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3/4页)销魂小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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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间挣扎……还有,我的尸首你也不要随便挖个洞就丢进去,如果不麻烦的话,送我回司徒家,我家兰哥会好好安葬,吩咐他每个月烧几本书给我,不然我在下头会很无趣。大概就这样,我交代完了。」

    「你在交代遗言?」宫天涯没发现自己口气嫌恶。

    「难道你以为我在唱戏呀?」她的表情明明那么认真。「如果可以,你能不能趁我睡熟时再动手?这样我比较没有防备,你要是一掌打下,我在睡梦里应该不会太难受。」说不定抖个两下意思意思就快速死去,多好。要是叫她眼睁睁看着他伸过掌来击碎她的天灵盖,在那一掌轰下来之前的受惊和提心吊胆她可挨不住。

    宫天涯才不想听她说这些,一旁小火炉上的药汁滋滋沸腾,他将药盛到碗里。

    「喝下。」

    「很烫。」光看他端着碗,碗里冒白烟就知道。

    宫天涯替她吹凉,她在一边看着,嘴里还不知好歹地嘀咕,「要是这碗是麻沸药多好,喝了就完全失去知觉,睡到让人开肠剖肚也不会醒来,应该击碎天灵盖也不会痛醒……」应该没机会看到脑子里的玩意儿流过眼前。「你答应的哦,要等我睡着才可以劈死我,一言为定。」

    喂,谁跟你一言为定了?

    「凉了。」

    司徒百合正要接过,才碰到碗又给烫得直拧耳珠子降热。宫天涯似乎早猜到她怕烫,所以没松手,否则一碗好好的药汤要给洒了。

    「还是很烫。」她抱怨。

    「凉了药会更苦。」

    「反正我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见到这几处淤伤治好,甭喝了好不好?」她这辈子的寿命大概到今夜为止……不过一问完,她还是被瞪得心虚,于是干脆不去碰碗,直接凑上去喝,一小口一小口喝个jīng光。

    药很苦,但司徒百合倒没嚷嚷埋怨,只是皱着小巧鼻翼努力吞咽。

    宫天涯还以为她会矫揉造作地嗲着撒娇,嫌药苦而不吞,没想到她还颇听话。

    只是……

    她仰抬着纤白玉颈,饮着他手里汤碗的药汁,完全没留心她本来紧紧拢在胸前的长衫因这个姿势而宽松滑开,露出好半截肌肤……虽然窟窿大洞正笼罩在夜的黑暗里,但燃起的火堆反而映照出更引人遐思的艳丽sè泽,打在她身上的yīn影半隐半现没入长衫底下那包覆着饱满胸脯的兜儿里,教人无法瞧清,但也挪不走视线……

    宫天涯目光变得深浓,她饮咽着药汤,他却狂咽着津液。是火堆让窟窿大洞里变得炙热,还是她……

    「我喝完了。你……做什么这样看我?」司徒百合顺着他的目光而下,看见自己的小巧*就快大方展露在他眼前,她慌乱拢好衣衫,火红着脸瞪他。

    奇怪……方才他脱她衣裳时都没露出这种吃人的眼神,现在才在深沉什么呀?!难道她前一刻比较不可口,现在吃饱了,看起来也肥美一些吗?!

    「你不准对我先jiān后杀——先杀后jiān也不可以!」她急着喝令道,飞快挪着发疼的小臀,神速退到窟窿大洞的角落边边,瞅着大眼戒备他。

    「我若真想*你,你以为在这个窟窿大洞里能逃到哪去?」

    「也对。」才认命一瞬间,她又竖起防备。「那也不代表你可以为所yù为!」

    「你倒提醒了我。」宫天涯摩挲着下颚,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提醒你什么?」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为什么不可以为所yù为?」

    「当然不可以!」这还需要废话多问吗?!她不允许,他当然就不能做!

    「喔?理由?」

    「君、君子不欺暗室。」

    「有理,君子不欺暗室。」此句是指君子虽处于无人得见之暗室,亦不做欺心败德之事。

    还好他是有读过书的人,没反问她何谓君子不欺暗室。如此一来,他应该能懂仁义道德。

    司徒百合暗暗拍了拍胸口,「这道理你懂最好……」

    「那么换我问你,有仇报仇这四字你懂不?」

    「有仇报仇我当然懂,就是我捅你一刀、你还我一刀,冤冤相报完不了——」最后一字才离了嘴,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根……她干啥还顺着他的话去接呀?笨百合!

    「要报仇的人,是不会理睬『君子不欺暗室』这种道理的,就算读过,此时此刻也会忘的,就如同『以德报怨』这四字是听不入耳,明白不?」他逼近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地咧嘴在笑。

    司徒百合可不会傻傻当他是友善的笑,可惜她已经退到极限,再也无路可逃。

    外头的晴朗夜空突地闪动一阵白光,远远传来闷闷雷鸣。

    「那你到底想干嘛?!」她读过很多书,书里的坏人都是像他这样笑的,然后一步步逼近,越笑越yín、越嘿越荡,紧接着魔手一扯,将她的衣裳撕个粉碎……

    「你说呢?」他当真朝她伸出手,抚弄她光滑粉嫩的脸颊。

    「你……你没忘记我刚刚摔伤了腰臀,大夫说要好生休养,不可以……不可以太勤快劳动它们……」司徒百合想起了那时大夫误会她和他是小夫妻,还调侃地要他们注意房事,休养期间可别太恩爱。虽说此情此景搬出大夫的话让她涨红了脸,可是的确不失为阻止他的好说词。

    「放心,不会动到你的伤处。」他笑了,沉沉的。

    「你的安抚一点也让人安心不起来……」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两只手臂扶撑在她身后的石墙,将她囚住。她敛紧呼吸,不敢用力吸气,因为他好靠近她,浓烈的男人味道强势地霸占她的世界,肺叶每一口吐纳都是他。

    司徒百合不知道她此时轻轻咬唇的无措表情看在男人眼中有多鲜美,长睫半掩的美眸水灿可爱地瞅着人,两颊浮现的酡红以及当他碰触她时她轻轻的震颤,都强烈得叫人想一亲芳泽。

    他倾身,与她鼻心碰鼻心,轻轻蹭磨,他说话的时候,唇滑过她的,虽然她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想阻挡他的孟浪靠近,仍螳臂挡车之力他不看在眼里。

    「我只是想这样……」

    然后,他做出他想了一夜——不,做出从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天起,就极想做的事——

    被吻了。

    却很难高兴起来。

    「当然高兴不起来……这种事应该是发生在两情相悦,至少也要氛围好,两人越看越对眼,在花前月下含情脉脉,身子愈发靠近……才可以吻上去呀!哪能像他那样,也不先问问我点不点头,就亲上来了。」她打从第一回看到书里写着关于相濡以沫的段子时,就好期待好期待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天。许是她编织了一个太美太美的幻想,所以当事实摆在眼前,她那些美丽又粉嫩的七彩泡泡全给一颗一颗刺破,毫不留情。

    「而且还吻得……好讨厌。」司徒百合埋首在环抱的双膝上,想起他唇心的热度,脸蛋又烧出一片鲜艳红滟。

    她想像中的吻才不是脑袋被大手紧紧箝制,嘴不打开还会被人强捏着下颚,不让他有机会把舌头伸进来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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