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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过……
这令狐狂……为何跟她这么像?
「觉得难堪吗?」
他托起她巴掌大的瓜子脸,灼灼盯视她。
她的双眉修长、星眸湛然,有着清妍的神态,他的心一动,摘掉她头上庸俗的珠冠,瞬间她乌黑亮泽的秀发如瀑披下。
这就是皇甫初雅,他令狐狂明媒正娶的妻子,原来她长得这个样,跟他想象中的名媛闺秀不大一样。
不知为何,他讨厌艳丽的女子,也讨厌脸圆眼圆,俗称可爱的女子,更加讨厌有几分姿sè就自恃为冰山美人的女子。
皇甫初雅完全不在此范围内,她独树一格,有点冷,有点傲,有点懒洋洋,但绝不是孤芳自赏的那一种。
他一定是刚刚在席上灌了太多酒,否则怎么会忘了自己要冷落她的决定,反而定睛看了她那么久呢?
「满足你的张狂了吗?」皇甫初雅神sè自若的瞅着他,没有半点寻常新嫁娘的娇羞与不安。
「有一点。」他扬唇笑了,放开她的下巴,踅身从桌上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她,故意微微邪气的笑看她。
她无言接过,命令自己镇定一点,只是一杯酒,难不倒她的。
他执着酒杯坐近她,有些嘲弄的将手绕进她的臂弯里,张狂的笑意不减。「喝完交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她知道自己连说不要的资格都没有,喜娘在门外等着收丝帛,如果没收着喜帕,明天必然会满城风雨。
「妳有意中人吗?」他剑眉一抬,很不客气的问她。
她本能蹙了下眉。
好奇怪的人,不是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吗?问她这种不会改变任何现状的问题有意义吗?
「你有吗?」她浅浅勾了下唇角,傲然反问,明澈的眼瞳里有抹早熟的,洞悉世事的嘲弄。
他挑了挑眉,唇边尽是挑衅的笑。「一百个。」
好个自大狂,她掀了掀唇瓣。「哦,略逊我一筹,我不过一百零一个而已。」
「可惜妳现在是我的了。」他发出得意又低沉的笑声。「妳那一百零一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倒不这么想。」她微笑出声,毫不认输,「我嫁进端奕王府是在替一百个女人承受苦难,是在做功德。」
他的兴致忽然被她的伶俐与胆识挑起了。
她绝不是他一意孤行以冷落就可以摆平的那种女子,他故意张露的狂妄也吓不倒她,说不定冷落她,她反倒自在,这样可就达不到他与老头子作对的目的了。
「听过出嫁从夫这句话吗?」他又更接近她一些。
「听过。」她抬眼看他,想着他的极限在哪里,也想着他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她并不介意他怎么对待她,即使是毫不怜惜也无所谓。「但我当说的人在放屁。」
他狂笑一声。
「哈,我也这么想,所以从今开始,妳不必听我的,妳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妳甚至可以不必起床向王爷王妃请安,我令狐狂说到做到,绝不会责怪妳半句,现在,就让我们把这交杯酒喝掉,然后圆房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她没意见,反正早晚得成真夫妻,她也想速战速决,反正nǎi娘说,眼睛一闭就没事了,跟这个狂妄痞子在这里抬杠,对她而言也是浪费时间和jīng神,她已经很累了,只想睡个好觉。
手微勾,令狐狂豪迈的干了杯中酒,同一时间,她也喝掉了杯中酒,两人同时将空杯往旁一丢,杯碎的声音随之响起。
到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举动,令狐狂的眼瞳漾起一抹意外,随即泛起笑意。
他牵动了下唇角。
这个皇甫初雅,他相信自己与她的洞房会很有趣。【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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