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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回到了住的地方,就看见莲子屋子里等着自己。
莲子看着温婉不声响的,跟她解释着“你不要记恨我,今日,我也是没办法。我拿了东西出去卖,贴补家用。琥珀珊瑚知道了,要是那日我不帮着圆谎,珊瑚一旦说出去,我也不得好处。”温婉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其实她也是个傻的,我们当丫鬟的,命都操纵主子的手里。都是奴才,何苦要为难你。那个董孝家的儿子,长相是难看的些,可人能干,家里也有一些底子。虽然长相差了点,但只要人好,能塌实过日子,长相差些又有什么关系。长相又不能当饭吃,她怎么就看不开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了。”莲子苦笑着。温婉是见了莲子几次劝着珊瑚,可珊瑚都是听不进去。
“其实那董孝家的儿子也不错,过去就是正头娘子。家里也不错,珊瑚,你一过去,就能有使唤丫头用。做什么不乐意啊!”琥珀得了消息,非常好心地劝解着。
可温婉看着她自傲的笑容,带有讥讽的神情与幸灾乐祸口气,这哪里是劝解。这不火上浇油。
“你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张好脸蛋,就能顺利爬了爷的床。我告诉你,别指望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就你这风**,哪个奶奶都看不上。也就只能配个阿猫阿狗。”珊瑚听了大怒。
“是吗?阿猫阿狗,估计也比蛤蟆好看。”琥珀笑得非常开心。
“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珊瑚冲上去,跟琥珀扭成一团。莲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拉开。两人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狼狈不看。温婉看了,赶紧出去。省得呆会又秧及她这条小鱼。
之后几天,温婉都看见珊瑚手里捏着银子出门。温婉觉得有些怪异,但却没有多事。莲子因为每天起得比她们走,出去得也早,根本就没有发现。琥珀看见了也只是冷笑。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让温婉觉得,好象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这日,就是端午节了。因为是节日,所以府邸上下非常忙碌,绣房也放了一天假。温婉这日难得有个空闲。准备睡一个懒觉。
可一大清早就被拖了起来,拿了一朵草花给温婉戴,温婉看着觉得真难看。可是听着说这是端午的习俗,必须得戴。只得忍了。
鞭炮声不断,想必是很热闹了。温婉知道,好奇往往害死猫,等自己验证了身份,以后端午有好的花样,慢慢看。
端午唯一很温婉察觉到好处的,就是她也得了一荤一素的好菜。一盘子好肉啊,平日里虽然也有肉星子,可这却是一盘子红烧肉。温婉吃得那个香。感叹着,要是每天都有这生活水平,那该是多好啊!吃完后就觉得自己堕落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上辈子吃的都是精致的东西,还总嫌弃不好。现一盘子肉,就征服了自己。咳。
不管别人怎么样,温婉还是一如之前一般。老实本分做事。而乔绣娘对她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当然,那是个不好脾气的,一上火就骂人,温婉都已经有免疫力了。但是,却再没打过人。有时候高兴了,还能分点好菜给温婉吃。还有一次,竟然给温婉拿来一套衣裳,说是她女儿穿过的,省得她天天穿来穿去就那两件衣裳。温婉倒是很感激。
温婉来这里一个月,这里的伙食比宋牙子那里的伙食要好很多了。白馍,米饭,粥,每个粗使丫头还有一碗子素菜,偶尔还会加餐有点肉星子吃。温婉自从跟了乔绣娘,隔三差五的,碗里也能看见肉块了。这日子比之前乡下多强了不少倍。人白胖了不少,还长高了些,衣服也就有些不合身了。
可越是这样,温婉心里越愤怒。不要说跟着那些小姐比。那些小姐,哪个不是穿金戴银,吃真山珍海味。就是小姐身边的那些个丫鬟也都是穿金带银的。可是本尊身为一个公爵府的嫡出小姐,竟然三餐不饱,冬天还要受着冻,连顿肉都吃不上。温婉也不是奢求多富贵的生活。可是连一个侯府的粗使丫鬟的生活水平都这么好,平府就少了这点粮食,那点银钱,没得要这样虐待本尊。平家的人,全都是势力小人,没有一个好人。
这天晚上,珊瑚没有回来。莲子非常焦急。但是府邸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晚上无事是无能随意乱走的。否则,被逮了运气好被训斥一顿,运气不好就得挨扳子,虽然焦急,却也没办法。温婉倒是没意,也许去哪个小姐妹那里挤床铺了。不好,少了一个整天板着一张棺材脸,恶毒的嘴巴的人,还能睡个塌实觉。
“哼,就凭她,找死还差不多。”琥珀冷冷地说着。温婉听了觉得诧异。莫非她知道莲子哪家。而莲子一边,却是没说话,只说她是个傻的,再没说下去了。
温婉虽然觉得怪异,但是她对这种怪异的事情已经见多了,也就没多想。那天晚上,没了珊瑚这个讨人厌的人,睡得很香。
温婉一直都非常勤快。基本上每次都是第一个到的。到了开始做的就是打扫了绣房。绣娘们也陆续来了。中间,自然是少不了唠嗑了。
“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珊瑚,昨天晚上被二爷看中拉着上了床。这会,被拉到田塘院里去了。”一个绣娘低声说着。
“怎么那么巧,就被二爷相中了。这不找死吗?二奶奶那可是一个醋缸,又仗着娘家的势力跟她当了娘娘的姨妈。连夫人都要让着她三分,二爷身边的女人可没一个有好下场。”一个绣娘惊叫着。
“估计也是凶多吉少。”旁人都纷纷议论着。温婉这会才知道莲子的担心是从哪里来。记得教导规矩那妈妈说,爬床,好象也是背主的一条,情节挺严重的。怎么处理,就看主子的心胸了。反正这样的奴才,一般都是主子的恨。
到了下午,就听见珊瑚被发卖了。不是卖到人牙那里,是卖到窑子里去当窑姐儿去了。说是二奶奶给众位丫鬟一个警告。
温婉从听到这事,到说卖出去,都没再瞧见珊瑚的影子。她的东西,被一个妈妈给卷了出去。之后没两天,温婉就听绣娘唠嗑,说珊瑚自,却是没死成。
“想爬床上位,也要看手段。现倒是好,床没爬成,富贵没了。自己也去了窑子,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睡得婊子还害得老子娘跟兄弟都被牵连,去了庄子上。要不是她大姐是老夫人那里伺候,有一些体面,得了老夫人的慈悲,可能连这境运气都没。”一绣娘摇了头。
“那地方,连死都死不成的地。看来二夫人这招够恨,估计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二老爷的主意了。”一绣娘笑着说道。众人很快有八卦了起来。这事,也只是他们的谈资。其他很快,就过了。
虽然珊瑚很恶毒,温婉还是很痛恨。但就这么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这么给毁了。可大家听了,除非了感叹一个没有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还有一句叹息。好象都是司空见惯似的。温婉从心底冒了寒气。
珊瑚的悲惨命运,就如一个小石子扔进了池子里,没一点声响。敲无声息地就好象从来没这个一个人似的。
很快,又搬进来一个女子,叫姗姗,长相一般。温婉想着,走了一个珊瑚,来了一个姗姗。怎么看怎么怪异。这个姗姗一来就跟琥珀打得热乎。而琥珀得了珊瑚被卖到窑子的消息,倒是没之前那么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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