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第2/4页)爱在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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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蜷成虾米状蒙头大睡。

    第四天,抵达台中,她冒着冷汗拜访完两家特约商,意志坚强地撑回饭店,生理痛的不适达到颠峰。她咽下两颗作用不大的止痛药,躺在*静待痛苦过去。

    迷迷糊糊昏睡当中,电话依稀响了无数声,她连动根指头都累,全然不予理会。

    接着是房门连声叩响,她再也不能不应门,怕饭店人员以为她出了事。

    她摇摇晃晃地拖着晕眩的脑袋开了门,一大束芳香扑鼻的白玫瑰映入眼帘,她半梦半醒,花香刺激着不适的肠胃,让她感到反胃。

    「梁小姐,有人送花和包裹,请签收。」饭店侍应生递上签单。

    她在上头鬼画符一下后,有气无力地收下不知名目的礼物,喑哑着嗓子吩咐,「别再吵我,我要睡觉。」

    「小姐没事吧?」她一张脸白得似纸。

    「没事。」她「砰」地合上门,礼物及花随手甩在地毯上,继续回*昏睡。

    这个方斐然,出了台北市还是避不开他的sāo扰,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她下榻这家饭店?

    她运气很不好,躺下不到十分钟,电话再度响起,她懊恼地*,拿起话筒劈头便骂,「我不是告诉你们服务生,我要睡觉,别再吵我了吗?」

    「亲爱的,礼物收到了吗?喜不喜欢?」

    是方斐然一贯带笑的愉快嗓音!

    「收到了,谢谢你,我们回台北再聊,我要睡了。」她几乎只发得出气音。

    「晚上七点睡觉?」

    「是,求求你别再烦我,下礼拜我再向你请罪,再见。」她将话筒拿开,放在一旁,钻进被窝一动也不动。

    她运气还是很不好,意识没完全泯灭,房门又惊天动地响了起来。她惊跳起,揉揉发昏的脑门,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想阻止那没有理智的敲门行动。

    门半掀,一双健臂伸了进来,抓住她的手,执起她的下颚,她下意识半眯眼,,闪避走廊上刺眼的灯光。

    「如意,你怎么了?」

    她定睛一瞧,睡虫跑了一半,扶着前额,微喘着气,「你……怎么来了?」

    「你没看花上附的卡片?我约了你在楼下大厅见,你挂了我的电话,手机也关了,我怕你有事,服务生说你看起来不太好。  ..)」

    他搀着如纸风筝般虚弱的她坐回*,扭开床头灯端详着她。

    「拜托你,我现在邋遢得要命——」她掩住素净的脸,尴尬得无以复加。

    「这有什么?难道以后你也要化着妆和我同床共枕?」他怪笑。

    好家伙!三句话不离初衷,看来不使出撒手锏,她永远也得不到安宁了。

    她数到三,挪开手,抬起脸,伸长脖子,凑到他面前,无力地道:「你仔细看好,我在家就是这个样子,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看完了如果打消了和我共结连理的念头,出去时帮我带上门,我不太舒服,想休息,失陪了。」她从没想到要牺牲形象去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他动也不动,垂视着近在眉睫的她。

    她长发蓬松、凌乱地披散两肩,素白的面sè有点晦暗,是失去了平rì鲜明的sè彩、卸下了职业女xìng的干练气息,但干净而无刻意修饰的清秀五官,透着反璞归真的纯然,薄而紧的肌肤几乎可以看到血管,颧骨上有两三点淡淡雀斑,天然的柳叶眉没有变,无jīng打采的凤眼慵懒而不再武装,她很好、很可爱,一点也没有见光死之虞,他喜欢看到这样的她,他又更接近她内在核心一点了。

    他理了理她散乱的发,在她饱满的前额印上一个吻,温柔地附耳道:「这么容易就想打发我?我可没那么肤浅。我在高速公路上塞了两个钟头,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打道回府吧?」

    「天哪!」她懊丧地捧着头,认输道:「你看我这样,还能陪你大吃大喝吗?饶了我吧!」

    他**她额头,「没发烧啊!」

    她倒缩回被窝,含糊地说:「你别管我了,我没病,我每个月总是要躺上两天的,明天就好了。」

    他正想再抓起她问清楚,眼角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的一排强效止痛药丸和女xìng卫生用品,再看看那毫无血sè的薄唇,随即猜了个大概。

    他拿起躺在药丸旁边的房间钥匙卡,丢下一句,「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她哪还有力气和他争辩?虚弱地合上眼径自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力的臂弯重新扶起她,轻拍她的颊,「如意,起来。」

    她勉力半张眼皮,看见他关切的眼神。「我跟你说了,你别烦我——」

    「嘴巴张开。」他不由分说地将一碗黑糊糊的东西逼近地唇间,瞧不出什么名堂,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窜进她鼻管。

    「这是什么?」她紧抿双唇,满眼敬谢不敏的惧sè。

    「让你好过一点的东西,不会害你的。」他见她不动,就碗啜了一口,挑眉道:「看吧,不会有问题的。」

    她看着坚决的他,哀叹了声,蹙起眉,「方斐然,你根本不明白——」

    「我明白的,我有个妹妹,从小我母亲每个月都让她喝这个。」他笃定且温柔地解释,「光吃止痛药不是好方法,你该好好保养自己。」

    她僵了一下,这个男人,就这么从容自若地闯进她的私人领域,让她毫无防备地面对他,她几乎可以听到心房筑起的防卫城墙塌了一块的声音,不加紧修葺,随时会有被攻陷的危机。

    然而,此刻脸也丢了,再耗下去就显得矫情,先过了这关再说。

    她不再犹豫,屏住呼吸,大口大口喝下,惊讶地发觉口感温润并不苦涩。

    「这是一个老中医的独门配方,有口碑的。」他抽了张纸巾替她抹去唇角药渍。

    「你真有本事,连在台中也找得到东西。」她垂首嘟囔着。

    「我在这里长大的,我家人现在还住在附近。」

    「唔?」她暗惊,撇开脸,顾左右而言它。「你刚才送了什么东西给我?我还没拆呢!」她伸手拿起地上的礼盒,极担心他会心血来cháo,明天又拉着她去拜见他父母,那可真是有理说不清。

    「没事为什么送我东西?」她随口问,顺手拆开jīng致的包装纸,打开盒盖。

    就这么随意往里一瞧,她憔悴的凤眸圆瞠,苍白的脸庞瞬间漫起红云,直涌到颈项,她震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柔笑道:「喜欢吗?我目测的尺寸应该不会错。很抱歉,上次害你损失了。」

    盒子里是粉红、浅蓝、淡紫三件绣工jīng致、弧线完美、设计新颖的胸罩,她听过这个牌子,是进口的欧洲品牌,标价都要上万,算是内衣里的品牌女王。

    但昂贵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能送她这种东西?而且她还衣衫不整地坐在*,他们连密友都称不上!

    「方斐然,你——」她抖着两手迅速盖上盒盖,窘迫到无法抬起头来。

    「如意,生r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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