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3页)好辩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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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求他饶了她,亢热难耐的*只有增强不可能因此减弱,他残忍地放肆着。.

    神智飘忽,狂放战栗——

    然后是近乎死亡般的*来临,他怜惜地一笑,爱极了这一夜。初尝**的女人带给他的*竟是如此特殊。

    天大亮,林黛玉独自醒来。

    以为做了一场*的她,妄想一觉醒来*了无痕,可是身子的椎心疼痛却无情地提醒她,这不是梦!

    该死的他!他的行为已不只是调戏良家妇女这么简单就能了的,他简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犯!

    采花大盗。太过分了!白天寒着一张脸骂她,到了晚上居然成了一头邪恶的野兽。

    清洗完身子,她才发现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比她想象的严重。

    “变态狂!”

    身子仍有些微的刺痛,酸疼自不在话下。

    他是不是肚子太饿了?梦游梦到在*把她当鸡腿又吸又咬?

    这下可好了,经过昨晚,她这个从不知害羞为何物的林黛玉见了他的面要不破功也难。

    她是招谁惹谁了?自从参加旅行团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完全失控。

    莫名其妙地住进贾府露香别苑,莫名其妙地被绣球砸昏,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就在昨夜,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她,竟然也能莫名其妙地**!

    她真想不顾形象地大哭一场。

    月季伺候她用早膳时发现了她的不寻常。

    “小姐,你今天话特别少。”

    “沐大人是不是有梦游症?”她越想越生气。

    月季耸耸肩,“沐老太爷年纪一把了,要是有梦游症大概早就宣扬得人尽皆知。”

    “不是老太爷,是沐且云!”她咬牙切齿地道。

    月季掩口一惊。“不会吧!沐王府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怪病?”

    “沐王府的人也是人,没什么不可能的。”

    她决定换房间,梦游中的沐且云就算再神通广大,应该不至于瞎蒙到她换了房间。

    “沐大人的事小姐可以问大小姐或楼奔去,我在沐王府待得不够久,不能确定。”

    “不曾听过这方面的马路消息或八卦吗?”

    “什么?”月季又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

    林黛玉叹了声,“我忘了你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的意思是,沐且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楼奔天天陪着大人练功,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毛病才是,小姐,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林黛玉笑了笑,笑容很无邪。“没有,我没有怀疑什么,如果可以,今晚我想和你一块儿睡。”

    “和我挤在下人房?小姐,这不好吧!万一姑爷或老太爷知道了,我会遭殃的。”

    “不会,我会罩你,神不知,鬼不觉。”

    “鬼不觉?小姐是不是怕鬼?”月季猜想着,不然为何好好的上等房不睡要和她挤在下人房?

    “我是怕鬼,怕急sè鬼。”沐且云的行为和急sè鬼没两样。

    “沐王府门禁森严,不可能有急sè鬼闯进来,如果小姐害怕,可以请姑爷多派护卫保护你。”

    “别,千万别告诉姑爷,我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很多事她难以启齿。

    “小姐?”

    “这事你甭管。”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法国文学家乔桑说的话——

    填不满的是yù海,攻不破的是愁城。

    这是什么样的境界?她先是掉入yù海里,现下则是进了愁城出不来,这不是她的个xìng,她要反击。

    她冲动地到处问人沐且云在哪里,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他,他正低头看着厚厚的文件。

    “沐且云,你欠我一个解释。”

    沐且云听到林黛玉气急败坏的声音后抬起头,然后慢吞吞地说:“火烧到你了吗?为何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无地叫嚣?”

    不擅于表达感情、面冷心热的他,当然明白她叫嚣的原因。

    他没有忘记昨晚是她的*,他们非常激烈地做了两次,可以想见她初经人事的身子一定很不舒服,他弄伤了她吧!

    水样的她,承受得住他的粗暴吗?

    他不得不那样做,皇上已下了旨,如果他沐家就此无后,王爷之位的继承必出现问题,沐王是开国皇帝所赐的封号,沐王府的封地是朱元璋给的,这是老皇帝对开国元老的厚爱,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将此殊荣传给沐家血脉。

    既然老太爷都开口求他了,他能拒绝吗?

    “为什么侵犯我?”她不想拐弯抹角。

    沐且云酷酷地看着她,“夫妻之道,你不明白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什么夫妻之道?谁跟你是夫妻来着?”

    他不愿解释太多,强者般的祖父在他成亲的第二天,拖着年迈的身子求他替沐家留下子嗣,这些事,他并不想说出来,因为他不要她的同情,一丝都不要。

    “都拜过堂了,还想否认这一切?”

    她大吼:“我要是活在你的时代,被男人彻底糟蹋了,已经是残花败柳的我还有脸活下去吗?”大浑球!

    “你在说什么?活在我的时代?你没事干吗咒自己死?而且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我们从来没欣赏过彼此,你也不用把自己说成残花败柳。”他不懂她怎会有这种荒谬的说法,是因为不舒服吗?

    “不欣赏我,为何爬上我的床?”她指控。

    他记得她迷失在狂烈*里的模样,“你不喜欢?”

    “我以为你真的像大家形容的,是个温暖的男人,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

    “结果呢?”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结果你却是个伪君子。”她不客气地道。

    闻言,沐且云的心仿如跌进深不见底的海沟,多么糟糕的评价啊!她对他的看法与于藕花的居然如此两极。

    “我宁愿你说我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这和斯文败类有何不同?

    她颤了下,因为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受伤。

    “你不该欺负女子的,不管你是我的什么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都不能勉强我做那件事。”

    他盯住她会说话的眼,有些尴尬。“你的说法很有意思。”

    “被人勉强的滋味并不好受,因为我是个女人,所以你认为我可以迫于无奈牵就你?”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女权主义者,从小被教育——女人是dú lì的个体,遇见大男人主义的明朝人,她知道两人之间必然有着很大的鸿沟,难以跨越。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他干涩地说。

    “妻子也是人,应该被尊重。”她想讲道理。

    “丈夫也是人,他不喜欢妻子不断挑衅他。”他很自然地说出口。

    “我不是你的妻。”

    “你是!到死都是。”虽然他没预期过接受藕花以外的女人做他的妻。

    她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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