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1/4页)手到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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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眠了一整夜,绿芽肯定自己是白担心了。(/  ..)

    早餐桌上,霍极鼎泰若自然的用苦早餐,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她不知道昨晚摔倒在地的他是怎么回房的,但他不记得也好,省得她尴尬。

    吃完吐司之后,她啜了口咖啡,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旁边虽然有个佣人在服伺着,却也只是木然的垂手而立罢了,空气沉闷得快结冰了。

    她不由自主的观察起他来。

    他吃的很简单,桌上的餐点很丰富,他却只吃白吐司和黑咖啡,吐司甚更连nǎi油都不抹,而咖啡则喝得很凶,佣人已经在他杯里添第三杯了。

    啧啧,长期下来,他的胃怎么受得了?酒喝那多,咖啡又喝那大量,他真的应该节制一点……

    「冯老师。」

    寂静之中忽然听到他开口叫她,绿芽本能地吓了一跳,一颗心不自觉的加快了跳动,这是过去从来不曾有过的现象。

    「有事吗,霍先生?」她听到自己偏高的怪异音调,双颊还难以自我控制、该死的微微红了起来。

    「待会请到我书房来一下,我想跟妳谈一谈。」他淡淡地说,沉郁英俊的面孔上可以说是没有表情。

    绿芽的心还是跳得很快,但她压抑住心跳,优雅得体的微微弯起唇角。「好的,霍先生。」

    现在的他跟昨夜深情又痛苦的他判若两人,他知道自己醉后的模样吗?卸下yīn郁保护sè的他,竟然是那脆弱,连见多识广的她都感到惊讶,也莫名的对他好奇了起来,这实在不是她平时唯我独尊的作风啊!

    「那,慢用,我先进书房了。」他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之后离席,留下忐忑不安的她。

    事情不妙,他要跟她谈什么?他该不会什么都记得吧!

    这么一想,她就无心吃早餐了,心里像吊着一只水桶,七上八下的,最后决定立即与他面对面弄个清楚,就算他真的记得那又如何?错的也不是她啊,她有什么好不安的?

    不过,为了不想让他觉得她很心急,她刻意又按捺了十分钟才去敲书房的门,这已经是她耐xìng的极限了。

    她清了清喉咙,扬声清脆道:「霍先生,我是冯绿芽。」

    「进来。」

    她转动门把走进去,扑鼻而来是一股难闻的烟味,她本能的反应是皱起了眉头。

    他相当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呵,才刚吃完早餐就马上抽烟,她下意识的看向烟灰缸,居然已经有三根烟蒂了。

    「听说妳昨天打了美桑?」他凝视着她,开门见山的问,顺手捻熄剩下三分之一的烟。

    虽然美桑和管家都异口同声这么说,但他要听她亲口证实。

    绿芽打从心里松了口气,原来他要谈的是这件事啊。

    「没错。」她直认不讳。

    她的没有否认令他俊颜一沉,口气跟着严峻起来。「冯小姐,我付妳两百万,不是为了让妳打我的女儿。」

    她敏感的注意到他对她的称呼从冯老师变成了冯小姐,这是不是代表着知道她打了他的宝贝女儿之后,他不再认同她老师的身分了?

    这么一想,她的口气也强硬了起来。「恕我直言,霍先生,有些过度顽劣的人就是不打不成器……」

    「美桑并不顽劣。」他截走了她的话。「她只是……」

    「只是有点不受教而已?」她抢回发话权,扬了扬眉毛,讥诮的问:「你可是要这样说,霍先生?」

    蹙起浓眉,霍极鼎沉吟了下,决定不再与她唇枪舌战,因为那是件愚蠢至极的事,而且对他们要谈的事没帮助。「总之,我不希望美桑再受到暴力的yīn影。」

    「放心吧,令媛绝不至于那脆弱。」她用着嘲弄的口吻说,只要一想起那个小恶魔昨天对她的大礼伺候,她就忍不住变成毒舌一派。

    霍极鼎因她的评语拉下俊脸。「冯小姐,口舌之争没有益处,我希望妳不是浪得虚名,而是有真材实料,能够把美桑给教好,否则我会非常后悔雇用妳。」

    绿芽的火气瞬间被他点燃了。

    他在说什么?

    她可不是对每个学生都来打这一招的,若不是霍美桑早已被宠上了天,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先以打来制伏她。

    而他,这个姓霍的居然暗讽她只是浪得虚名,这对向来重视名声的她而言,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霍先生,你想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昨天对我做了什么吗?」她用一双喷火的眸子瞪视着他,声音因气愤而急促响亮。 「她在门上放水桶,淋得我一身湿,她在课本里夹蟑螂尸体,吓得我差点呕吐,她故意打翻饮料杯子,让我的白裙变红裙,我只打了她一下,她却哭天抢地的引来是非不分的管家助阵,她年纪小小,但演技实在高超,令我打从心里佩服!」

    听完她激动不已的一席话,他微微一怔,半晌才闷闷地说:「我不相信美桑会做这些事。」

    「或许吧。」她不怒反笑,嘴角上扬的表情却极尽讽刺之能事。「令媛在你面前可能表现得只是有些骄纵罢了,但事实上,她会演戏,她很滑头,她的心眼绝不像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她早就已经失去纯真,她懂得怎么激怒我,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惺惺作态的一个小孩子,她长得很漂亮,心肠却扭曲极了,她不值得任何人由衷的疼爱她,因为她丝毫没有可爱之处--」

    他的眉头随着她的话越蹙越深,像一潭不见底的井,她本能的住了口,蓦然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过火了。

    老天!她在干么?

    她怎么可以跟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计较?还非常没有度量的细数她的劣行,并且是在那小女孩的父亲面前。

    唉,她完了,可能真像她的好友韦凌珊所说的吧,平时她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随和又好相处的人,可是一旦有人攻击她,她会比谁都尖锐。

    而现在,她显然已经尖锐过头了。

    可是怎么办呢?覆水难收,难不成要向他道歉?

    她挣扎不已的看着他,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坦然的开口说声对不起,她看到他微微牵动了唇线,已经有心理准备要接受他的炮火抨击了。

    「如果妳有把握让美桑变成一个值得人疼爱的孩子,我就不再坚持反对妳使用体罚。」

    她愣住了。

    他居然没有发火?!

    她的心滑过一丝奇异的感受,这个男人,他太护短、太yīn晴不定,也太古怪神秘,但是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他没有在她知道自己不应该之后对她得理不饶人。

    「我知道了,我会尽全力的。」虽然两人之间的战火熄了,但她心里还是像卡着一颗石头般,感觉怪怪的。「那我出去了。」

    她转身退出书房,举止间幽然飘来一阵彷佛揉合了柠檬与桃子的花果香,这淡淡的香味令他微微怔忡。

    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好像昨夜曾出现在他的梦中。

    荒谬。

    他摇摇头,挥掉脑中荒唐的想法。

    昨晚他喝太多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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