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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儒也能理解。
可是让人不能理解的是曹颂,还有燕祈轩。
两人看了《竹林夜色》,都是面色大变。如今燕祈轩已经入门,再不是之前那个只凭借印象画画的人了。看着熟悉的画法,燕祈轩不淡定了呀!
曹颂只是惊觉。为什么温婉郡主与弗溪的画法很想。当然,也不是十分的像,但有六分。不过曹颂想想就释然了。这不是宋先生会的。温婉郡主作为先是先生唯一的学生,会也不稀奇。
燕祈轩心下发颤。他想起温婉说过的。她就是弗溪。然他相信她。燕祈轩喃喃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
如果温婉就是弗溪,那他该要如何?他要如何。燕祈轩回到王府,白玉园里,看着弗溪的灵牌:“弗溪,你不是温婉的,对不对。弗溪,你不是。不会是那样的。”
燕祈轩想了半天,后去问了淳王。淳王自然是矢口否认了。到现,无凭无据,燕祈轩怀疑也无用了。
燕祈轩还是不能放下心。不得到确认,他不能安心。于是,他跟曹颂商量了一下(自然不可能说出心中的怀疑),下了帖子给温婉。明面上说是想要跟温婉探讨一下画艺。
夏语进来道:“郡主,淳王府,还有大驸马送来请帖。想要来拜访郡主。”
温婉先是一愣,转而想着一个是自己差点定亲的,一个是毁亲的。现跑上来,莫非也是来摸底的,就是要看看她是不是有真才实学。想到这里,温婉满满的都是不耐烦。直接牛哄哄地说道“说我没空。以后这样的帖子,直接打发了。不用再来回禀我。”
夏语见着温婉眼里的厌恶,立即下去传话了。
温婉对自己是大画师的传闻,那是一点感觉点都没有。士林中的好名声,对温婉来说,也只是景上添花。那些大儒是看得起她,才给予这么高的评价。温婉很有自知之名。画画,只是她的业余消遣,如今也勉强挤入一流水准。能得到这养的称谓,主要还是她作画颖。
温婉不意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却是梦寐以求的。
喧郡王很是郁闷:“你说,这个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天天忙着处理那么大产业处理。结果,随便写两首诗,就能出诗集,被那些文人士子追捧。画副画,就能得到那些大儒的交口称赞,大声叫好还成为大画师。就算她行商贾之事,有了这些行为,有谁敢说她铜钱臭。” 之前扫罗的名声一下就回来了。还是才华横溢的尊贵郡主。
人比人,气死人。温婉天天赚钱,名下那么大的生意。却清流之中的名声,好得让人汗颜。清流之中的人脉,也多得让人嫉妒。
徐仲然笑了:“温婉郡主,运好,命好,这些,别人求是求不来的。”谁让人家有天下第一名士的老师。宋洛阳愿意给温婉造势,还拉拢了那些大儒捧她,这是权势与金钱都买不来的东西。
喧郡王只能苦笑:“是啊,运好,上次出了抄袭事件,宋洛阳给她正名,有了诗籍出世,名动天下。如今,连画都得这么高的评论。温婉,到底是什么做到的呀?”运好是一部分,自己本身也得要真才实学。那些大儒固定是给宋洛阳面子。但是要他们说假话,温婉自己没有这个本事,也不可能。大儒是爱惜自己的羽毛。不过他很纳闷,为什么这些大儒会对温婉如此推崇备至。这些人,都是视功名为粪土的人。而且往日里,是厌恶与权贵沾边,好像一根权贵沾边,就玷污了他们的清誉。温婉如今,可是赫赫有名的贵。到底因为什么,让他们如此没有顾虑地大加推崇。
几个大儒,对温婉推崇备至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了温婉就是弗溪。如果温婉只是作为尊贵郡主,写再多的好诗,画再多的好画,越是出彩他们就越认为有作价的嫌疑。就如上次,众人刁难提出各种限制让温婉作诗词,但倒后,仲然也只是表示勉强满意,并没有推崇。因为当权者为了名利,以让很多人给他们卖命的。但是弗溪公子就不一样了。当年的弗溪公子是凭借真才实学,轰动了京城,名扬天下。这些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而温婉却能隐匿自己就是弗溪公子的真相。对此,几个大儒很钦佩,也很遗憾温婉为皇帝充盈国库而行商贾之事(喜欢的话,做什么都是赞扬的,爱屋及乌)。要是投身文坛,必定是一代大文豪,名扬千古。
徐仲然缄默。
温婉以为这事落了幕。听到说淳王世子又送了请帖。这都第几回了。温婉都有些不耐烦了。
夏瑶边上想着道:“郡主,你之前王府里留下那么多的画,如今淳王世子也学画画。很可能,从你的画上看到蛛丝马迹。”
温婉听了有些好笑。时过境迁,当初她亲口说自己就是弗溪,甚至还吹了当年之两人一起吹的曲子。如果当初燕祈轩求证或者质问她然后愤然离去,温婉还能接受。毕竟,是她欺骗先,她会解释。但是燕祈轩根本就不相信。当初不相信,如今再来怀疑,有什么意义。
温婉想着这么三番四次的,也不是个事:“夏瑶,你去讲他打发了。让他以为不要上门了。总得注意点影响。”
燕祈轩面色发白地出了郡主府。
夏瑶回来,温婉没主动问到底说了什么。不过夏瑶自己主动交代:“郡主,我没说你是弗溪公子。我只是臭骂了他一顿。就算你不是弗溪公子,冲着郡主救过他两次。郡主表现的也只是爱慕他,没做伤害他的任何事。他却能做下那样猪狗不如的事。现寻上门来做什么?他欠郡主的,一辈子都还不了。”
温婉笑道:“你不是恐吓,但是句句戳人心窝子。不过也好,如今燕祈轩已经长进了,应该不会为你骂的两句就嫉恨了。”
夏瑶见着温婉说话淡淡的,没有恼怒,也没有悲伤。就好像说一个不相关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