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3页)缚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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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又要吐了又要吐了!快拿盆子来!」

    花盼chūn被人扶坐起来,脸被塞在盆子间,背脊有人在轻拍,就算她本来不想吐,也被拍到快吐血了。 网

    「唔……」她虚软地呕完,脑袋被人扳高,一碗味道浓重的药液灌进她的嘴里,这回,她是扎扎实实「唔」的一声,吐得淅沥哗啦、昏天暗地、rì月无光——

    「好了,换水,拿水来。」

    这回灌入嘴里的是温热的清水,温润了口腔,不舒服的腥味冲淡不少,她又被放回*,可是不到半刻,这样的过程就必定会再重演一回,再吐再灌药再吐再灌药……

    被折腾的次数她数不出来,她镇rì昏昏沉沉的,隐约知道有人在揉按著她的手指脚趾,一路按上手肘、腿肚,每按一下都像按到发麻的穴道,让人软颤,偏偏她又没力气挣扎,只能疼到掉泪地任人处置。

    有时醒来天甫亮,有时醒来外头已月娘高悬,有时前一眼还感觉到午後凉风从小窗拂入,有时後一眼便瞄见檐沿正滴滴答答串著雨帘子,rì子在转变,用著她无法计算的速度,一直到她逐渐清醒,已度过一段相当长的时rì。

    她睁著眼,好半晌没闭上,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打转。

    床畔一整柜的杂册,整齐排放著她写的《缚绑王爷》、《推倒皇帝》、《压上宰相》、《侵犯将军》、《凌虐太上皇》,再过去是她写作时用来翻阅的书籍,放得有些凌乱,旁边还有成套的《幽魂yín艳乐无穷》及许许多多好看的作品

    这里是她的闺房,花府的二姑娘闺房。

    她想坐起身,但立刻倒回软枕上,她怔了怔,再试一次,这一次,她连将自己撑离床铺半寸的力量都没有

    不,不只是没有撑坐起来的力量,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挤不出来。

    她除了能眨眨眼、蠕蠕唇,其馀全身上下都是瘫的!

    这是怎麽回事?怎麽……动弹不得?

    「喂!有没有人在?喂——」她连扯吼都做不到,声音像苟延残喘,而且真的是说完少少几个字便要喘好几口……

    「盼chūn?盼chūn!你醒了?」本来窝在一旁躺椅浅眠的花家大姊花迎chūn听见动静立刻清醒过来——

    花盼chūn还在喘气,花迎chūn扑抱过来,搂著她呜呜哭起来。「你吓死大姊了!你怎麽会弄成这样?!大姊好怕你会醒不过来」

    「姊,你压得我胸口好痛……」她喘吁吁*道。

    「呀……抱歉……」赶快爬起来。「你现在觉得怎麽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东**西**。

    「没有不舒服……因为除了脑袋以外……其他部分都没有知觉。」

    「他说这是正常的,要复原得费一番功夫。」

    「他?」

    「将你抱回来的男人。」

    「将我……抱回来的……男人?」

    「长得满怪的男人,脸孔不太像中原人,眼珠子颜sè挺吓人的。」

    李祥凤……

    是他将她抱回花府的?

    「他人呢?」花盼chūn问。

    「当夭就离开了。」花迎chūn眼神飘移,不怎麽想继续这话题。「大夫说了,你睡的时间会比醒的还多。你多睡有助於恢复,有大姊在,你好好养病,不要想太多,多吃多睡,知道吗?」

    她根本什麽都弄不懂,头疼得要命,是能多想啥呀?

    想那个满嘴说要将她留在身边的李祥凤怎会把她带回家?

    还是她怎麽会在毒发的情况下安然无恙——如果全身瘫痪可以视为小事的话。

    或者是想……她现在很慌很害怕,可是李祥凤不在,他把她一个人丢回这里,然後当夭就离开了——

    哦……她真没办法多想,才醒来短短时间已经耗尽她所有力气,她含糊低吟了细细碎碎的几句话,微微倾著螓首,眼皮合上的同时,她也坠回黑甜的梦境里。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在轻搓她的手指,仔细揉按著每个指节。手机阅读请到wap.

    她被刺痛吵醒,但睁不开眼,她的身体只有被触碰时会感觉到疼,其馀根本像不属於她所有。所幸,这种压按带来的疼还忍得住,也许是身在家里,她很安心,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家人,若是在皇城,即便再累,她也不敢好好睡沉。

    「姊……谢啦。」她直觉以为是花迎chūn,因为那手劲很温柔,弄痛她在所难免,然而又显得珍视万分,虽然指腹有些粗硬及巨大,浑噩的她也察觉不出异样。「如果……左边一点……更好。」那边酸酸的,按一按会好舒服的。

    推拿如她所愿的挪到她指定的地方,她咧嘴忍痛又满意喟叹,像哭又像笑的线条全累积在她的唇角,她流下因疼痛而挤出的眼泪时,有人伸手碰触她的脸颊,将泪水一并抹拭,长指在她唇心徘徊不去,那不是花迎chūn的手指。

    指间有她记忆里的温度,她曾经在这样熟悉的指间尝到最羞人的接触,也曾在这样熟悉的指间被呵痒得在床铺上打滚求饶。

    她努力想张开眼,然而尽力的结果也只能眯著眼缝,最可惜的是屋里没有烛光,她知道那人就坐在床边,却什麽也看不清楚。

    不看得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那人是谁。

    干什麽不开口跟她说话?她很痛的,说什麽都好,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

    有人可以闲聊,忽视痛楚。

    干什麽要神秘,谁会猜不出来他是谁呀?!太小看她了吧?

    「你打算……就这样不说半、半个字……坐在那里当木头吗?」她抱怨,听起来像*。

    「……」不回话。

    好,好极了。

    「李祥凤……没经过我允许……谁准你踏进良家妇女的闺房……快滚出去……」她直接点出人名,跟他杠上。

    「……」

    「你最好否认你是那个冷血无情又只会拿权势要剁人手指还有在*活似个急sè鬼的蛮横七王爷!」一口气吼完,差点断气,她呼呼呼地大口吸气。

    「你难道不知道病人就应当好好静养吗?」千呼万唤、千求万激,他大老爷终於肯开金口了,但一开口就先责备她。

    「你难道不知道……对病人要温柔体贴,病人提出任何要求都要马上答应吗?」她真讨厌自己现在的声音,虚弱又没气势,要是和他吵起架来一定惨败。

    「你指的要求是要我滚出去?」

    「在我喊你之前……你就应该先应我话。」而不是像个哑巴坐在那边要沉默。

    「我不想吵醒你。」

    「反正都已经吵醒了。」可是她又累了,怎麽又好想睡……她想甩甩头,藉以清醒一些,但试了试,仍是失败。她几乎要挫败地低咒起来,她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疲惫成这样?

    「累了就睡吧。」他**她的额。

    因为靠得很近,她终於稍稍看清楚他。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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