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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年,昨日你祖母跟我说,你三嫂娘家有一个远房侄女,今年年芳十六。长得花容月貌。你祖母也见过,甚为满意。拿了八字去合,算命的说是天作之合。要是你不反对,我就让你祖母给你定下来。现京城形势越来越严峻。赵王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世年,你是我们白家的希望,万不能再让你也卷入进来。”白侯爷忧心道。
白世年想了下,说让他考虑考虑。回去以后,立即派了人去查。派去的人回道:“将军,那丁家小姐听说长得很是美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听闻脾气不大好。刁钻任性,心思也不好。将军,这样的女子,怎么配得上将军?”
白世年面露凝重之色。祖母怎么会找这样的女子。立即去了侯府,告诉白老夫人。表示不同意这门婚事。
白太夫人这些年子孙孝顺,就是这个孙子的婚事,如一把刀悬头顶上。让她寝食难安。
太夫人听到白世年不同意,让他走到自己跟前。拉着白世年的手,仔细端详了孙儿的容颜。也不知道这次去了边关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
白世年说得很委婉,他这些年来知道祖母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祖母,我派人去打听了。此女脾气刁钻,不为良配。你让人回了吧!我不愿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太夫人拍着白世年的手道“祖母也派人打听过了。也不甚满意。可是,时间太匆促,要想找一个样样合心意的,难。”
白世年拒绝的很干脆:“祖母。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此女子,孙子绝不会娶的。”这样的女子,他是绝对不娶的。
太夫人对于白世年强硬的态度,早预料之中。也不再跟他多说,只是抖抖擞擞地从床边上的青布小香囊里,摸出一张帖子给白世年。
白世年疑惑地接到手里,是一张批语,上面写着。八月初二,大吉:“这是什么意思?”
太夫人慈爱地看着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孙子:“前些日子,觉悟大师回来了。世年,这是祖母耗费心力,才请的觉悟大师给你寻的破解你身上煞气之法。世年。祖母也想给你挑选一个好的,让你满意的女子,可是时间太匆促,祖母选种的人家都不愿意。”
白世年蹙紧了眉,不解其意。
太夫人从白世年手里接过那张批语道“从小到大,我就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孙儿啊,你就依了祖母一次。”
白世年看着纸上写的,八月初二。大吉。看了小半天,还是不明白,眼里疑惑不减“祖母,可是有什么别样的意思?说的是八月初二成亲,是大吉日?觉悟大师可还有说其他?”一般成亲,哪里会选这大热天的,不是春上,就是年前年后。
太夫人知道。要不说个清楚明白,孙子定然是不答应的:“觉悟大师只说,定要你这日娶亲,你的姻缘才会有一线转机。祖母早你回来之前,就把你成婚的东西准备妥当。只是时间太匆促。前几家都不愿意。只说到了这家。”
白世年,心里有疑惑:“真是觉悟大师说的?”觉悟大师云游出外,有时候一去就是数十年。这次怎么这么巧就回来了。
白老夫人道:“这还有假的。祖母费心力,才求得觉悟大师给你寻了这么一个破解之法。之后,觉悟大师可能要闭关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得上了。”
古人对神鬼很迷信,白世年也不例外。他听闻是觉悟大师批的吉日:“可有说为何那日成亲,姻缘才会有转机?觉悟大师可有说破解之法。”
太夫人自己也不懂:“祖母也不清楚。大师说。这是孙儿你唯一的机会。只有这日成亲,才有可能破了你身上的煞气。”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那日成亲能破煞气,不会让他孙子孤独一生。但是有机会,总是要试的。
白世年自小去算命,高僧就说他命中带煞,小时候每年都要寺庙里住上三五月。当时高僧说他煞气太重,姻缘艰难,他尚且不信。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他仍是孑然一身,方才信了一半。如今听到说有能破了自己煞气的法子,自然心中有丝期盼。可是想着那女子,却是起了疑惑,不大相信:“祖母,就丁家女子,能破了我身上的煞气?”怎么可能,白世年是不可能相信这无稽之谈的。
太夫人很笃信佛道:“孙儿,大师说了这日你有希望破了你身上的煞气,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上一试。如今离八月初二只剩五日,你自己准备准备。”好白世年成亲的东西都早就准备妥当。虽然匆促了些,但是什么都不缺。
夏瑶见着温婉,手里拿着一只玉笛,静静地坐院里。看着玉笛发呆:“郡主,你怎么了?”
温婉摇头:“夏瑶会弹琴吗?”
夏瑶摇头:“不会,没学过。如果郡主想听,我派人去请人给郡主弹奏一曲。”温婉点了点头。
很快,一个抱着琴的女子过来:“拜见郡主,郡主万福。”
温婉望向夏瑶:“郡主让你弹奏浠河欢歌。”那女子应了声是,放下琴。
温婉听着欢快的曲子,回想起当年河上吹的这曲子,连河里的鱼儿都来凑热闹。温婉拿起玉笛,放唇边,尾随琴音而起。
吹到一半,温婉的面色变了又变,放笛子,再不吹了。挥了挥手,让此女下去。夏瑶边上问道:“郡主,是不是此女吹的不好。若不好,再请过一次即可。”
温婉摇头:“不用了。”问题她,不再弹琴人身上。她的心再没有以前的平和了,吹不出那股味道出来了。
月明星稀,英武将军府里。周边的虫儿鸟儿欢快地叫着。为这寂静的夜晚奏响着欢快的乐章。
英武将军府邸内,正院之中茂密的桂花树旁,一个脊梁挺直修长身影,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剑,将它缓缓出鞘,古朴锐利的剑身柔和的夜光之下,看着流光溢彩,却显得如此冰冷寂寞。
白世年扔掉剑鞘。身影翩若游龙,剑花空中星星点点晃过,如暴雨疾风,如江海面上波涛汹涌的波光,剑影粗犷雄壮。惊魂动魄。随心所欲地控制剑势去向,比控制自己的手还自如。剑如疾风扫射,收剑之时,地上已多了重重的桂花叶子。
张义站边上:“世年,你的武艺越发精进了。天下,能挡得住你的剑,不下十人了。”张义暂时就住了这将军府。反正将军府里,除了白世年也无其他的人。所以。也不存客气与避嫌。
阿猛走过来,接了白世年手里的剑。白世年那了毛巾擦了额头上的汗珠,与张义并肩站院子里。
张义看着白世年眼底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观你练剑,充满了杀气。心不静?怎么了?是不是老夫人又给你找了一家了。要我说,娶什么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如直接娶一个将门之女。我听闻闻家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你。”
阿猛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坛子酒,后面跟着的人端了几个小菜。放好后,又退了出去。
白世年没说话。揭了摊盖,倒了一碗满满的酒“喝酒。”
两人干了一杯。张义道:“把我当兄弟,就说,到底有什么事,别憋心里。有事一起解决。”
白世年遥望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四日后,我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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