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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会留有足够证明身份的物件。”
一语点醒梦中人,众人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悟。胖子一听有东西,心急火燎的就要动手去翻尸体。这家伙什么都好,胆子大,力气大,嗓门也大,这要是在当兵,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兵,可也仅限于兵,当不成干部,性子太急躁,顾头不顾腚,经常捅娄子。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从云南走了之后到底去了哪儿,不过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是绝不可能当军官的。
眼见着他的手就要碰到尸体,我急忙一掌把他推开,胖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推了一个踉跄,站稳了身子开口就骂:“邹易,你大爷的,没见我在找东西呢,爷要是摔进去了咋办。”
我没好气的说:“死胖子,你害怕摔进去,我要不拦着你,旁边儿那么大的空位就是给你准备的。我说这巴王怎么这么浪费做这么大口棺材,感情一半都是为你这厮准备的,真他娘的有先见之明。”
胖子见我说得这么郑重其事,略微有些迟疑:“啥意思?说明白了。”
我说:“你小子要我说多少遍才长记性,开棺触尸,必须要带好手套,绝不能碰坏了尸身。”
被我这么一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由于没见识过感染尸毒的厉害,心中对这种事总是会抱有一丝的侥幸。满脸不屑的带好了手套,这才准备翻尸。
我带着手套先下去了,用捆尸绳将尸体捆了起来,然后伸手在尸体身上摸东西。因为怕碰坏了尸体,所以显得格外的小心,胖子见我如此小心翼翼,心中更加焦急。伸手就把尸体胸前的衣服拽了起来,哪知这尸身上的衣服日久年深,在这青铜棺椁内经历了数千年岁月之久,早就变得脆弱不堪,胖子如此用力之下,哪里还能有好,瞬间就被他拽掉一块,连带着尸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我正要破口大骂。
这时只见那尸身的脖颈处挂着一个玉佩,伸手就把它拽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欣喜,突然感觉脸上一凉,口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看着棺椁中的尸身,我急忙摒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差点儿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到了近前看到手套,这才没有捂上来。
即便是如此,意外还是发生了,捆尸绳帮助的尸体不知哪里来的活力,突然就挣脱了绳子,一双手猛地往上一抬,一瞬间的事,我左脚在棺椁壁上用力一蹬,整个人借力像侧面翻了过去。还没来的急喘口气,砰的一声闷响,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坑,整个人径直掉了下去。
虽然不深,高不过半米,但掉下来却比作上面更加惊险,若不及时出去,一旦这粽子过来了,那就是狭路相逢,我就得交代在这儿。情急之下,我对胖子喊道:“拿剑砍它。”
趁着这功夫,我抽身站了起来,不等站稳身子,连滚带爬的翻了出来,转身一瞧,之间胖子一剑插在那粽子的胸口,剑身给它扎了个对穿,虽然没死透彻,整个身子却像马达一样,前后摇晃个不停,好像随时准备冲出来似的。
看着暂时似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粽子,我仍然心有余悸,低头看了看掉下去半米多深的坑,骂道:“这他娘的是谁干的,怎么在棺材里还留个坑。”
又往后退了两步,仔细的看了看绑在棺椁上的铁链,这铁链帮助下面的一段已经被深埋到了地下,周围都是厚重的石块,起初我以为这青铜棺椁是个方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一边深,一边浅,还藏有暗格。
看样子这有暗格的地方是藏在了地下,而这棺椁下面是没有地面这么平整的。
Ea说:“这样的东西真是闻所未闻,暗格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仓促之下,没有来得及像事先所准备的那样下葬,所以这里面才会是空空如也。”
暗格上是一个一指厚的青铜板,一旦承受了一定的重量,便会落下去,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看上去好像事先准备藏有什么宝贝。
胖子见我没事,呵呵一笑,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刚刚在它脖子上拽了什么东西下来?瞧瞧看,会不会是它的贴身宝物。”
我回过神来,将摘下来的玉佩交到了Ea手中,古玩鉴赏的活,我自问不如Ea,人家好歹也和毒眼龙有过半个师徒缘分,也是正儿八经的留洋博士,研究这些玩意儿少说也有十来年的经验,哪里是我能比得了的。
Ea拿在手上细细的翻看,我们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就缓过了神,安长维却被刚刚粽子诈尸的事情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本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得惨白惨白的,见我递给Ea的玉佩,却瞬间来了精神。
常言道干一行爱一行,这个安长维不愧是在古玩行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江湖,见了古物浑身的毛病都好了大半,急忙凑到近前跟着Ea仔细的看着这块玉佩,还不时的出言讨论。
我和胖子接不上话,两个人坐在地上,各自点了一根烟,有掏出包里的八宝归元酒喝上两口,算是给自己压压惊。古往今来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寻龙盗墓也不过如此,只怕在粽子面前喝酒的,我和胖子算是第一人了。
看着露出棺椁半截的青铜剑剑柄,我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苦思冥想却始终没个结果。两根烟的功夫,半瓶八宝归元酒下了肚,Ea和安长维二人也研究得差不多了。
Ea对我说:“我和安先生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个...这个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确定无疑,保险起见,还是要去确定一下另一具尸体的身份。”
在形容棺椁里巴王时,Ea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它,最后只得说这个东西。我又在棺椁上横着设置了七条绊尸绳,位置和先前的铁链是一样的,绊尸绳的两头都系在被砍断的铁链上,然后趁机将青铜剑抽了回来。等着看了一会儿,确定这玩意儿跑不了,我们这才离开。
上了金字塔法台,正中端坐着一个头戴金丝冠冕,身着金边凤纹袍。原本觉着这家伙一副军令天下的感觉,却穿着一身凤袍,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此刻听了Ea说这家伙十之**不是巴王,再看他更觉得多了几分怪异。
从相貌上来说它绝对比不上棺椁里的那位,很明显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酱紫色的脸上看着格外的狰狞,再加上它身后躺着十多具男男女女的尸体,整个法台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或许是一个密封在棺椁内,一个摆在这宽阔法台的缘故,这位的金边凤纹袍看上去比里面那位要次上不少。颜色也更加晦暗,全然不似里面那位耀眼。
胖子看了两眼,咋呼道:“我说,咱也不用再看了,你瞧瞧这位哪有皇帝长这样的,尖嘴猴腮。”
听得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懒得去理会,便对Ea说:“段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Ea想了一下说:“看看它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身份的。至少我们得弄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巴王在这里。”
我点点头,招呼胖子去搬动尸体。尸身在这里已经坐了几千年,居然能保持尸身不腐,已经是个奇迹了,同时居然还有十多具男男女女都是一样的,数千年尸身暴露在外,能保证不腐,不得不说这是奇迹中的奇迹。
先前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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