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6章 宿命的安排(第1/2页)末法之妖孽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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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芷不愧是从警务院毕业出来的,对逻缉推理也是很有一套的,她能从堃叫她芷姐上联想很多。

    这叫,顺藤摸瓜嘛,命题有了,我当然能推理下去。

    就这么一推理,堃就成了罪大恶极的阴谋家。

    不光是给他扣了个害芷姐的罪名,主要是他可能要通过芷姐谋害雪氏一族,这罪就大了。

    差点给机械臂打晕过去的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叫一个惨啊,话被造化级刑具给惩罚了,没一脸眼泪和鼻涕也交代不了不是?

    “呃,你骨头很硬啊,居然没给打出粑粑?很好,看来你的极限还没有到,再来一组好了……”

    雪芷如是。

    堃鬼叫一声,“别啊,我交代,不能再打了,芷姐啊,不是我骨头硬,是我压根就没粑粑啊……”

    “那你是修练者了?不食五谷?”

    堃压根就不知人家在套他的话。

    “是是是,我是个修练者,我不食五谷杂粮。”

    “这年头儿有什么五谷杂粮?统统是营养补品,满世界都找不见一个公共厕所,难道你不知道?哼,老实吧,你到底从哪来的?浑身上下没一个证件也敢进城?你真以为如今的城市放任三不管人员了吗?”

    三不管人员?是什么人员啊?

    堃就觉得这话在哪听过似的,三不管是哪三不管啊?我还五不管呢,我压根就是外来户。

    “芷姐,我老实话吧,我是从山里来的,我自幼孤苦伶仃的,无父无母啊,只有一个师傅……”

    “山里来的?很好,继续编……”

    “呃,我没编啊,我真是从山里出来的……”

    雪芷把手里的遥控板一晃,指头就摁了下去。

    又一组机械臂的钢板就抽下来。

    结果这一组抽完,堃都给抽的剩半口气了,俊脸苍白若死,他心,咋就遭了这罪呢?雷顿你个王八旦,把老子带来这个天域,可叫老子遭了大罪啊。

    来之前还琢磨怎么打开局,怎么扎根兴族呢,结果凄惨的不要不要的,这是遭了什么报应啊?

    好歹自己也是练家子,可硬是没能挣开手脚上的钢箍,这尼玛是混沌钢吧?咋这么坚实呢?

    在混沌的世界,哪怕是一粒沙子也是混沌质的。

    土生土长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已经对任何物质见怪不怪了,不会象堃这样,什么都是混沌质的惊叹。

    实在是混沌这个概念太深入他的心灵了。

    其实雪芷也在心里有了些疑惑,她是知道机械臂刑具的强度的,一般的人挨上一组就晕过去了,可是这个混蛋居然真是硬骨头啊,两组都没把他打晕了。

    雪芷着实是心惊,自己二十多年苦修,在娘胎就奠定了修行良基的,修到如今已经是上三阶的真王境,但是若要挨这么一顿混沌板也是受不了的。

    这个家伙似乎只是个粗糙的野修,但却真正是皮糙肉厚啊,两组刑罚之后还保持着神智。

    雪芷有健细观测,发现堃连下三阶的真神境也不是,可就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耐揍了?

    天生的骨头啊?

    这付体魄可是修行中的绝佳体魄啊。

    也看出堃疼痛难耐,但嘴也是硬,还没有吐实,或是他的就是实话,这让雪芷一时也无从判断了。

    她为什么要给堃两组惩罚呢?

    其实就是要把他的实情给揍出来,这是最简单的法,缕试不爽的,在雪芷记忆中,但凡给机械臂钢板惩罚过一组的,莫不把祖宗十八代的族谱给交代出来。

    而且被揍出粑粑的太常见了。

    这世界上太多不修练的人还食五谷,还得拉屎。

    她之前的满世界找不见一个公共厕所是真的,因为公共厕所早在年前就取缔了,在发达的这个繁华之世,随便一个商场或店铺,进去就有卫生间的嘛。

    不过,修练者达到中三阶之后,就再不沾五谷,也就不可能再有什么粑粑的,打死他也拉不出粑粑呀。

    雪芷揍了堃两组,就是验证这个没境界的山里人怎么会有这么强键的根骨体质,这个可以送研究院解剖了吧?按理是达到了相关解剖标准的。

    不过瞅瞅他那张扭曲的俊脸和无辜的眼神,雪芷没来由的心一软,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怜悯情绪而惭愧。

    一般从过警或当过兵的人,都是铁石心肠,根不会为世人的一个可怜相所动摇,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

    尤其这个俊子知道自己的名,还叫自己芷芷,那一声芷芷叫的雪芷毛骨悚然,记忆中除了父母哥哥姐姐们这么喊自己,再没有一个外人敢这么喊啊。

    追求雪芷的男人们能把华联州绕上几圈,不夸张点是以亿计的数目吧?可没一个喊她芷芷的,不是他们不会这么叫,而是没人敢。

    曾有这么喊的,都被雪芷给整的消失了。

    在这几年中,因为雪芷而消失的追求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后来,雪芷就有了个魔女大姐的绰号。

    包括她进入联邦警务部的巡查厅以后,还有不断因为她而消失的年轻俊彦。

    当然他们这种消失不是死了,而是基不会出现在这个城市了,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后果了。

    试想,有谁愿意离开背井离乡啊?那是万般无奈的选择啊,但凡有一点办法,就不想离开吧。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那就只能被人家整的不敢再露面了。

    雪芷整过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反正她是记不住了。

    就拿今天对待堃这个事来,在她看来只是开胃菜,正餐又或大餐还没上呢,那时候会把你褪剥洗干净了,弄到一个更充满恐怖气息的地去享受。

    甚至有可能就是科技解剖院之类的地。

    一般人吓也吓死了。

    就算是堃也骇的呛够,毕竟他现在没有抵抗能力,就是一块任人家宰割的肥肉,割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人,就怕沦落到这么无助的凄惨地步。

    而堃呢,一向有大气运笼罩着,不会轻易涉险,即便是陷身险身,也是有惊无险的一番际遇经历。

    他最大的优势是因祸得福的幸运。

    这一次虽然遭受了一些皮肉之苦,但从雪芷心软的那一刹那,堃的霉运也就走完了,也开始转运了。

    人就怕心软,一但心软了就开始给自己各种借口了,只要是饶过和宽恕的借口都认为是有理的。

    “再问你一遍,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不是偷偷跟踪过我,或是别的什么?”

    雪芷始终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其实她知道自己有多出名,在巡查厅中她可是第一朵巡花,而且因为老有人因她而消失更是出名。

    如此出名,就是外面也有没见过她的人知其大名。

    但是雪芷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看似少年的家伙并不象表面那么简单,但自己不清是什么原因。

    就一点,他的极强体质就是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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