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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回家的人,他只要达阵成功就会对那个女人失了兴趣,是个标准的上了床就说掰掰的花花公子。」家祥自己都懒得去算老哥有过几个女人。
「……他想必是掩饰得很好。我想叶姊绝对不知道她阿娜答所介绍的,是这样的一号人物。」她的语气中有丝震撼。
jǐng觉地竖起耳朵,家祥疑心地问:「妳不会告诉谁,我哥找人代打相亲吧?妳要是说出去,传到我哥耳中的话,我就死定了。」
此时,她唇畔漾出了个贼贼的甜笑。「你不希望我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那么我有个交换条件。」
干么?想勒索啊?家祥还以为她不是那种会耍心机的女人──题外话:这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男子汉大丈夫,威武不能屈,妳甭想要威胁我,门儿都没有!」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哈哈,你想我能从你身上威胁到什么?金钱?名誉?一个高中生身上能有几分钱?有什么能让你损失不起的名誉?放心吧,我不会妄想要跟你予取予求的。我只要求你不要说出我的秘密,而我也不会透露你的秘密,这听来很公平吧?」
秘密……对喔,他怎么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乔装成高中生混进来,总不会毫无目的吧?他本来对此事没什么兴趣的,但既然人家都自动送上门了,不问白不问,顺便可以弄清楚她会待在学校里头多久,视答案来决定这件事会是场短暂风暴或是长期抗战喽!
「妳刚刚好像讲到女jǐng两个字……我没听错吧?一名女jǐng跑来我们学校装成高中生,内情并不单纯喔!」
她小脸唰地雪白,双手摀住自己的嘴巴,拚命地摇头。
「装哑巴、比手画脚,想否认一切已经太慢了。我听得清清楚楚,不会错的。妳明明就说自己是女jǐng。」印象中,老哥有提过她是公务员,那时候他还误以为她是区公所或税捐机关的人,结果真是教人吃惊。若是她先前没有露那一手的话,他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啊,上课钟响了,我得回去上课!」
「拜托,钟响都过去十分钟了,妳这借口也太牵强了。」双手抱胸,家祥故意挡住她的去路说:「让我猜猜,妳到这里该不会和上学期末,廖进兴吸安猝死的事有关吧?jǐng方派妳混进学生内调查,是这样对吧?」
沈默片刻后,迟疑的表情一转为严肃,她抬眼看他。「那么你对这件事又有多少了解?你们学生之间难道都不知道他有吸食安非他命的习惯吗?校内其他学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这类的消息?」
这叫间接承认吗?家祥扯唇道:「若有任何我能说的,早八百年前我就说了。在校内我虽然没有什么亲密到无所不谈的朋友,可是也没有恨到希望他死的仇人。看到有人死掉,而我又知道导致他死亡的人是谁,我会说出来的。毕竟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她没有表示「相信」或「不相信」他的话,家祥猜测她大概还在评估自己的「可信度」吧?她怎么想无所谓,他知道自己不是「犯人」就好。
「我要求你的,只有一点──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真实年龄、身分。需要调查的事,我自己会去调查。」
样子,这对她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毕竟她没有全盘否认,就代表她未把他当成「jǐng戒」人物之一。 是说……家祥见到她「公事公办」的脸孔,不得不承认她虽身为女人,却很帅气。知道自己要从事什么,并全心为此而付出,这好像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逊。他的旧观念里,总认为凡事认真、全力以赴的人,都是死脑筋的蠢蛋,可是项懿萍看来一点儿也不蠢,反倒还很威风。
……与她那可爱、柔媚的外貌截然不同,内在的成熟酿出一股独特的魅力。
剎那间,家祥顿感屈居下风。不知在她这样的成年女xìng眼中,自己又是什么模样呢?不懂事、没目标、跷课且不负责任,连念书这种本分都没守好的毛头小伙子?或更糟糕的,是嚣张、跩屁的死小孩一个?
的,我管*……妈的怎么想?给她留好印象或坏印象,对我根本没差!
嘴硬的家祥还不明白这种挥之不去的挫折感,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判断力,接下来他才会提出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烂点子──
「我想我们应该一起行动。」
出口的一刻,家祥有撞墙的冲动,气自己为了证明「我绝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就给自己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她一笑。「『我想』那没有必要。」
她毫不考虑自己能否帮得上忙,再次让家祥错失了收回自己「蠢话」的机会。他****地瞄着她说:「噢,妳就这么相信我不会背着妳到处和人家说妳的身分?妳和我一起行动的话,就不用担心我会走漏妳的秘密。」
困惑的薄雾蒙上她杏黑的双瞳,微歪着脑袋,项懿萍打量着他,说:「我不懂,先前你还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是什么让你突然转变了?」
啧!年纪大的女人都这么难搞吗?和自己同年龄的女孩子才不会想这么多。家祥耳根发热地说:「我也要监视妳啊!妳不会想偷偷跟我哥泄密吧?」
「哈啊?」她啼笑皆非的摇摇头。「我连你哥的电话都没有,再说听了你所形容的那些事后,我实在没什么意愿和一个专门与外星来的女人沟通的男人对话。」
「不管,总之我坚持我们要一起行动!」家祥利用「年纪小」的特权,尽耍无赖。
「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我的。」
「妳愿意让我跟的话,我可以做得到!」
「然后让你的家人控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年吗?」她歪嘴挑眉,做个鬼脸。
家祥不懂自己哪来的「执着」,但他就是赖定她了。
「我已经答应妳的交换条件,不把妳的秘密说出去了,轮到我开个条件不为过吧?刚刚妳在讲台前,不是唱独脚戏,装作我们是一对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可是到小学毕业后便失散了吗?既然我没当场揭穿妳,现在我们就继续扮演下去,让每个人都以为我们旧情复燃,顺理成章地手牵手,乔装成一对情侣吧!这样既合情合理,也更方便妳在校内进行调查,没人会怀疑妳是女jǐng或年纪根本不是二十岁的。」
她面露难sè地咬着下唇,备受困扰的小脸述说着内心的激烈挣扎。
与项懿萍相亲的时候,他脑子里净忙着想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讨厌他到极点,因此并没有多去注意当天她那埋在半瓦解、半融化的浓妆下的五官有多jīng细,皮肤有多白皙。
如今仔细一瞧,她的脸就像是jīng细的搪瓷娃娃般,可惜小巧的鼻头有点圆扁,两颗突出的虎牙破坏了她漂亮的唇形,不然她就可以从「中等」的国民美女,升级到「超」可爱级的偶像美女了。
那张「超龄」(超级不符合应有年龄)的脸皮,散发着珍珠般细致的光泽,浅牛nǎisè的肤质也令人好奇,不知道那*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是像豆腐一样滑软,或是如同果冻般有弹xìng?
但他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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