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3/3页)我的金刚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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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和他粗犷外表不同的温柔。几乎融化她的心。

    虽然她的xìng格如此别扭,但却总是在自己面前暴露所有。

    她是以什么心情剪掉头发为他改变发型?又是以什么心情跑来这里说要帮助即将成为无业游民的他?

    经济、环境、未来,他考虑的东西,在她强势的气焰之下,似乎微不足道。

    表达的方式还是那么任xìng执拗,骄傲的小妹妹,从讨厌到爱恋,如今是个认真对他付出情意的女人。

    他想要珍惜这样的她。那是一种没有理由,也不需要解释的意念。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觉得耻辱,却仍然向他坦露。

    就算她会后悔,他也不能允许了。

    离开她美丽的红唇,她看来像被他吻晕了。

    「……妳没事吧?」

    她的双眸湿润,不自觉地舔了下刚才被吻过的地方,气喘呼呼的。能够从*中完全清醒,是因为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明天要面试,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没办法养你了。」

    她好严肃地说,非常杀风景。

    他也认真地回答她:

    「妳这么快就想结婚?」

    「嘎?我、这、明……明明是你迫不及待想娶我好不好?」

    他奇怪地笑了一下,结果被她胀红着脸骂一句「丑死了」。

    不是结束

    餐厅的营运状况没问题,并非因为财务关系所以即将倒闭,而是老板娘要移居加拿大,所以无法再经营下去。

    林铁之跟老板娘谈过之后,决定把店面顶下来。他当然没有足够的金钱,就算老板娘因为彼此是旧识而打了极为优惠的折扣,那也并非是个一时三刻就可以生出来的数字。

    老板娘相当善体人意。她的意思是,与其跟银行贷款缴利息,不如分期付款给她。于是,林铁之当上店长,每个月从盈余里扣除固定费用,直到清偿为止。

    rì子跟着逐步稳定的一切而悄悄流逝。

    之后,他开始在空中大学修读。

    「你买好了吗?」清丽的女子问道,努力让自己眉毛不要出现绉折。

    站在高耸的书柜之间,四周排满快要爆出来的二手书籍,她在心里反复催眠和促醒自己,不要对缺乏情趣的男人太过苛求。

    「妳可以不用勉强自己来。」壮硕的男人说道。

    她撕破嘴也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想和他出来约会。

    暗暗吸气,放弃从他身上榨出一丝罗曼蒂克。看他那么认真,就也没有再吵。以前的人生,他为家人而活,她希望他现在能做他曾经不能做的事情。

    「我班上的萝卜头要是有你一半专心就好了……」

    喃喃念着。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叠作业没改。

    虽然偶尔会感到疲累,但是把知识传授给小朋友,看着他们逐渐学习的过程,却相当令她有成就感。小学老师这个工作谈不上多美好,尤其应付家长更是件困难的事,但除去一些无奈的缺点,其实还算满有趣的。

    尤其,她喜欢在小朋友的作业簿上画「甲上五颗星」。

    男人选好书本,准备结帐了。

    两个人走出书店,她一见到刺目的阳光就忍不住瞇起眼睛。

    「天哪,又是大太阳。」以后可能变成四季如夏了。

    才走下人行道,一辆没有打方向灯的摩托车突然转弯。

    不过眨眼时间而已,她已经被拉入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被保护得好好的。

    「走路小心。」还是那般平铺直叙。

    哼,现在知道要理她了,刚刚还把她当透明人。她生气地想,却让他牵着手,感受着十指交握的亲昵,心跳加速。

    不过只是手心互贴而已,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实在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只要他一靠近,就会挑动她敏感的情绪。

    银白sè的阳chūn脚踏车停在灯柱旁边,她打开自己的蕾丝阳伞,自动自发地坐上后面加装的椅垫。

    为了早点拥有自己的店面,他的食衣住行都非常简便。

    而和他交往的她,却不曾抱怨。

    男人的腰被占有xìng地搂住,他微扬唇角,踩动踏板。

    「喂……以后我想帮餐厅取个新名字。」她在他背后道。

    「什么?」

    「反正我会取好,你不准有意见。」

    男人没有说话。她却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虽然他长得虎背熊腰又粗糙,也不会甜言蜜语哄人,却是个意外对*听话的男人。

    「我跟你说,如果男人想要向女人求婚,一定要先说三个字。」

    因为逆风的关系,她的语句听来断断续续的。

    他没有说话。

    景物不停往后,她瞅着他宽厚的肩背,稍微放大音量:

    「你晓不晓得是哪三个字?」

    「……不知道。」

    她一呆,随即嚷嚷道:

    「你说谎!你怎么可以这么狡猾?别想转开话题,那三个字很重要的,我没那么好骗,你也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迷上我!」结果话题兜回自己身上。

    她总是这么装模作样。面向前方道路,宽厚的唇边有着趣意。

    「在妳表达感情的那次,我就发现我对妳有别的想法。」

    明明是她要人家说的,听到后却又有点恼羞成怒了。她咬牙切齿地在他背肌处又搥又捏,极力否认:

    「谁表达?我不是说了我没有表达吗?!你不要东拉西扯的,快点回答是哪三个字?」

    似乎演变成她强迫向他讨取真心的情况了。他长满粗茧的掌心覆盖住她放在腰间的玉手。

    低缓道:

    「我会对妳忠贞一辈子。」

    他的语调老是缺乏高低起伏,但是意义却又那么不可动摇。

    爱,爱能维持多久?他给她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倘若不爱,是不可能做得到的,这是一种比爱她还要更深更深的承诺。

    她心里感动,却不甘心地道:

    「你会不会算数,这哪里是三个字?」

    嘴巴上不肯饶他,心却完全深陷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变得非他不可。明明还记得那种极度厌恶的感觉,好象昨天才刚发生的事情。

    就在大学一年级,十九岁那年的夏天。

    蝉乱鸣,太阳好大,她都睁不开眼。比起今天,还更热、更热的……

    较之回忆里还更实际的温度侵袭着她。

    「我们去堤防散散步。」他说,脚踏车往另外一个方向前进。

    终于可以约会了。

    闭起双眸,她将脸颊贴上他强壮的背,搂住他腰问的手臂悄悄地收紧。

    她知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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