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4页)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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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妳们女人就是爱虚荣,喜欢男人追妳、捧妳,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妳该满意了吧?别装成一副圣女样,我们连孩子都生了,妳还要我多尊重妳的贞节?」

    话一说出口,他惊觉这措词不太对劲,只见她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那表情让他永生难忘。

    只见她眼中含泪,紧咬下唇,像是哀莫大于心死,用尽所有力气才吐出话来。「齐剑云,你永远都不会懂,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妳……」他无言以对,只能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一股奇特而强烈的力量席卷了他,胸口彷佛被巨石压住,沉重到他无法呼吸,莫非……这感觉就叫懊悔、就叫心痛?

    他恨透了这情况,若再看一次她那哀伤yù绝的眼神,只怕他会想杀了自己,但他到底该怎么做?聪明自负如他,为何半点主意都没有?

    开车回家的途中,寂静得像身在棺木中,忽然他发现自己哼起一首歌,一首他只听过一次却印象深刻的歌──

    「输了妳,赢了世界又如何?妳曾渴望的梦,我想我永远不会懂……我失去妳,赢了一切却依然如此冷清,谁又能让我倾心,除了妳……」

    当初他认为这歌词很蠢,现在他明白自己更蠢,有些事非要亲身体验才能领悟,她那带着哀愁的双眼,他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齐剑云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却已脱口而出,来不及收回。  ..)

    他已经好几夜不能成眠,白天又不断胡思乱想,一闭上眼就看到罗羽净忧伤的脸,逼得他快发疯了,这女人究竟有何魔法,将他推进悲惨地狱,最恨的人却是他自己。

    这是周rì的高尔夫球场,他和父亲每个月一起打一次球,母亲则在会员俱乐部学瑜伽,等他们打完球三人一块吃饭,这就是他们亲子间唯一的交流。

    儿子的问题让齐展辰皱起眉头,他们父子俩的眉间都有个凹痕,一皱起来就更显得严肃。

    「我想,我应该知道得比你多一点。」其实他很高兴儿子会谈到这话题,以往他们的谈话内容只有生意和打球,简直像在跟客户应酬。

    有时候他会困惑地想,他跟妻子都是xìng情中人,为何生了一个儿子却是又冷又硬?但或许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大器晚成也不错。

    虽然既丢脸又愚蠢,但齐剑云相当好奇,还是问道:「女人到底要什么?」

    「我跟*结婚三十三年了,我从来都搞不懂*在想啥,她认为重要的我都觉得不重要,我认为重要的她都觉得是无聊。」齐展辰停顿了一下,微扬的嘴角透出幸福。「但没关系,对于女人,你不用懂她,只要爱她。」

    「爱?」齐剑云只觉鸡皮疙瘩直冒,这字眼让他一阵不自在。

    「对啊!就是爱,没别的答案了。」齐展辰眼中透着慈爱和智慧,那是他活了快六十年来的结晶。「当你真正爱一个女人,她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她的悲伤就是你的悲伤,你不用懂得太多,只要关心她、尊重她,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齐剑云安静沈思,他彷佛懂了一点什么,却又无法用言语说明。

    到儿子落寞的表情,齐展辰**唇上的胡子,心想这下真是好玩极了,这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最大缺点就是太优秀、太顺利,甚至不曾为情所困,现在才开始他还嫌太迟了呢!

    「你不是才刚离婚?这么快就找到对象了?」

    关于儿子跟媳妇离婚的消息,他们是在事后才得知,自从儿子正式继承「擎宇银行集团」,他从领导的位子退休下来,跟妻子到处游山玩水,也没打探小俩口的生活,只知道孙子相当聪明。

    没想到表面的和平终究破灭,七年的婚姻关系就此结束,叶亭伶打了通电话问媳妇,确定是媳妇主动提出离婚。但那原因不用说,一定是儿子对媳妇不够疼爱,或许这场婚姻一开始就太勉强了。

    「你也认识,就是我孩子的妈。」齐剑云没想掩饰,反正爸妈迟早会知道,他要再娶的对象就是他的前妻。

    「羽净?你要重新追求她?」齐展辰大吃一惊,却意外敲出一杆好球,哈哈,看来风水轮流转了!

    「她也叫我重新追求她,我却不懂为什么?再办一场盛大婚礼不就好了?」齐剑云格外用心打球,却扑通一声落下水,这下他落后父亲一大截。

    「噢哦!你的脑袋有够简单的。」齐展辰难得可以数落儿子,绝对不想放过机会。

    「是她想得太复杂了,何必绕那么大一圈,反正结果还不是一样?」又是一记落水球,齐剑云气得想丢开球杆,今天到底是走什么衰运?

    「谈恋爱这档事,过程绝对是最重要的,越急就越得不到你要的结果。」

    「谈啥恋爱?太没效率了!」第三次击出落水球,齐剑云忍不住咒骂。「可恶!」

    「看吧!yù速则不达,谈恋爱就像跳舞,你进一步她退一步,她进一步你退一步,找出你们的节拍,才能跳好双人舞。」

    父亲的「开示」让齐剑云陷入沈思,果真是他太固执、太心急了吗?他逼得越紧,她就越想逃?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主动投入他怀抱?他发觉在这门学问上,他所知实在太有限。

    还有父亲刚说的「爱」,那是什么玩意?能吃能用还是能赚钱?他对这种事没啥概念,但他确定,他对羽净已不只是*,否则不会在看到她泪眼迷蒙时,心痛得彷佛有人砍了他数十刀。

    结婚前,因为他出众的条件,太多女人主动接近他,让他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态,计划玩到三十岁再找个乖女孩成家,这想法很实际也很自私。

    当年二十三岁的他自负自傲,以为谁也收服不了他,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被一个外表清纯的女孩给拴住了,还是用怀孕这种老套,他气死了自己,也恨透了对方,一冷战就是七年。

    七年了,该怨的也怨完了,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做得太极端了,她又不是什么大jiān大恶,何苦忍耐他这许多虐待?

    离婚后他才慢慢领悟,自己其实一点都不讨厌她,相反的,他是强逼着自己不去喜欢她,就为了当初对自己的承诺,意气用事,不肯疼她爱她。

    事到如今,该怎么把她追回来?成了他最头痛的课题。

    或许,他该从对自己诚实开始,诚实的面对事实……他已为她深深心动的事实……

    当天午餐时间,叶亭伶不明所以地看着丈夫,怎么一脸神神秘秘的?再瞧瞧儿子,又怎么一副恍恍惚惚的?

    不过她没立刻追问,回家后丈夫自然会告诉她,胆敢不说的话就走着瞧。

    「剑云,星期天我想带克轩去玩,他那天不用上课吧?」叶亭伶若无其事地问。

    齐剑云心不在焉地拿汤匙搅拌浓汤,在母亲问了两次以后才回神答道:「克轩星期天不用上课,不过妳星期六就先来带他好了。」

    「怎么?他星期六不是有一堆课?」叶亭伶早知道孙儿行程满档,才刻意先提,免得排不进行事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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