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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团体,而且你们的保密级别也不够,不好意思了。
林俊直接就把名头挂在了中央执行委员会上,估计他们也不敢怎么着。
一看这帮委员们还不敢做决定,“我可以给叶诺夫同志打电话,当然他决不会喜欢有人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找他。如果这样还会让同志们为难,我也可以直接给斯大林同志打电话。”林俊是用了“**裸的威胁”:要是“屠夫”一个不高兴或这位“特使”同志在电话里加油添醋几句,那“肃反”委员会的委员同志们很有可能都要被“肃反”了。这事向斯大林同志报告?!委员们绝对不想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安德烈同志,这当然不需要打扰斯大林同志和叶诺夫同志。那个破坏分子还能为生产服务,这是件好事,我们也都是这样认为的。现在我们就去监狱带人,您只要办一下手续就可以了。”为首的委员会主席知道什么是明智的决定。
“当然,手续还是要办的,我希望他明天就能参加生产。那现在我们就去监狱。”
林俊可是个急性子,要办的事可要马上办好,也决不能让这些委员们有“做手脚”的机会。
其实林俊也是多考虑了,借他们三个胆,这些委员也不敢“做手脚”,现在他们只是希望那个破坏分子还没被那些看守和审讯员折磨死。
“这位“特使”同志非常看中这个人,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委员们只能这么想。他可是可以直接和斯大林与“屠夫”通电话的人,要是一个不满意,回头再一个电话,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克里姆林宫一个普通的办事员都可以让外地的官员脑袋落地,更不用说眼前的这位安德烈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