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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杜艾翡的脸上消失了。 欢迎您 来阅读 w w E t)
很多人都发现,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活招牌「闲居之花」,脸上的笑容少了好多、好多。
虽然地面对客人时,依然十分亲切有礼,跟工作伙伴们说话时,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只要她一独处,就会变得心不在焉,不是抬头望着山头发呆,就是低头对着两张照片发愣。
而最最诡异的是,她跟姜明若不小心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时,整个空气还会瞬间结冻成冰。
就像现在一样,忙着扛补货的老板一进门,正跟大家有说有笑的杜艾翡马上低下头去,看都不看老板一眼。
老板也很酷,冷冷地看了柜台一眼后,便目不斜视地直接拐进厨房,好象「闲居」会不会倒闭完全跟他无关似的。
到这个状况,「闲居」的工作人员们只能暗暗叹气。
「唉,美丽小佳人变成冰山小美人,大家多少还可以忍受,毕竟两者都很赏心悦目。但是,所谓『牛牵到běi jīng还是牛』,同理可证,本来就吓人的台湾黑熊,牵到北极也还是正港的台湾黑熊一只,这个就有点令人受不了了。」
「是啊,身材壮实的老板,表情本来就比一般人少一号,已经够酷了,现在他连微笑都省掉不用,让咱们只想在老板的所到之处,全都插上『熊出没!注意!』的jǐng告标语,免得吓坏了路人。」
刚巧经过的杜艾翡,不小心听到了两个年轻人私底下偷偷谈论她跟姜明的事。
她先是差点因为他们对姜明的评论而笑出来,接着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唉,她不是故意要摆坏脸sè给姜明看的。
只是,她还在厘清自己的情绪,所以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落寞地转身想离开,却被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的高大身躯给吓了一大跳。
「哇──」
她惊叫一声后,捂着胸口怒瞪他。
「抱歉。」姜明迅速后退一步。
一听到他们的声音,两个年轻人吓得立刻噤声,偷偷溜走。
「哼!」她僵着表情,转头就要走。
他用力皱起眉,想也不想地就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等一下。」他的嗓音有些莫名的怒气。
「做什么?我很忙,等一下还有一团登山队要入住,我要去安排一下。」她冷冷地瞪他。
她的表情,让他不爽到极点。
「那个不急,妳跟我来,我有话要跟妳说。」他拉了她就走。
「喂,我是在帮你的民宿赚钱耶,你竟然说不急?」她睁大眼瞪他,脚步不甘不愿地拖顿着,当作是无言的抵抗。
他不为所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拉臭着一张脸的她到他的书房去,而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站在书房zhōng yāng看着他将书房门落上锁,表面上怒气腾腾的她,实际上心里却有些胆怯,不明白他把她拉来这里做什么。
姜明双手抱胸看着她,一开口,就直接把话挑明了讲。
「我的个xìng直接,受不了妳我之间这种打冷战的状况。我忍了好几天,已经到了极限,再忍下去我就不叫姜明!」
杜艾翡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视线转开来。
他有些生气地走到地面前,两手捧住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他。
「妳如果想踢我、打我、骂我,没关系,随妳来,我不会还手。但是,别不跟我说话。」
「你……你很过分耶!想挖我秘密就挖我秘密,想要我说话就要我说话,太霸道了吧!」
她气愤地用力拨开他的手,果真抬脚踢了他两下。
「觉得踢我不够的话,妳可以再对我补上两拳。」
「我……我才没那么暴力!」她不自在地低哼一声。
「翡翡,那天的事情已经教我懊悔好几天了,妳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他叹口气,无力地用手扒了一下头发。
「我……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而是……那天在说出心里头最大的秘密和伤痛之后,就像是在你面前揭露了最*裸的恶心疤痕,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你。」
她低下头,试着解释一直积压在胸口的、那些复杂而模糊的矛盾感受。
姜明摇摇头。
「一直到现在,我除了因为后悔侵犯妳的**而无时无刻想要对妳说声抱歉之外,脑子里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存在。」
「我怕你会将我视为言语恶毒的女孩子,更怕你会用同情、怜悯的眼光来看待我这一辈子拋都拋不去的罪恶感,所以只好……」
「只好拚命地回避我?」姜明叹息,抬手揉了揉额角。
她无言地点点头,颓然地坐到沙发上。
这几天,他仍是一如往常地在清晨五点来敲她的房门,要她出去慢跑。
可她因为跟他闹得不欢而散,因此拉不下脸去开门,于是连续好几天的早上,她都假装熟睡,怎么都不肯开门,因此连慢跑的活动都中断了。
当他确定她不会开门之后,他都是默默离开。而他离去之前,她都会听见他隐隐约约传来的叹息声,她的胸口每每都因此而揪得好紧、好紧,紧到几乎无法呼吸。
也因此,她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如此的恶xìng循环,她跟他之间,就成了冰封难破的僵局。 欢迎您 来阅读 w w E t)
「那男孩的死,对妳的打击真的这么大,大到无法让其它人跟妳共同分担伤痛吗?」
姜明走到她面前,单膝落地,双眼直视着她,紧紧锁住她的双眸,对她轻声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我跟那男孩的过去?」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因为我在乎妳的程度……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到无法自拔了。当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男孩的事时,我才恍然发觉,我更在乎的其实是妳。」他向她坦承所有的感情,没有一丝保留。
她浑身一阵颤抖。
「我的心……早就空了一半,可能无法给你完整的……」她喉头忽然梗住,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妳可以慢慢地跟我说。」
「你要我怎么说?你要我如何与人分担我的悔恨与罪恶?我害死了一个人啊……」她不断地摇头。
「妳不是说过,他是因为登山意外死亡的?既然如此,他的去世怎会与妳有关呢?妳把太多不属于妳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她喃喃说道,依然不停地摇头,泪水滴了下来。
「翡翡,登山本来就是一种具有风险的活动。登山意外的发生,绝对不该怪妳。妳知不知道像阿翰这样出发前来到『闲居』,入山之后发生意外、一去不回的人有多少个?妳绝对想象不到的。阿翰的死纯粹是个意外。」他努力地想要说服她。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这么说……他来登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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