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4页)极恶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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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喝完了一杯,工人们又忙著想替她倒第二杯,却被骆效鹏阻止了。

    「够了!桃子酒好喝,但还是有後劲,她不是会喝酒的人,别让她第一次沾酒就喝醉。」

    既然骆效鹏都说话了,大家当然不可能继续强迫,不过他们不忘调侃几句,逗弄容易害羞的杨舒澐。

    「唉哟!我们竟然忘了,今天可是老板的新婚之夜,要是把老板娘灌醉了,老板就要抱著枕头怨叹一整夜喽。」

    「对啊!我们还是别白目惹人嫌了。」

    杨舒澐听懂他们的隐喻,顿时粉颊绯红,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娇羞的模样,逗得大夥儿哈哈大笑。

    她羞窘难当,真想告诉他们:你们已经够白目啦!

    骆效鹏啜著酒,静静看著大夥儿开他们夫妻玩笑,既没生气,也没阻止,只是一直盯著杨舒澐——他的新娘子。

    今晚的她,真的好美。

    没有华丽的服饰、没有特别的装扮,她甚至脂粉末施,但就是有著说不出的美丽。那白晳晶莹的肌肤,宛如上了最高级的蜜粉;染上红晕的芙颊,就像抹了sè彩自然的腮红;而小巧的樱唇,在酒jīng的作用下更显红润诱人。

    骆效鹏感觉*来得又猛又急,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无法不凝视著远处的绿洲,渴望汲取一口甘甜的芳津……

    杨舒澐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她晚餐吃得不多,所以蜜挑酒的后劲一下子冲上来了?

    她悄悄望向骆效鹏,旁人又替他添了一杯酒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了。

    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骆效鹏抬起头,迎上她的视线。

    「我……我好像有点醉了,想先上楼休息了。」她用祈求的语气,低声对他说道。其实她哀求的是希望他能让她拥有一个不受干扰的夜晚。

    她心口狂跳,紧张地等待骆效鹏的回答,他静静瞧了她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嗯,你先上去吧。」

    他答应了!

    杨舒澐高兴得险些跳起来欢呼,不过她没把喜悦表现在脸上,赶紧向其他人道了晚安,然後就匆忙上楼去了。

    直到回到房间,落了门锁,她心中那抹紧张与不安才逐渐平缓下来。

    她逃过了一晚!至少,她是这麽认为的。

    杨舒澐舒服的洗完澡,正惬意地吹干头发的时候,敲门声骤然响起。

    听到那规律而沉重的声响,她浑身倏然一绷,手中的吹风机砰地掉落在*。

    慌忙转头看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这麽晚了,会是谁呢?

    其实有可能来敲她房门的,只有一个人,她根本不需要怀疑,但她宁愿欺骗自己,门外的人不一定是「他」。

    「是谁?」她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问。

    「开门!」略微粗鲁的沙哑嗓音,毫无疑问属於农场的粗犷主人。

    「呃,已经很晚了,有什麽事可以明天再——」

    「我劝你最好开门,因为这也是我的房间,今晚我打算睡在这里,不要逼我拿工具撬开门。」

    「你要睡在这里?!」不用他去拿工具,杨舒澐已经迅速拉*门,惊讶地看著他。「你不是答应让我今晚独自休息?」

    「我从没那麽答应过。」骆效鹏推开门走进屋内,迳自拉开衣橱抽屉找衣物换洗。这是自从上次那场深夜惊魂之後,他第一次回到这个房间。

    「可是刚才在楼下,你明明……」难道是她误会了?

    「我允许你提前上来休息,但没说是你一个人。从今天开始,我会搬回这个房间。」骆效鹏冷静地宣布。

    「那、那麽,今晚能不能先……」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我打算在今晚行使我的权利,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止我。」他已经渴望她够久了。

    先前的惬意愉快瞬间飞走,杨舒澐整个人像是突然石化,僵在原地,连抹笑容都挤不出来。

    他说今晚将行使他的权利?就算是天塌下来……

    骆效鹏进浴室洗澡,杨舒澐跌坐在床沿,想到无法避免的亲密接触居然来得这麽快,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以为,自己至少还有一晚的「缓刑期」,孰料得立即执行了……

    他动作很快,洗澡外加洗头一共只花了十分钟。然而这等待的十分钟,不安与焦虑的折磨,对杨舒澐来说却宛如一辈子那麽漫长。

    不过等到他走出浴室,她又觉得这十分钟实在太短暂,短到她连一个暂时逃避义务的藉口都想不出来。

    骆效鹏穿著一件宽松的睡裤,*著胸膛,头发滴著水朝她走来,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正走向他的猎物。

    原本坐在床沿的杨舒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再往後退……然後,她*到了一样东西。

    她迅速从背後抓出那样东西,笔直对著他。「你……不要再走过来了!」她失控地大叫。

    骆效鹏实在很想装出害怕的样子,满足一下她的自尊心,偏偏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好笑。

    他挑起眉,冷静地看著像把枪一样对著他的——吹风机。

    「你打算拿这东西来对付我?」他礼貌地询问。

    「不……不是。」杨舒澐澐尴尬又窘迫地换个手势,将吹风机递到他面前。「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先吹乾头发,否则会、会沾湿床铺。」

    老天!刚才她到底在干什麽?她怎麽会拿吹风机当成枪指著他呢?她真希望吹风机就是一把枪,让她先毙了自己再说。

    骆效鹏似笑非笑地瞅著她,那神情像是在说——你的解释,我半个字都不信。

    不过他终究不是太恶劣的人,没有放肆地嘲笑她的糗态,只是默不作声接过吹风机,开启开关,吹起头发来。

    他一边吹著头发,双眼却牢牢地盯住她,像在监视他的猎物,不让她逃掉。

    事实上,杨舒澐也确实无处可逃,她只能像只长怯的小兔子,颤巍巍地坐在床边,等待他把头发吹乾,然後享用她……

    吹风机的声响倏然停止,她神情一骇,背脊猛然一震,差点跳起来。

    骆效鹏从容不迫地将吹风机收进抽屉里,然後转身面向她。

    杨舒澐感觉他靠近自己,浑身轻颤地等待著。

    「你好香。」一凑近她,就闻到那围绕著她的怡人香氛。是香水?还是沐浴rǔ的味道呢?

    骆效鹏伸手碰触她柔顺披在肩上的发,撩起一小撮发丝把玩,感受那丝绸般的柔软的触感。

    「你知道吗?香气对男人*的影响力比*睡衣还有效,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那引发了我的渴望。」他贴在她耳边,哑声说著**之语。

    而杨舒澐实在太紧张,根本感受不到被伴侣赞美的飘飘然,紧绷的喉咙,突然冒出不经大脑思索的话来。

    「那麽,以後请你先告诉我,我好先在身上涂牛粪。」这样他一定对她胃口全失。

    骆效鹏先是愕然一愣,随即纵声大笑。「哈哈哈哈……」

    那毫无顾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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