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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姚可威笑道:「落雪,你的歪理很多嘛!」他帮我将风铃收回盒子里,「好呀!我生平第一次的『诗作』,就送给你啰!」
我突然心情大好,就如自己初次听到他的邀约时,那么晴朗无云的感觉。挽起他的手,我仰头对他微笑。「谢谢你的慷慨。」
咦?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风采学园」原来还是一个各路三八阿花聚集的地方,一点点的小事就有可能在他们的口里变成一桩天大新闻。
而近期的热门话题则是--各方瞩目的「征好诗」活动的冠军得主姚可威,把所获奖品--一串风铃送给了活动主办人之一的夏落雪。
我恼火地坐在椅子上,怎么想也不能明白这件事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校园里沸沸扬扬,一下说我是偏心,所以cāo纵了评选,把首奖给了姚可威;一下又说我和姚可威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所以我主办,他获奖,也是理所当然……
啊!我快疯掉了。为什么大家总是以有sè眼光看待我?我不明白。我的个xìng并非生来如此,但是遭遇却是一成不变。
当我念幼儿园的时候,个xìng柔弱得见风即倒,但是却依然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遭到孤立和争议的rì子,我真的已经过了太久。那时候只有一个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她的名字叫陈华蒙,是个典型的男人婆,有一颗爱打抱不平的心。但遗憾的是,我们在上了不同的国小之后,就失去了联络;我对她的感激也无从提起。
还好国小从报到那天,我就被班导师安排和姚可威坐同桌,也因此认识了我这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是怯生生的,面对着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嘿!夏落雪,几天后就放假了,你难道都没有什么计划吗?」在满教室恼人的喧嚣中,我耳畔突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网
我疑惑地转头,姚可威带笑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看着他以一只手托着头的悠闲样子,我错愕地问:「你……是在和我讲话?」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姚可威显然对我的反应也出乎意料。他看着我的拙样,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们一起出去玩,可好?」
我当场整个人呆掉,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什……什么?」
「你听到了。我不重复第二遍。」姚可威突然将头转向另外一边。但是,我却看到了他小麦sè肌肤上泛起的不明显红cháo,心情突然飞扬起来。「好。」
今年校庆的新招层出不穷,除了「征好诗」活动重出江湖之外,还规定每班排练集体节目,再评选出冠亚季军。这一下,每天放学后,各班教室都鸡飞狗跳,排练进行得如火如荼。
就说我们隔壁丙班吧,竟然在练舞!天哪,那天我们班有人埋伏在窗子下面偷看,结果笑得快没气了;据说一个个都像极了大猩猩抽筋。
不过我们班也因此得到教训,就是坚决不可自曝其短,白白引人发噱,落人笑柄。所以班代大人决定排演一出感人的舞台剧,据说可以掩饰大家不擅歌舞的缺点。但是班代yīn险之处在于,他以自己长相恐吓为由,堂而皇之作壁上观;而平时人缘奇差无比的我,突然变成了唯一的救世主,人人都来拍马奉承,目的地只有一个:请我出任女主角。
我自知双拳难敌众手,只得迫于大家的信任和抬爱,「愉快」地接受这个艰巨的任务。姚可威那边,也几乎就是被硬拉上舞台的;他在教室另一头,黑着脸看我,我也回报一个苦笑,大有同是天涯歹命人的惺惺相惜之情。
这天,终于到了正式演出的时候。我扮演的女主角,要对着姚可威的男主角,说出一番告白的话语。之前的排练,我们总是跳过去,不然就是笑场作收,从来没有成功过;因为当着那么多人,实在是太尴尬了。可是今天是不得不正式来真的,所以我和姚可威都诸多不自在,尽力避免提及这个话题。
我们进行得很顺利,很快就到了那令人尴尬得半死的一幕戏。听说这个剧本是班代以及班上的几名秀才一起集思广益、脑力激荡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怀疑这是一个早就计划好的圈套,先写好剧本,然后让我和姚可威来演;光是噱头就足够让我们赢得最多注意力,进而在比赛中脱颖而出了。
我深呼吸,然后拉一拉身上那件淡紫sè的连身洋装。它是管服装道具的同学找来给我的,长度在膝盖上方十公分左右,让我觉得很不习惯,每次都要小心翼翼,防止一不留神*的危机。
姚可威已在台上说着台词,坐在车站的长椅上。我做出满怀心事的样子,拿着一个小巧的背包走上台。然后,就是事隔多年,男女主角又在火车站意外重逢的剧情。我们开始短暂的攀谈,然后就陷入沉默。
我演的「可儿」试图和男主角「家明」聊起从前的事,但却发现只是徒增忧伤;「家明」也试图探问「可儿」的近况,「可儿」以夸张的语调答道:
「喔,当然是过得很好啰!唉,我最近正打算和男朋友分手呢!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可威演的「家明」以低沉的语调打断了我。「可儿,你……真的过得好吗?这样的生活,你真的感到快乐吗?为什么在离开之后,你不肯再和我联络?」
「可儿」尖锐地大笑,「喔?我有吗?那可能是因为我太忙了吧!你也知道,我忙着享受新的生活、忙着交新的男朋友、忙着体会被人捧在掌心里的幸福……呵!我现在才体会到蝴蝶的快乐,不从一朵花上飞走,怎么能寻找到更美更香的花呢?何况,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说什么?」
「家明」的痛心显而易见。「可儿,你可以这么说,但是你不会这么想的,你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可儿」的笑声更大了,「哦?借口?我是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需要为自己找一个借口?家明,不是我说你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你的个xìng还是没有改呢?拜托,你再这样子下去会吃亏的!」
两人渐渐话不投机。「可儿」要搭对面的列车,因此就走到对面的站台去,和「家明」默默无语地隔着两条铁路线,遥遥相望。
「家明」所等的列车缓缓进站,他突然用力地对「可儿」大喊:「可儿,你……好好保重!我知道,你不是传言里所说的那种人!我相信你!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但是,带我的祝福一起吧!」
这一句是他们六年以前分别的时候,他所说的话;顿时,「可儿」热泪盈眶。对面的列车已经进站,她看不到「家明」了。她噙着泪水,也不管「家明」是否能听到,就高声地对着对面的站台喊道:
「你一定不记得,我送给你的那本书上的句子了吧!可是,那是我一直以来,很想很想对你说的话呵!『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从我们第一次相遇开始,二十年来,我一直很想对你说出这句话,但是……我竟然没有机会了!我从没有想到,我们会有分离的一天!你一定还是听不到我,当我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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