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4/5页)将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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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给兰萱了,所以厨房没动过。」感觉出她的疑惑,他主动解释起来。

    「你一个人住这,不嫌太大?」如果她目测没有错,连同二楼,这里起码有一百多坪。

    「当初并不是只设计让一个人住的。」他垂眼吃着菜,眉宇显不出情绪。

    她识趣地不再多问,但这美丽而寂寥的房子,弥漫着沉甸甸的空气,他冷冷的阳刚味冲散不去这股难以言喻的气息。

    「等将来方小姐住进来之后,这里就会温暖多了。」她喃喃道。

    「嗯?」他竖起一只耳朵。

    「你不会老要带她上汽车旅馆约会吧?这里很美,又幽静,外头还看得到山,比五星级旅馆的商业化好太多了。」她理所当然地下评语。

    他放下碗筷,眯着眼,盯得她正襟危坐,不明就理。

    「叶萌,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她干笑。「呃——我缺点不少,不知道哪一项排名第一?」

    他摩挲着下颚道:「就是先入为主,太容易下判断。你身为业务行销,如果这么容易被表面所迷惑,就会失去了解客户的机会,难怪你那一组总是无法参加年度盛会。」

    被不留情的狠批,她很想替自己辩白几句,话到喉口,想到他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又吐不出半个字,她垮着肩道:「你也不必这么坦白吧?外面的猪头客户这么多,有时候和他们鸡同鸭讲真的很累人,我的确不够长袖善舞,但起码我心安理得。」

    他走到她面前,盘着胸俯视她道:「我像猪头吗?」

    她一楞,「现在不像。」

    他眨了眨眼,「和我说话很累吗?」

    「不累。」他半天不吭气,当然不累。「不过,和你相处,不说话比说话累。」

    「好,够坦白,依你这直来直往的德xìng,小主任就是你的极限了。」他回到座位,拿起碗筷吃完最后一口饭。

    她扁扁嘴,不以为然道:「这和前面说的又有什么关系了?带女人上宾馆是很深奥的事吗?」

    他险些噎着,忙喝一大口汤顺气,清清喉咙,正sè道:「叶萌,肯崴大部分接的案子都是来自知名企业,执行的是底下的各组商业分析师,替企业解决特殊问题。像五星级汽车旅馆的问题不会太复杂,肯崴没有时间接这种小案,但那个旅馆老板是我的旧友,我私底下帮他这个忙不为过吧?和方小姐用顾客名义订房,是想实际了解—遍他们的作业流程,不让他们员工有防备的机会,才能抓到问题,推敲出订房率不如其它旅馆的真正原因。那个胖女人带jǐng察冲进房间时,里面只有方小姐一个人在写报告,我还在其它楼层晃呢!」

    她歪着小脸,大眼圆睁睁,显然被这出其不意的答案给震住了。接着,只见她从耳下到颈项一片浅红泛开,她站起来,开始收拾空碗盘,她指着他手上的空碗,「吃完了?我要收了。」

    他任由她收走,嘴角噙起了笑意。

    她足足在厨房待上三十分钟,洗那六个碗碟、烧开水。直到脸不烫了,她慢慢挪到他身边,奉上一杯茶。「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他白她一眼。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消气?」

    「你很内疚吗?」他啜了口茶水。

    「……」她闷着一张脸。

    大门突地响起开锁的喀擦声,两人同时望去,门一开,一名容貌秀丽的高挑女子走进,四名年轻壮汉尾随,手拿一堆空箱子和绳索胶带。女子大概没预期会见到屋内有人,着实楞了一下。

    赵刚面皮微僵,看得出极力不动声sè。女子姿态自然,像回到自己家,笑容却有些勉强,淡淡看了叶萌一眼后,缓缓开口:「你病好得真快,今天就可以带人回家了?我说你平时身强体健,怎么可能住院!」口吻充满讥讽。

    叶萌一听,猜出女子是曾兰萱,禁不住抢白,「他真的住院了,今天早上才出院的。」

    曾兰萱神情有异。「你认识他多久?现在就为他说话了?」

    「不久。我说的是实话。」她坦诚。

    「够了!回来有什么事?」赵刚打破沉默,起身走近前妻。

    「我知道家具上星期才从国外运来,有些是我亲自挑的,我想搬走。」曾兰萱回身对壮汉们吩咐:「楼上最右一间主卧房的床和梳妆台先搬走,墙上看得到的画也带走,所有房间内的台灯也别留下。」

    赵刚无动于衷。壮汉们动作迅速的各司其职,很快进房拆卸家具。叶萌这才发现,打造这个家的是曾兰萱,她想带走的东西并不少,但赵刚似乎不在意这些身外物,冷眼看着东西一一消失。

    曾兰萱仔细扫了一遍屋内,对工人道:「沙发也抬走,垫子别弄脏了。」转头对赵刚说:「餐桌椅并不是我挑的,可是我母亲送的,我想带走没意见吧?」

    「请便。」赵刚面无表情。

    这房子的装潢多数是连在墙上及地板上不能拆卸的,这些活动家具一抬走,整个房子更加空旷,没有一丝人味。叶萌见状心里不是味道,嘀咕了一句:「好歹留个一样下来吧!」

    曾兰萱耳尖,拧起秀眉。「你替他担心什么?东西再买就有,到时候你亲自挑不更好?」

    「我又不是他老婆,哪轮得到我做这件事。」这女子看来大方动人,说起话来却老是连针带剌的。

    「别急,你都进了这房子了,布置这间房子指rì可待。」曾兰萱口吻充满了调侃,不时冷睨赵刚。「他一向不管这些的。」

    「跟你说了,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再酸我了!这么想离开他,干嘛还管他带谁回来?」她不禁动气,猛然想起赵刚所谓的「凭表面妄下判断」,这种通病还真令人反感。

    「咦?不是男女关系,难不成你是他新请的台佣?」曾兰萱倾着鹅蛋脸,做出疑惑状,发散出来的鄙夷连搬家工人都嗅闻到了,动作纷纷加快。

    「是又怎样?」她仰起下颚。

    「兰萱,够了,这点不值得讨论吧!还有什么要拿走的?」赵刚脸sè泛青,耐心濒临红线。

    「把那盏立灯抬走。」曾兰萱指着那盏有着玻璃玫瑰灯罩的立灯。「那是伟强特地为我从rì本小樽买来的,你不会想留下吧?」

    这个房子是挑高十米设计,没有装设天花板上的吊灯,偌大的客厅jīng巧的小壁灯无数,但要照亮整个室内就靠那五朵玫瑰灯罩下的灯泡了。

    这一拿走,今晚要在客厅活动还真像鬼影幢幢的召灵大会。赵刚也许不介意,叶萌却对曾兰萱的凉薄十分不满,总是夫妻一场,需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这是他当初送的结婚礼物,你现在都和他在一起了,他还在乎这样小东西吗?」赵刚终于发表意见,斜睨着前妻。

    曾兰萱很满意他的反应,扬眉道:「可是我在乎。你的台佣不需要这么昂贵的灯来照明擦地板吧?抬走!」

    工人有点手足无措,看着强势的曾兰萱道:「曾小姐,你确定喔?」

    「你抬你的,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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