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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勘查无误后,拦路的将士又道:“按规矩,搜身,另外,佩剑、佩刀必须暂扣!”
张燕立即跳将起来,吼道:“哪里来的规矩?谁敢上来!”
“好狗胆,来人,抓住他!”
袁朗一看事情闹大了对自己不利,于是赶紧压住了张燕即将拔刀的右手,最后对着拦路的将官说:“我这兄弟酒喝多了,按规矩上交兵器就是!”
“黄帅,你……”张燕还想发飙,可是看袁朗那副认真的样子,而且现在他跟袁朗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也只得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袁朗知道张燕受不得搜身之辱,于是说道:“不过这搜身嘛,在下从未听说过谒见你家大人还有这条规矩,恕难从命!”
“哼哼,我看你们是……”
拦路军官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从官邸里走出来一人,只见那人文弱书生一样的打扮,他先在那军官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只听那军官说道:“兵器留下,你们可以进去了!”
免了搜身之辱,袁朗、张燕也就交了各自的兵器跟随先才给自己解围的那书生进了官邸内。
袁朗走在书生之后,只觉得这书谈吐有礼、气质不凡,于是想亲近亲近,故而紧走几步上前请教道:“适才逢先生解救,朗感激不尽,还没请教先生名讳!”
那书生见袁朗恭敬的发问,于是也还之以礼说道:“不敢,在下冀州骑都尉,沮公与!”
此人名讳一说,袁朗立即打了一个激灵,他是有着古代历史学教授的传承记忆的,这沮公与,莫不就是东汉末年的大谋士,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