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逃出生天(第2/3页)歧门古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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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闭着气,一边跑一边重新戴着防毒面罩,众人跑出了好远,这才松了一口气,胖子边走边骂了一路。

    慌乱中我们走过了好几条岔路,终于再也无路可走了,面前变成了死路,四周都是石头,只有头顶有一块早就腐朽破烂的木板。

    用胖子身上仅剩的工兵铲敲掉了破木板,顶上露出了泥土,又在泥土上使劲的挖了几下,土质非常的松软,好像离地面并不是很远了。

    众人闻言,心中大喜,我放下身后的白毛老头,拔出青铜剑跟着胖子一起在头顶上挖着泥土。

    向上挖比向下挖虽说轻松,但却更加危险,一但顶层的泥土过于松散,很容易就会造成塌陷,我们被活埋的风险也就很高了。

    终于,在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的头顶被挖开了近五米的高度,双脚踩在挖出来的洞口两边固定着身体,最后一铲子下去,整块泥土掉下来,差点把我从中间砸了下去。

    头顶依旧是漆黑一片,我以为走到了哪个墓室,在看到透进来的点点微光时,心中不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月光,但看到头顶挡住了天空的房顶时,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顺着洞口爬了出来,手电光打在周围,一个破旧的柴房显露在了眼前,正想再多看看,底下的胖子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在下面连声大喊快放绳子下来。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找出绳子放下去,另一头固定在柴房的梁柱上。突然柴房的窗外传来一个声音:“真不错,想不到那老东西还能有你这样的孙子,他也算是得以瞑目了。”

    我急忙下意识的在身上摸枪,摸了半天,这才发现,上来的时候过重的装备都留在了下面,出来的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带枪,心中一沉,右手握在了腰间的青铜剑上。

    看着窗外的黑影,此人的声音虽然只听过一次,却终生难忘,正是在墓中突然消失的那贯疾,此时我心中虽已是怒火横生,但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冲动,静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那贯疾见我听到他的声音居然没有半点反应,不禁奇道:“真是不错,也就几个钟头的功夫,居然能够如此冷静,我真是还高看你一眼了。”

    我冷哼一声:“哼…谢谢你的抬举,阁下既然来找我,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非要躲在暗中,既是长辈,何必要躲躲藏藏的。”

    那贯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也不必激我,想见我,倒也不难,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看看毛洪武那家伙到底教会了你什么。”

    我正准备出声继续询问,胖子从底下已经爬了出来:“你跟谁说话呢,也不知道拉我一把…哎…这是哪儿?”

    我看了一眼胖子,再回头时,那贯疾已经从窗边消失不见了,到处张望了两眼,也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甩了甩杂乱的思绪,转身就去帮胖子把白毛老头拉上来。众人都上来之后,取下了防毒面罩,出了柴房到处看了看,惊奇的发现这里居然是孙明义老头家。

    从井里打起了一些井水,将虎符泡在其中,约莫过了一个钟头,又将水分给众人喝下。

    喝过水以后,一直虚弱的念叨着要喝水的白毛老头昏死了过去,我看了看从山下村夫哪里讹来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大山里的小村庄在这一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了古墓中各种机关猛兽的追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详充实着周围的气氛。

    我把仅剩的糯米给白毛老头换上,又招呼胖子一同将挖好的洞填埋。众人就在这种宁静安详的气氛中熟睡了过去。

    而我也坐在孙明义家的大门口抽着香烟,凝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久久不能入眠。

    借着月光,还隐约的能看到地上的车辙印,应该是警车留下的。

    我们在古墓里经过了五六天的凶险,总算是逃了出来。但眼下我们需要尽快找到孙明义的孙子,把白毛老头安置好,Ea给的消息没有错,那贯疾确实来了拜山县。

    却不知道他来拜山县究竟欲意何为,所谓的大干一场和我手里的残简是否有着关联,一切似乎又陷入了死胡同,没有了结论。

    突然李国华的名字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白毛老头和蓝姓女人曾说过,山下村夫见过一个中国男人,这个人告诉山下村夫不要去饮用墓中之水,哪怕是山涧里留下来的清泉,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多半是那贯疾,目的自然是想让山下村夫带着人安全的从墓地里出来,但他没想到的是我们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走的往生洞。

    虽然只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我对此坚信不疑,山下村夫之所以能找到我,则是因为李国华父子俩,两个港农将我的情况卖给了山下村夫,山下村夫也不知出于各种心态,光明正大的不好,偏偏要剑走偏锋,把我引诱至此。当然,这个计划中如果没有那贯疾自曝行踪的帮助,计划实施也会大费周折,因此在整个计划当中我们都只是那贯疾的棋子罢了,只是不清楚他的目的何在。

    老港农李国华父子俩和山下村夫是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能够得知我的情况也是理所当然,能够把消息传到Ea的耳朵里,并且让她信服又经过她的嘴告知于我,若不是一般的人,怕是很难做得到。

    如果这一切都是那贯疾一人所为,祖父败在他的手上,我也不觉得有多冤枉,毕竟祖父本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学狂人,若不是当年他的师傅收留,哪里能混到正师级待遇。

    胖子走出来见我一个人坐在门口发呆,便从我手里拿去了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口完全:“老邹,你说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的事吗?”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胖子说:“你爷爷当年学艺的大师兄,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个**十岁的人,虽然没看到脸,就凭他的身手,我敢说,咱们俩打他都够呛的。”

    我点点头:“没错,咱们这是第一次交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他不是一直想要我手里的半块残简吗。我就等着他来拿,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外公临终前对我说过,那贯疾的身手了得,虽已是杖朝之年,三五个青壮年绝对近不了身,一掌能将外公的肋骨打断好几根,足以见得他的力气不是常人所能比,而外公有着一双听风的耳朵,居然只是堪堪躲过他的致命一击,由此可见他的速度之快。俗话说拳怕少壮,这句话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是那么管用。

    两个人坐在大门口抽了几根烟,望着寂静的夜空,一股倦意渐渐的席卷了全身,不知何时,我们俩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都醒了过来,胖子极不情愿的背上了昏迷的白毛老头,踏上了去县城的路。

    县城医院,大门口立着一块牌子,上面有一张照片,旁边写着排文字,大致的意思是有一个小孩儿在这里,家长却不知去向,希望知情者能够告知医院。

    这小孩儿正是毒眼龙送来住院,孙明义的孙女—路儿,毒眼龙和胖子去打听路儿的下落,我带着白毛老头和蓝姓女人去给白毛老头看伤势。

    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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