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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慈的话,云离伸出的手顿了一下,对她笑了笑,然后继续拿酒,给两人的杯子都添了些,辩解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嘛,就好像在这佳节里,若是没有酒了,这年味也就没了,古代的时候,在除夕夜要是不喝屠苏酒,这年就不算过的。”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这么说来,喝完酒了,你待会是不是还要去放鞭炮呢?”陆慈白了云离一眼,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取笑道。
“好主意,小的时候,福利院里就我敢放,那时市内还未严禁放鞭炮烟火,每逢过年过节,院里的鞭炮都是由我来点的,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手痒了。”云离跃跃欲试道。
“你小时候肯定很顽皮,苦了照顾你的阿姨了。”陆慈一边夹菜,一边挖苦云离。
“是有一点,不过最苦的不是阿姨,是她的得力帮手,每回我要干点什么事情,都逃不出她的法眼,有时我还会想,她跟我也许是走失了多年的亲姐弟,不然为何每次都被她感应到,有一回……”提起方姨,云离很自然就想到了百合,跟陆慈分享起他小时候的趣事,有了听众,他也讲得绘声绘色,让陆慈听得又是好笑,又是羡慕。
平时的闲谈中,陆慈就知道云离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虽然自己是在家庭中长大,不过她对陆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上大学那会还好一些,结交到了些朋友,不过一场家变下来,这一切都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