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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那天晚上,是期末考的第三天;刚考完最困难的部份,还剩下两科待解决,最后一天是轻松简单的实验笔试,之后就是每个学生最期待的愉快寒假。 网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江破阵正念书念到一个段落打算休息,虽然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他还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一个没啥印象的男人声音传来:
「请问,你是郭近善的朋友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破阵不觉放下笔,问道:
「什么事?」
那人努力地在杂乱的背景噪音之下说道:
「不好意思,这里有点状况……请问你知道近善住在哪里吗?或者你可以来接他回家吗?因为他现在完全醉倒了,我们这边清醒的人都不知道他正确的住址……」语毕,大概是因为觉得很乌龙,还哈哈笑了两声。
江破阵却没那种多余的幽默感,只听到一半,就想大骂对方搞什么鬼!
这么突然地来电,还用那种轻佻语气要求,就算自己和郭近善是朋友,却根本不认识打电话的这个人。
他略带不悦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那人疑惑地说:
「咦?这支是近善的手机啦,因为电话簿里只记录一个号码啊……不过好奇怪,他应该是不能使用手机的啊……我们都不晓得他有,还是刚刚翻口袋才发现的……」
「不能使用?」江破阵困惑地重复。
「对啊,手机的电波会干扰到……呃,助听器。」那人打了个嗝后说。
闻言,江破阵沉默住,瞪着桌面尚未合上的课本。
「在哪里?」
「嗄?」
「那家伙……郭近善人在哪里?」江破阵沉声问。
「太好了!你要来接是吗?我们聚会的地方是……」念出一串地址。
江破阵记下之后随即收线,关掉书桌台灯,打开抽屉拿出车钥匙和皮夹,向家人报备一声,跟着就出门。
虽然明天要考试,不过是自己有把握的轻科目,这一去一响应该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反正车子一直放在他这里也不大好,刚好可以还给郭近善。
「既然不能用干嘛还买?!」他忍不住恼怒低语。难道只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花几万元买个废物?而且居然只有自己输入的号码……
江破阵绷着脸,加快脚步走向停在自家巷口的车子,打开车门后便发动引擎,利落迅速地驶入道路。经过半小时左右的车程,到达市中心的一家餐厅。
远远地就看到几个人在门口喧哗。
其中,垂着头的郭近善被左右两个男人架住,勉强站立着。
江破阵在那群人面前停车,表明自己是来接人的,几个微醺的男男女女笑着道歉,并且解释他们是实验室聚餐,没想到郭近善的酒量这么差,两杯台啤就让他挂了。
「咦?我好像在系馆看过你,是系上学弟吗?」有人突然这么说道。
「不是。」江破阵冷淡回答。
「可是你真的好眼熟耶,长得那么帅的人我不会弄错啦。」
受不了大舌头的他们唠叨,江破阵没有响应,将酒醉的郭近善接手扶上车,用力帮他扣上安全带,连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开车走人。
侧目望见郭近善双眸轻闭的泛红脸庞,江破阵不知怎地竟觉得有些生气。
又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到达郭近善居住的公寓楼下,江破阵将男人搀下车,所幸对方身材瘦弱,但也费了他一番力气才把人带上二楼。
江破阵探手掏着郭近善的口袋,拿出一串钥匙,试了几次,好不容易将门给打开。*索墙壁找寻室内灯的开关,灯亮之后,他抬起脚踢上门。
因为这个过大的动作,郭近善意外低吟一声:
「唔……」
感觉男人软绵无力的身体有些下滑,江破阵赶紧扶好男人的腰身,却发现掌心底下的衣服湿湿凉凉的,他皱起眉头,往看起来最像卧室的房间走去。
终于将人顺利放躺在*,江破阵已经全身是汗。
任务既已完成,本来是该走了,但他瞅着蜷缩在床铺上的郭近善,介意起刚刚*到的湿衣服。
这家伙曾说过自己气管不好……是怎样不好?容易感冒的不好?基本上身体不好就不应该喝酒,那些实验室的同学连这个都没想到?还是说,郭近善根本没提过?不高兴地在心里责备,江破阵叹口气,伸手拉起迷迷糊糊的郭近善,让他坐在床缘,别往后倒。
江破阵拿掉他脸上的眼镜,那微乱的刘海立刻掉落额前。郭近善总是穿着衬衫,外面再套一件针织背心;最近天气开始变冷,他就换成长袖的针织衫,连第一颗扣子都扣住。江破阵有一次随口问过他不觉得难过吗?他给的回答却是有扣子就应该要扣上比较好。
不晓得是否因为眼前的男人总是一副整齐干净的模样,江破阵在要替他脱衣的时候,一时竟不知要从何下手。
不懂自己为何还要考虑该怎么扒掉一个男人的衣服,江破阵横臂到他的背部环抱住,免得他往后倒,一手则粗鲁地翻起那微湿的衣襬,先将外头罩的深sè针织衫脱去,里面的白衬衫露出来,左腹侧处有一块明显的污渍,大概是打翻什么造成的。
这下连衬衫也不能穿着睡觉了。江破阵从最上面的扣子开始解开,又小又紧的钮扣,必须使用双手方能打开,也因此没有余力支撑郭近善的身体,于是昏沉的男人慢慢地往前倾斜。
最后,低垂的头终于靠上江破阵的肩。
不属于自己体温的感觉令江破阵感觉稍微过热,对方散乱的发梢在颈间sāo动,带来些许刺痒的触感。就算现在要郭近善清醒一点坐好,大概也只是白发脾气,所以他只能加快手脚,将衬衫扣子全解开。.
发现郭近善的衬衫之下还有件棉质的无袖背心,江破阵不禁觉得他未免规矩得太匪夷所思,居然还穿着内衣……把衬衫完全脱去之后,因为前倾的姿势,背心的领口掉了下来,锁骨底下一览无遗,让人足够窥视到纤瘦的胸膛。
可能因为平常拘谨的穿著而鲜少rì晒,他的肤sè相当白皙,胸线右处有两条浅红的疤痕,那大概就是之前他所说过的开刀痕迹。比起那个,江破阵发现自己更注意的,却是那平坦胸部上的浅sè*。
虽然是与自己大同小异的同xìng身躯,但是江破阵一剎那却不知何故,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般转开视线。在发现自己诡异的行止后,他怔愣住。
……一定是由于郭近善平常像粽子一样包得太紧了,所以在乍见他的*时,自己才会感觉失礼和不妥当。江破阵的视线放在对方垂落在床边的细直手臂上,想着这个男人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身材却跟发育到一半的少年差不多,大概是因为体能不好而无法锻炼……
那本来平静的指尖忽然动了动,江破阵下意识地转首,只见昏迷的郭近善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眸望着自己。
昏暗的室内,什么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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