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六合正阳(第1/2页)黄巾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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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魏郡驿站。

    驿站大殿之中,有资格进来吃午餐的,都是至少在军队中担任小统领一职的将官,当然也有随行的文员,这其中就包括“黄巾军”的监管刘子惠。

    刘子惠此时跟“黄巾军”的三大统帅一桌用餐,气氛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冷清。

    “哈哈,哈哈……”

    从进到驿站开始,张燕就没停止过笑,他到底在笑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以及对坐的袁朗知道了。

    “黑帅,难得见你有此笑容,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能否说出来,也给大家分享分享呢!”

    刘子惠实在想不通,自己曾经听说的黑山军首领张燕,跟现在在自己身边坐着的张燕,他是一个人吗。

    袁朗自然知道张燕为何发笑,不就是在下笑他们俩刚才在大树下的比试嘛,可是这事如果说出来,恐怕要让众人惊得下巴脱节,而且他二人身为统帅居然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出来,那简直是反了天了。

    因为担心张燕嘴笨,所以还不等张燕答刘子惠的话,袁朗抢先说道:“先生,你别管他,他这几天是风大闪了舌头,落下了这毛病!”

    刘子惠惊道:“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这种怪病!不是带了军医嘛,有病,得治!”

    “对,要治,要治,哈哈……”

    张燕笑的更夸张了,他之所以这么笑,那是因为他目睹了袁朗编瞎话的本事,真的是不想笑都不行。

    “哎哟,不得了,你们看,还加重呢!黑帅,你切莫担心,回头我介绍官军的刘大夫给你瞧瞧,他可是专治疑难杂症的!”

    刘子惠这人实诚,就连在座的张白骑都听出了这里面的门道,可是刘子惠确还当真了。

    “刘先生请慢用,我出去看看驿站外的部下,可别闹出点什么动静来!”

    张白骑吃完抹了抹嘴,跟众人道了个别,然后就走出了驿站。

    袁朗知道张白骑不是听不下去,而是还在生自己的气,他闺女的大事袁朗一天不给他个满意的答复,恐怕他们之间的矛盾一天都不能调和。

    “黄帅,老白怎么啦,自从见了你,好像一句话也不讲了!”

    张燕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说的这话,也正是刘子惠想问的,所以当张燕说出来之后,刘子惠在那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也很想知道。

    “吃你的吧,哪有那么多的话!”

    袁朗塞了一个馒头在张燕嘴里,他跟张白骑家的这事,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早晚有一天,都要自己亲自去解决。

    说实话,跟着韩馥的官军出征,一路上不仅少了一些不必要的关卡检查,而且还能住上驿站,吃上一口现成的,真的是旅游打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幸福快乐的事情了。

    这里面最幸福的人,无疑是州牧韩馥,他不仅脱离了他家中母老虎的管教,而且还左拥右抱,过起了乐不思蜀的日子,真的是旅游打仗中的度蜜月,神仙一般的生活啊。

    “亚子兄,亚子兄!”

    吃着馒头的刘子惠,突然好想看到了熟人,立即站起来朝着那打起了招呼。

    “原来是子惠贤弟,唤我何事?”来人走到了刘子惠的跟前,袁朗一看,竟是位两鬓花白的老者。

    “亚子兄来的正好,我这有位将军,得了一种怪病,还请老兄你妙手回春,给看看!”

    我勒个去,这刘子惠也太实诚了,自己刚才编的谎言,他说要找个姓刘的大夫帮张燕看看,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刘亚子”吧。

    “子惠贤弟所遣按理说我不该推辞,可是这会儿州牧大人催的急促,为兄必须先得将药剂给州牧大人送去,你们看我等会再来,如何?”

    刘亚子并未拒绝刘子惠,这么个老大夫,估计至少得有三十年的从医经验,刘子惠能请得动他,看来二人的交情匪浅。

    “奥?莫不是州牧大人身体抱恙?”

    听说刘亚子要去送药给韩馥,刘子惠关心的问道。

    刘亚子面露难色,可是还是忍不住答道:“此事事关机密为兄本不能讲,可是又怕州牧大人长期以往下去身体会被掏空,哎,贤弟,你若得了机会,还是劝劝州牧大人,让他少用点‘**正阳散’为好!”

    “‘**正阳散’?”

    刘子惠听都是第一次听说,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可是袁朗的心思灵通剔透,他结合自己在车上的那一幕,已经猜到了,这“**正阳散”就是刘亚子给韩馥准备的chun药无疑。

    “说不得,说不得,为兄去也!”

    刘亚子拱手一礼告别了众人,看来韩馥真的催的急,刘亚子连跑带溜的就这样上了阁楼。

    “黄帅,看你这表情,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张燕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小纸包东西,摆在了案面上。

    “哪来的?”刘子惠、袁朗惊讶的问道。

    “这么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偷盗的!”张燕接着又道:“刚才那老头走的甚急,一不留神掉了一包在地上,我只是眼尖看到捡起来而已,我只认识这上面的‘六’字!”

    袁朗接过来一看,只见这纸包包装精细,正面写的是“**”,背面写着的则是“正阳”,看来就是刘亚子刚才说的“**正阳散”无疑了。

    “袁将军,在下与医理是一窍不通,刚才吾观刘大夫私有难言之隐却不便相告,你是否知道这是什么药剂?”

    刘子惠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包粉末的效用,故而请教袁朗。

    袁朗看了看周围,见无生人靠近,这才小声透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物乃是房中助兴之物!”

    袁朗话一出口,刘子惠跟张燕二人的表情立马区别的很清楚,刘子惠是文人,他虽然知道袁朗所谓的“房中助兴之物”指的是什么,可是他这样的身份如何敢再问,只得尴尬的扭过头去不再追问。

    而张燕就不同了,他此时两眼放光,好像是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至宝。

    “干什么你,撒手!我捡的!”

    冷不丁的,张燕一手抓住了袁朗手中的纸包,他拉扯了几下没抢到,陡然提高了嗓门。

    袁朗故意戏弄他,张燕力气用的越大,他越是不撒手,并且恐吓道:“哟哟哟,别使劲奥,一会撒地上一了百了!”

    此时的刘子惠无心去看他们闹腾,他仰头看了看屋顶,随即大叹了一口气,苦闷的说道:“哎,冀州不能永远坐在功劳簿上享乐了,如今天下纷乱,百姓流离,战火即起,冀州未必就能幸免!倘若冀州之主乃是如此贪慕美色、沉溺****、不行仁道之君,恐怕,我冀州危矣!”

    袁朗见刘子惠说的凄凉,再也无跟张燕嬉闹的心,他一撒手将那包“**正阳散”让给了张燕,随后提醒刘子惠道:“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在下佩服,可,位居高位之主,未必能听得进逆耳忠言!韩州牧此行‘金屋藏娇’只有几人知晓,先生若顶风上谏,在下劝先生还是三思而后行,免得触怒了韩州牧大人糟践了自家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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