被谢必安将正行剑牢牢抓在手中,动弹不得。
我不得不撤手,再掐法决,临字决!谢必安手中的正行剑陡然消失,而我右手中再次出现一把正行剑。
原本有些焦急的孟婆,见我竟然有了和谢必安一拼之力,虽然惊讶,却也放下心来,静静地出现在桥头观望。
谢必安见势不好,不等我法决念完,挥掌向我劈来,我硬碰硬与谢必安对过一掌,“嘭!”我向后极速倒退,再观谢必安也是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而刚才我们站立的地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边鬼气纵横,阴气滚滚;一边佛法无边,光芒万丈。谢必安退后七步,我则退后二十四步,显然差距不小。
毕竟我的一身佛法不是自己苦修而来,运用尚且不足。能够硬拼,完全是仰仗着佛法雄厚,且正好克制阴气。
罗汉果位属于一品地仙的水平,而谢必安是四品地仙的实力。两两相抵,我竟毫无优势可言。不过彼此过招也是痛快,二人你来我往打成一片,时不时的产生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谢必安察觉到,我佛法渐渐在消退,而招式威力却越来越大,渐渐的已经可以和他战成平手,再打下去恐怕会吃亏,竟然收手撤离战场,不打了。
“哼!小辈,今日就此作罢,且等你取回忘川水,我再与你争斗。莫要忘了,你六叔的生死可在我手里。”谢必安说完扭头就走。
我站在原地看着谢必安走远,方才转身走向奈何桥,与孟婆道谢:“小子林子胥,见过孟婆,多谢孟婆出手搭救。”我拱手行礼,态度谦卑,行的是晚辈礼。
孟婆上前将我扶起,上下打量着我,我竟然从她看我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慈爱以及关怀。虽然被这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孟婆,用一种慈爱的目光审视着觉得很别扭,但是我也很受用。
“小胥,我刚才听谢必安说你要取忘川水,是怎么回事?”孟婆微笑着对我说道,边说着她袖子一挥,在桥上幻化出一方木桌,两把木椅。
我们走过去坐下,“回孟婆,晚辈中了尸毒,要用这忘川水做药引,解先天八煞的尸毒。”我随后又补充道。
“你这小家伙,我前世的名字叫做林雪儿,说起来你和我还是本家呢,你就叫我雪姨吧。”雪姨慈祥的看着我,就差没过来摸摸我的头了。
我眨眨眼,脸色有些怪异,林雪儿?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呢?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师父!师父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有一次三师兄喝酒喝多了和我说过,不会真是她吧?不会这么巧吧!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师父少年时下山游历,为补全《太一三元法录》,经常与同代佼佼者比试。前三年,屡战屡败,再三年,旗鼓相当,后三年傲视同代,终成同代第一人。
之后师父又与上一代比试,九败之后无敌手。因此也是配得起太师父的赐名“萧镇玄”了!
而在那段时光里,师父也结识了不少至交好友,林雪儿也是这么认识的,后来因为一些事,命丧黄泉,听师兄说当时师父就跟疯了一样,疯狂打压诸多道派,使诸多道派低头。
还曾放言“有我在,我太一道便是天下第一道!即便余吾一人,天下猪狗一并镇压之!”具体的在这里不多讲了,留待后续。
雪姨就静静地看着我,微笑着,我回过神的时候,再看雪姨就有了些别样的感觉了。
“雪、雪姨,您……您认识萧镇玄吗?”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毕竟重名的人不少。
“认识呀,怎么会不认识,他可是个大英雄呢。”果然,一提到师父的名字,雪姨满眼的柔情,春风满面的说道。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站起身行了一个大礼,“太一传人,萧镇玄之徒,林子胥,见过师娘。”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师兄说过的方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雪姨不知道我会来这么一出,有些不知所措,脸色竟然都有些羞红,当然了,害羞可以看出来,红就看不出来了。
“你这小子,怎么满嘴胡说呢,小心我打你。”雪姨嗔道,举手佯装要打。
“嘿嘿,雪姨,我可没有胡说,我师父他对您可是日夜思念啊。”我也是脸上露出笑容,和雪姨开起玩笑。
“你师父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用白带束发,腰间佩玉,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雪姨满眼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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