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3页)等待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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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给你听啊?」

    那些事情在公孙家是不准提起的,纵然每个人都知道。

    「不必了,我没兴趣听故事。」他的脸sè在瞬间变得很难看,如果这三八胆敢说出些什么来,他保证扭断她的颈子。

    「怎么会是故事呢?」公孙映文微微一笑。「你母亲--哦,抱歉,因为你母亲和我大伯父并没有正式结婚,所以我不能称她为伯母,这点请你谅解。」

    他的嘴唇紧抿成一直线,眼眸跳跃着怒火。「三八,把妳做作的臭嘴闭起来!」

    公孙映文的眼里有着得逞的快意。「你生气啦,堂哥?一定是你母亲把她的『热情』都遗传给你了,所以你才这么容易脾气火爆,」能够激怒这种EQ不高的人真是爽快。

    「我叫妳住嘴!」他的双拳紧握,像是随时要出拳打人。

    而他越火,公孙映文就越高兴,她完全不理会他的jǐng告,继续讲她的。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午夜,你母亲*的潜进我伯父的房里,就在那个热情如火的夜晚,你母亲怀了你,她天真的以为从此可以变成太子妃,没想到我爷爷却不接受她这个下人之女,她怂恿我伯父跟她私奔,生下你之后,他们殉情,派人把你送到我爷爷手上,然而你这个不该来到这世界的生命却不受欢迎极了,我爷爷根本不要你,他亲手把你丢到孤儿院去……啊--」

    她恐惧的尖叫,只见公孙河岸双手掐住了她的颈子,几个人向前要制止他都制不住,她的脸sè发青,她快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不要冲动,公孙先生,您这样是犯法的--」他的数名手下连同赶来的jǐng卫人员硬是将他架开,然而他的双目狰狞,整个人像只野兽。

    「咳咳咳……」公孙映文大口喘着气,登时连站都站不稳,因为恐惧而颤抖不已。「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妳最好告死我!」他恶狠狠的瞪视着她,眼睛像会喷火。「让我死在牢里,我的鬼魂绝不会放过妳!」

    公孙映文睁大了眼睛,她怕了,他的狠话真的让她怕了。

    她看到公孙河岸夺门而出,像团燃烧的火焰,心里忽然感到不安极了。

    冲出公司后的公孙河岸到酒店买醉。

    他喝得烂碎如泥,喝掉一迭千元大钞,也因为喝到神智不清,火气又大,他和酒店的客人杠上了。

    他打了人,也被打了,身上脸上无一处没挂彩,对方被打到住院,气不过对外放了一些子虚乌有的谎话,美丽报出现了这样耸动的标题--

    公孙家族流落在外二十八年的嫡长孙公孙河岸,惊爆酒店为酒女争风吃醋、伤人住院,这是公孙河岸回到家族的首张亮眼成绩单!

    秦遇霞不知道这短短的两行字对她有致命的杀伤力。

    她气得发抖、气得吃不下任何东西,她不想去隔壁探视受伤的他半眼,她甚至对着美丽报掉下了眼泪。

    枉费她为他在她家人面前做担保,保证他绝不是个坏蛋,也不是流氓,可是他居然这么不争气,去酒家寻欢作乐?甚至还为酒女争风吃醋?她真的是气得再再再也不想理他了!

    于是,当何亚睿提出了晚餐邀约,她想也不想就答应,只是一整晚她都显得闷闷不乐,还是因为公孙河岸呵。

    她究竟是怎么了?

    就算他去酒店寻欢作乐这也不关她的事,身为他美仪老师的她,有必要把自己气成这样吗?

    她不懂自己,真的不懂自己……

    「东西不好吃吗?」何亚睿见她的牛排只吃了几小口就不吃了,心里拉起了jǐng报。

    她肯定看到美丽报了,也肯定在为了报上关于公孙河岸的消息不开心,但她显而易见的烦躁是为什么呢?很显然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对公孙河岸产生了超越师生的感情。

    她在乎那个男人,甚至,她在吃醋、她在心碎……而他该趁虚而入,将她的心拉回来,虽然他们从不许诺终身,但端庄美丽又家世优秀的她是他唯一的伴侣人选,他可不想在事业冲刺有成之后失去了她。

    「我的朋友刚好在那间酒家里应酬客户,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秦遇霞迅速抬起了眼,澄澈的眸里满是不确定的问号,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是在说公孙河岸的那件事吗?

    他笑了笑。「妳不是在为妳的学生公孙河岸惹是生非而烦恼吗?我刚好知道内情,要我告诉妳吗?」

    她连忙点头。

    她的积极让他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也决定要让她对公孙河岸萌芽的感情荡然无存。

    他啜了口红酒才缓声道:「我朋友说,那晚酒家有个很艳丽,气质很娇媚的酒女,名叫莉莉,公孙河岸点了她的台,有别的酒客也想点她的台,公孙河岸想买她出场,因而和酒客争风吃醋起了争执,所以公孙河岸先出手打人,还把对方打成重伤,放话他是公孙家的人,要对方把眼睛放亮一点,对方因气不过才向外界爆料。」

    听完,她的五脏都扭绞了起来。

    知道过程后,她对他更是失望透顶、难以释怀,情愿自己不知道。

    原来教了他这么久,结果不过如此,他喜欢一个酒家女,他的程度就仅止于喜欢酒家女而已吗?

    他居然还想带酒女出场……想到拧心处,她喝光了杯里的红酒。

    她好像个傻瓜,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为什么会天真的以为陪他渡过了恐慌症发作的一段时间,他们就走在同一条线上了呢?

    他真的是……真的是恶习难改啊!

    抱着失望又揪心不已的心情,她让何亚睿送她回到公孙家。

    「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公孙河岸闯的祸自有他的家人替他解决,妳只是他的美仪老师,毋需过度自责。」他故意把她和公孙河岸的关系轻描淡写带过。

    秦遇霞点点头,目送何亚睿离去。

    真的只是因为她是公孙河岸的老师,所以她的心情才这么低落吗?真的只是恨铁不成钢,而没有别的因素吗?

    夜深了,大宅一片寂静,只留壁灯。

    她心思纷乱的上了楼,看到一个修挺的身影靠在她房门上,右脚百无聊赖地踢着地毯,听到脚步声,他扭头看着她,有型的嘴角扬了起来。

    「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伤得这么重,妳居然还有心情出去约会?」

    他都看到了,一部名贵的蓝sè轿车送她回来,司机还体贴的下车为她开门,正是那个姓何的小白脸医生。

    他正奇怪呢,他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为何从他被送回家开始就没见过她,原来佳人有约啊,她可真会落井下石。

    「麻烦你让让,我要开门。」她从皮包里拿出房间钥匙,小脸板得紧紧的,连点柔软都没有。

    他没有让开,黑眸深深的盯着她不悦的丽颜,但嘴里嘻皮笑脸地问:「约会好玩吗?姓何的家伙请妳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不必你管。」她再次重复。「公孙先生,请你让开。」

    「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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