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3页)帅耶!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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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魂魔女”面前,他的男儿气概总要矮上半截。“我的养父是位采药人,我从小跟着他,识得各种药xìng,只是,还是没资格为病人诊洽,得不到别人的尊崇。秦姑娘,我真是有心要学医,你帮我求求令尊大人破例一次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

    秦药儿思及上回捉弄人家有点过火,补偿他一下,反正是惠而不费。

    “好吧!我去试试看,成与不成就全看你的造化。”

    “多谢,多谢。”

    秦守虚对女儿是偏爱有加,当初就因她叫一声“师兄”而收了龙湖,但他实在不耐烦再花jīng神授徒,婉转道:

    “江南名医没有八十也有五十,随便拜谁为师都成功有望,唯独你爹专研奇症怪病,没有特殊天才是绝对学不来。”

    “唉呀,爹,您急着将我嫁出门,不招一个徒弟进门,不嫌寂寞吗?”

    把你嫁出去我才乐得轻松!这种话父亲终究说不出口,总之,不答应就是。

    秦男在门外跪了两天,若不是药儿同情他,派仆人送干粮和水给他,搞不好早已虚脱晕倒。

    不久,龙湖就要带着媒人来下聘,秦药儿绝不甘心嫁得草率,她要试一试龙湖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再决定嫁或不嫁。

    秦男的出现使她想出一个好点子。

    “喂,你真想拜我爹为师的话,还有一个方法,想不想听?”

    “请姑娘指点。”

    秦药儿点着头,她年纪小,难得有机会“指点”人,顿觉身分提高不少。

    “你听着,家父就生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谁娶了我,将来就可以接收我爹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的医术。”

    “啊?”他不太懂。

    “你可以苦苦哀求我让你追啊!”

    我不要!这话差半秒便冲口而出,总算尚有急智,不敢得罪她,改口道:

    “小人高攀不上。”

    “我当然知道你高攀不上,所以你必须苦苦哀求,然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同情你一次,当然啦,到最后你一定追不上,但至少我爹已注意到你,你的希望便大很多哦!”她还把鼻子翘得高高的。“姑娘我难得大发慈悲,你要珍惜。”

    秦男真是啼笑皆非,左右为难。

    “我数到三,不要拉倒!你趁早滚出沧浪岛。”

    利诱加威胁,秦男只好妥协。

    龙湖比媒人、聘礼早一rì抵达沧浪岛,他必须确定小师妹没逃掉或耍出什么见不得人的花招,他不想在媒人及属下面前出丑。

    果然,他的灵感很准,药儿又有了新花样。

    他也不是多讨厌秦男,对于曾败在秦药儿手上的牺牲者,他同情的成分居多,只是,这小子怎会像苍蝇黏上蜜糖,药儿怎能允许他如此?

    龙湖带着审判意味的眸子锁住他们,突然,药儿绊倒了,秦男伸手yù扶,他猛的吼出来:“滚开!小心你哪一根手指头碰到药儿,我把它们全剁下来!”自己走过去粗鲁的拉起药儿,一脸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没还的表情。

    秦药儿暗喜在心,表面上不动声sè。

    接下来又发生好几次类似事件,龙湖愈来愈无法忍受秦男的存在,但师父既没赶他走,他亦不好下逐客令,可他自认有权利管教药儿。

    在他耳听药儿“柔声细气”的鼓励秦男,保证她会在爹面前为他说好话,让爹收他做二徒弟……龙湖简直要抓狂了,她几时对他柔声细气过?

    他气急败坏的伸手挽住她的手,拉她来到屋后的知鱼湾,这儿环境清幽,凉风吻面,使他急躁的心得以舒缓,但愿顺便吹醒药儿的胡涂主意。

    山sè苍茫,暮sè逐渐笼罩,她心情偷悦地俏皮道:

    “好不要脸,你一直拉着我的手成何体统?”

    他放开手,声音重浊:“你和秦男形影不离,又成何体统?”

    秦药儿呸了一声。“你少乱嚼舌根,传出去多难听。”

    “你怕难听,我更怕。”龙湖从齿缝中说:“秦男不像你会喜欢的那种人,师妹,你由得他跟随你,究竟是何用意?”

    她的表情染上迷蒙霞辉,显出几分神秘。

    “他苦苦哀求我让他追,想引起爹注意,而我……从没一个男子追求过我,我觉得被人捧在掌心上的感觉真是不错……”

    “你发痴啊!”他蹙着眉低斥:“我这不是在追求你吗?师父和我一直将你捧在掌心上呵护,怕你风吹雨打,怕你受伤害。这个理由不通。”

    “那不一样。爹跟我是父女情,你和我是兄妹情,而秦男和我……”

    “是什么?男女爱?无耻!”

    秦药儿涨红了脸。“你骂我无耻!那么,你不爱我却要将我娶回去当花瓶摆着,就叫有耻吗?我一直都知道,你巴不得我离你愈远愈好,现在又出现一个候补人,不正合你心意吗?你理该去放鞭炮庆祝才对啊!”

    “药儿,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她的眼中冒火,朝他吼叫:“我不要嫁给你!你滚出沧浪岛,滚回你家去!没有订婚,当然更没有婚礼!”

    龙湖怒视着她,那模样似乎巴不得吃掉她,好半晌,他终于找到声音:

    “很好。如果这是你要的,我只有成全你!我已经受够了你的不懂事、不知轻重、莫名其妙、无理取闹!你倒说对了一件事,回家之后我立刻放鞭炮庆祝!”

    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倔强地不肯唤住他,既然他不爱她,她才不希罕嫁给他,走了最好!直到他最后一点背影也瞧不见了,她才茫茫然转向荷花池,任泪水像泛滥的洪水倾泻而下。师兄,你回来,她在心底哀告。

    “你何苦这样?”秦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他没见过这样的秦药儿,像个迷了路的小孩,绝望地只会淌眼泪。

    “我爱他,”她把脸埋进颤抖的掌心里,可怜兮兮的说:“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在爱着他了,只是那时我还小,不懂,只晓得用尽一切办法将他留在我身边……可是,他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怕我使坏、怕我恶作剧,我也很开心的做个小孩让他照顾,直到他突然说要娶我,却为着一个可笑的理由,不是因为爱,我变得敏感、在乎,受不了他为其它因素勉强自己来娶我……那rì在红桥上,他说愿意代我而死,我以为那就是爱了,现在我总算明白,那不是爱,是承诺,对我爹的承诺……”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她抽噎、啜泣。“我只是他的包袱,他早巴不得把我丢掉了……”

    “傻药儿!爱也是一种包袱。”

    这个声音……她霍然回身,瞧见龙湖一双带笑的眼。

    “你没走?”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突发得使她心神迷乱,分辨不出是真实还是梦幻。

    “该走的是秦男,不是我。”

    “你……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终究是舍不下你,只好厚着脸皮回头来找你。”他的声音非常深沉,目光在她脸上搜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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