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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她一张苍白的脸蛋还是显示著她的余悸犹存。
她单纯的生活因为他而起了变化,他已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容少冰,你该不会真要对付我哥哥吧?」她担心这事。他刚刚的口气充满著威胁,感觉好恐怖。
「你只会担心别人。」总是没想到自己。
「我当然也紧张我自己,毕竟我是共犯。」她瞠著一对明亮的大眼睛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罚我们?你说,我都接受,不过,你别找我哥麻烦。」
容少冰坐在床边,凝睇她惴惴不安的表情,道:「对付你哥我的办法多得是,至於处罚你呢……我得要认真想想该怎么做?」
「你打算怎样?」
他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吃了你如何呢?」
「啥?吃、吃了我?」她苍白的脸蛋蓦地泛起酡红。「什么吃了我?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怎么吃我?」咬她一口吗?
「从这里吃。」修长的手指点上她的朱唇。
「呃!」她脸爆红。
「就从这里开始吃你,也顺便把你体内的病菌给吸出来,让你的身体舒服些,就这么决定了。」容少冰话一说完,立即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双唇,柔柔地吮吻著她,难分难舍地与她缠绵。
裘卿不敢动,其实是不能动,因为不仅是唇瓣被他掠夺了去,连她的心也都往他倾倒。
每回他吻她,她就会贪婪地汲取著属於他的一切,包括只会在她面前展现的温柔灵魂……
呵,她愈来愈放不开他了。
容少冰尝著她的味道,把她烙进心坎里,直到够了,才放开她。
「对不起。」他沙哑地道著歉。
「对不起?你……你干么突然跟我道歉?而且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呀!」裘卿的脑袋仍然昏沉沉的,他所撩起的风暴让她的身体热到几乎要爆炸。「我跟我哥对你玩了交换身分的游戏,该说抱歉的是我们才对。」
他低低笑。「我没怪你们,我反而感谢你玩这场游戏,否则我怎么会认识你。」
「真的?你的意思是说不会责怪我们了?」
「我当然不怪你,倒是裘轻他……」
「少冰哥——不,老板,你还要针对我哥哥——」
他的食指点住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口。「你别小看裘轻,他的脑袋以及行事手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对喔,她怎么忘了哥哥的本事同样令人不敢小觑,就算容少冰出手也不一定赢得了他。
她是太紧张了,关心则乱。
「先不谈裘轻了,反倒是我该好好反省,竟然让你遭受到车祸的危险。」
提到车祸,她就记起当那辆打算索人xìng命的车子加足油门朝她撞去的那一瞬间,容少冰第一个反应便是保护她,他将她拉进怀中护住,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躲过了被撞击的危险。
她蓦地抓住他的手,紧紧抓住。
「怎么了?」容少冰疑惑地问。
她勉强牵起唇角道:「拉著你好像比较心安些。」
得出她的紧张与害怕,他反握住她的手,紧紧握著。「我跟你保证,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容左俪不会成功的。」
「是她指使的?」裘卿大惊。「怎么又是她?就因为我跟你在一起,违反了她的期待,她就要杀人?」太不可思议了吧!
「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掌握权势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忘记自己也只是个平凡人,她把自己当成是天神,妄想指挥命令所有的人都按照她的规矩和安排来过生活。而今,她遭遇到强烈的反抗,便决定铲除碍她眼的人。」他的怒气很少显形於外,然而,此时此刻,他的深瞳不断闪烁著剧烈的怒火。「容老太婆既然疯了,看来我也该出手了。」
「天哪……」再怎么说,容老夫人都是看著容少冰长大的,她竟然可以这么残忍地去对付他身边的人。
「把你卷进容家的是非里来,是我不好,如果你觉得厌烦,我送你出国如何?」容少冰提议道。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走,我不当懦夫!」她气急败坏地说著。「既然我已经成为是非圈里的一员,我就有责任扮演完它,我不要临阵逃脱,我要跟在你身边,陪著你把仗给打完。」
他看著她。
她被他看到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是想当英雄,我只是……想陪你。」
他笑了,温柔地说著。「那就让你陪,让你亲眼看到这出戏的最後结局。」反正她不可能再被容左俪给伤到、害著。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容少冰的食指拂上她的脸颊,又道:「不过你要把病养好,明天之後会有更多、更大的战局等著你去欣赏。」他部署的一切也到了该收尾的时刻了。
「知道了。」她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闭上眼睛,躺在*好好休息著。是得把身体养好,才能面对明天以後的挑战。
是啊,还会有挑战在等著她,不能松懈了。
「吕缨绯!」
她从计程车走下,正准备走进家门,背後突来的一声叫唤让她停下脚步。
「冉镜?」她一怔。夜晚的光线虽然让景物模糊不清,但不知怎地,她就是可以一眼认出他来,虽然他们才见过一次面。
「怎么会是你?你居然主动来找我?真是神奇!」她走向他,盈盈水眸冷冷地瞅著他看。
「怎么,你很怕看见我吗?心虚了?」
「我没什么好心虚的,只是很意外你会主动来找我这个妖女。」
「妖女?」冉镜一怔,旋即笑了起来。「不错嘛,你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个妖女,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指挥杀手开车撞裘卿的计划,你也参与了?」
「什么?!」她脸sè一白,惊慌地问:「有人开车撞裘轻?真的吗?那他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出事?」这消息让她无暇跟他争吵「妖女」两字。她没想到容老夫人竟做得这么绝!
原来容老夫人已经瞒著她动了手,可恨!
「与你无关吗?」冉镜又问,他想知道她参与了多少。
「无关,绝对无关!我不会伤害他!」她回答得直接坦荡,一对清澈无瑕的眼睛里没有一丁点杂质。
冉镜看著她的眼睛,而後,相信她的话,也相信她的清白。
「快点告诉我,裘轻到底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事?」吕缨绯紧张地追问他的状况。
在相信她的同时,心里却也涌上了一股酸味。「你好像很喜欢裘卿哦?」冉镜凉凉地问。
「什么啊?」吕缨绯火气也上来了。「我跟裘轻是朋友,我担心他有何错?倒是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似乎很在意我跟裘轻的关系。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该不会……你喜欢裘轻?你也是同志?!」她睁大眼睛。
「什么?!」换他哇哇叫。「你在胡扯什么?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只喜欢女人!」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吗?」她泠笑。「怎么我老觉得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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