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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都露出失望之色。
未等我们说话,左中天放下手中的教材,开口问道:“姓罗的叫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左教授也到过云南?”左中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相框,没有说话,我又说:“我想左教授对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以前我在云南当兵的时候最佩服的就是有文化的人,最不希望在一个纯粹的文化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左中天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严肃的面孔:“既是为国效力的军人,就算是褪下军装,也不该和那些无耻小人为伍。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我等会儿还有课。”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不明白究竟为何,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好在一旁还有小李,我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又开口对左中天说:“左教授,我想您是误会了,我自从转业被分配到教育局,算上这次,也就两次踏进教育局的大门,单位里的人几乎没有人认识我,若不是我手里的这份停薪留职的文件,只怕罗局长也不会让小李带我来见您。”
左中天听了这话,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小李,小李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我所言,他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请坐吧。”
四人相继都坐在了沙发上,小李给我们都到上了茶水,见大事已成,便借故离开了,小李走后,左中天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微笑:“小李这丫头是个好丫头,读书的时候学习算不上最好,却也是最刻苦的,喜欢钻研,当初我让她留在学校教书,她家里死活不同意,非要让她进机关。”
说到后来不禁有些惋惜,我笑笑说:“左教授我不比惋惜,或许小李在机关会比在学校对历史文化保护能起到更重要的作用,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够大有作为。”
左中天冷哼一声:“哼,就那个教育局,若是以前,以小李的能力,或许大有作为也是迟早的事,现在有这等流氓分子做领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左中天所说的流氓分子就是罗田,初见他的时候就感觉此人肥头大耳不是好人,和左中天的一翻交谈这才知道他俩的恩怨,左中天是个性情中人,这样的人在当前的体制环境下是很难在机关中有所作为的。
罗田则与他不同,为人圆滑,做事不择手段。两人同为大学同学,左中天一直想在学术中有所成就,罗田则一心想在机关中谋个一官半职,升官发财。
正巧这一年市教育局来招人,希望能找一个历史学上有见地的应届毕业生,二人同时都看好了这次机会。
左中天觉得在教育局里谋得一份差事,为历史文化的保护传播提供一个更好的机会。
竞选所开出的题目是一篇论文,关于历史考古的论文。起初两人几乎是一同探讨论文的内容,不眠不休经过了一个星期。
最后教育局公布被录用人员名单时,左中天名落孙山,隔了不到一个月,在一份杂志上左中天看到了罗田录取的那篇论文,与自己所写的几乎分毫不差。
左中天当时就要去找罗田理论,谁知罗田一直避而不见,左中天想要向市里举报,却遭到了市领导的批评,让他不要整天想着这些歪门邪道,要干好自己分内之事。
左中天对此事大为不解,自己刚说出来意市领导就不问缘由的批评自己。最后只得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后来通过一些小道消息得知,在自己去找市领导之前,罗田就已经向市里先发制人的提到了这件事,还可怜兮兮的说想不到自己一篇论文会引来如此大的风波,要是耽误了工作,那真是不值当。
市领导也听信了罗田的一面之词,这才将左中天劈头盖脸的批评了一顿了事,至此,论文风波虽然平息,但罗田抄袭自己论文的事情,左中天一直记在心里,以至于后来除非必要,自己绝不会在任何杂志报刊上发表半个字。
对我们的态度转变也是在得到小李肯定以后的事了。
左中天越说越气愤,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哎…让你们见笑了,这等陈年旧事本不该向外人提起。”
胖子大大咧咧的接过话茬子:“嗨…教授这说的什么话,这种斯文败类就该到处宣扬一下,要不然别人还把他当成英明神武的领导供奉着,要我说也就是你们读书人脾气好,我要碰到这种人,早就抽他两耳刮子了。”
左中天哈哈一笑:“看不出你这位胖朋友还挺有血性啊”
胖子是个听不得好话的人,立时就来了精神:“那是,想当年我在越南那会儿…”
“好了,你就别吹了,咱们来找教授是有正事的,别耽误了教授教育祖国的下一代。”再任由胖子说下去,估计天明也说不完,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左中天则收起了笑容,我从包里掏出了那对虎符,和祖父留下的残简,递到了他的面前:“左教授,可否帮我看看这两件东西究竟是何出处。”
左中天接过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走到办公桌前打开台灯,带着老花镜在灯光下仔细的端详着,约莫过了一个钟头,三件东西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
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问道:“可否告诉我这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说:“这块残简是当年我祖父学艺时,他师傅传下来的,这块虎符也是当年打仗的时候他从一个日本人手里抢回来的。我祖父说咱们老祖宗的东西都被小日本抢得差不多了,这东西本就是属于我们的。”
左中天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撒谎,半晌过后他叹了一口气:“咱们国家现在已经有数不清的珍宝流失海外了,难得你那年月还有人能惦记着这些珍贵文物。你为什么不考虑把它捐出去。”
我有些为难,也学着他长叹一口气:“哎…不瞒您说,这两件东西一件是我祖父师承下来的,他师傅临终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到另一半,如今这东西从我祖父手上传到我这儿也有些年月了,我也不求找到另一半,只希望知晓一个来历,将来对我祖父也算是有个交待。再者我祖父的大师兄似乎一直对这东西念念不忘,指不定哪天又回来找上我。这虎符我倒是想过,只是感觉时候未到。”
左中天也不再多纠缠此事,只是突然脸色一变,低声道:“你这故事讲得倒是动人,若换做旁人,兴许真让你蒙过去了,却骗不了我。你这一身的土腥味,除了专业的考古学家,就只有盗墓贼才会沾染,看你三人的打扮也不是考古队的,说吧,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闹了半天,这左中天一直是在试探我,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在北京的时候就被古通的老师谷南炸过一次,毫无准备也没有上当,此时哪里能被他哄住。
我不紧不慢的笑了笑:“关于这一点,请容我解释一下。不知左教授是否认识谷南谷教授。”左中天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接着说道:“半年前谷教授的学生古通在广东组成了一个考古队,进入新疆地区进行古代遗迹的考察,我有幸参与其中。同行的还有医学专家佟秦,生物学家李梅,大英博物馆终身荣誉顾问段晓宣。”
听完我的讲述,左中天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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