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3页)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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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领着她坐在他身旁,像是撒娇一样,倾身靠在她肩头,将重量全托在她身上。

    “你很重耶!”君清晏肩膀故意一抖一抖地,让他无法安枕,好不容易抖落了那颗黏在她肩胛上的脑袋,他却顺势躺上她的大腿,并且很无赖地寻找躺起来最舒服的部分。

    “应滕德——”

    “别推开我,我好累。”

    君清晏望着枕靠在她腿上的头颅,右手缓缓挪近,想触碰他的发,却又迟疑不前。

    她想起那柬错送的玫瑰里所附上的小卡片。

    我渴望那最初……梳理它的人。

    他渴望的,是最初梳理它的人,那个叫允娟的女人。

    君清晏突然觉得全身jīng力被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抽干榨尽,再开口,声音已呈现慵懒无力。“好累就到床上去睡呀。”

    “我只想睡在这。”长指不知是有意无意,滑过质料轻软的睡衣下摆,或轻或浅地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肤。

    “别……”她脸一红。

    “放心,今晚我也没力气尽丈夫的义务。”大掌微微施压,缓了她的挣扎,“我只是想靠着你,好好睡一觉。”

    “那你还是没打算要把烦心的事跟我说罗?”亏她还训了他一顿。

    应滕德没睁开闭合的眼眸,只是牵起淡笑。

    “我会说,但不是今晚。”

    必协铋

    结果,君清晏等了两个礼拜,应滕德这只蚌壳仍没有松口的打算。

    竟然敢诓她?!

    最蠢的是她还信以为真,以为应滕德要对她坦白!

    “死男人!臭男人!猪头!来呀!过来呀!想死就过来呀——”可恶,我刺我剠,我砍我砍,我劈死你!

    君清晏嘴里念念有词,双眼发直地死瞪着前方,直到电视萤幕上出现了敌将被她暴力砍杀至死的目画面,她才搁下手中的电玩摇杆。

    今天她排休,只能一个人在书房里狂打电动以泄心头之恨。

    房里的内线电话响起。

    她伸手接起话筒,“什么事?”

    “太太,童特助到家里来找你。”

    “童找我?喔……你请他先坐一会儿。”

    君清晏满脸疑惑,仍是关妥了所有电器用品的电源,又大略整理了下自己一身黄脸婆似的居家打扮后才走下楼,看见童玄玮坐在背对着她的沙发上。

    “童。”

    沙发上的身影回过头,“老板娘。”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中原标准时间——正常员工在公司等待中午放饭的十一点半。

    他挑起微惊双眉,“他没跟你说吗?”

    “这个‘他’是指我老公吗?说什么?”她坐在童玄玮对面的沙发上,顺便为两人各倒了一杯nǎi茶。童玄玮的脸sè看起来不是很好,像极了数rì未眠的疲劳模样。

    “说我已经离职的事。”童玄玮苦笑。

    君清晏一脸讶然,“你离职了?!多久前的事?为什么?你不是在应氏待得好好的吗?怎么走得这么仓卒?是别家公司挖角吗?”

    “就这一、两个礼拜的事。”至于后头的原因,他没有补充。

    难怪应滕德最近看起来特别倦累,原来是因为童玄玮的离职,想必痛失左右手的忙乱一定榨干了他所有jīng力。

    “为什么要走?”

    “应氏我待不下去了。”

    “工作压力太大?”她问。

    童玄玮笑着摇头。

    “还是应滕德欺压你?”她再问。

    “嗯……严格说起来,算是我欺压他比较多年吧。”童玄玮垂下头,“既然他没有对你多说,那我也不想再谈。”

    “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全是一个德行?”君清晏嘟囔着。好像要他们多说些话就会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事实上……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拜托你。”本来该带着笑意的眼眸因镜片的阻挡而变成模糊。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替我到医院……去看看Archer?”童玄玮的请求声很淡,淡得仿佛在谈论餐桌上的菜sè好吃与否一样。

    君清晏微怔,“Archer?他怎么了?!”

    rcher——应骥超,是应滕德同父异母的四弟。平常她难得见到应骥超一面,通常只有在重大家族聚会时,才有办法将应家五个少爷凑齐。

    “他出事了,而我……是罪魁祸首。”童玄玮蹙着眉心,“他不肯见我,但我想知道他的情况到底如何,我没有勇气向巳龙或承关说清楚始末,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会清楚告诉我为什么你说自己是罪魁祸首,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勇气向老五和老二说出什么始末,你只是需要一个一头雾水、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替你去医院看Archer?”

    “真要我说实话——对。”他也不迂迥。

    “我拒绝。”她受够了身旁这群蚌壳投胎转世的男人了!

    “老板娘……”

    君清晏霍然起身,朝楼上房间走去。

    “张嫂,帮我叫辆计程车,十分钟内到我们家门口,我要去医院。”

    这回惊讶的人换成了童玄玮。

    “我去看Archer不是替你去看,而是我这个做大嫂的人要对小叔表达亲人的关心!至于你们那堆语焉不详的始末我也不想知道。”她承认,她是因为受了应滕德太多太多的闷气,所以迁怒到童玄玮身上。

    君清晏头一甩,小跑步踩上楼梯,一句浅浅的咕哝跟着飘下——

    “明明姓童又不姓应,怎么别扭的个xìng和姓应的家伙那么像?龟毛。”

    童玄玮唯一的反应只是撇撇嘴角。

    七分钟后,君清晏打理好自己,甫下楼就看到童玄玮拎着车钥匙,噙着笑意指向自己的鼻头。

    “龟毛的计程车司机,可以吗?”

    她不置可否,率先走出大门,童玄玮也随即跟了上去。

    上了车,两人也没太多交谈,车子平稳的穿梭在台北街头。

    良久。

    “你知道应滕德娶你的原因吗?”童玄玮打破沉默。

    君清晏的目光仍落在车窗外,“嗯。”不就是要个妻子吗?

    “你知道了?”

    “我自己猜出来的。”别当女人都不长脑的好不好?

    “那你没有很感动?”

    君清晏以为童玄玮在讽刺她,回给他一个不以为然的淡瞟。“有,我感动得痛哭流涕,真想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以谢应大少爷的垂青。”

    “我想,你的猜测和真实的原因差别很大。”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想偏了。

    “是吗?”君清晏没什么兴致地随口回道。

    “你嫁给他,是因为他是君氏企业最大的债权人;而他娶你,却是因为你是君清晏。”

    “你为什么不说,我嫁给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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