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4页)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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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章节尽在虽说老夫人对她上醉忘楼的事不予追究,可却安排了跟她多年的奴婢,也就是现在翟府里的奴监(奴婢总管)锦姑到她身边,说是现在冬黎不在,让锦姑到她身边帮著,锦姑为人严肃又一板一眼,在她身边总有许多不便,以後若是想再混著出门可能下是件易事了。(/  ..)

    这rì,翟府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访客。

    「艳衣……」翁芙兰一见到她便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露出温暖的笑容。「最近好吗?」

    翁芙赖下出话来,只能点头,眼眶瞬间红了。

    「你看看,这对姊妹感情多好。」翁敬富朝亲家母秦氏咧出大大的笑容。

    秦氏不著痕迹的打量翁芙兰一眼,而後收回视线。「别拘礼,都坐。」

    翁芙兰福了福身,头儿始终低垂,不敢直视秦氏。

    「这是一点薄礼。」翁敬富示意下人将礼盒奉上。

    「亲家太客气了。」秦氏两旁的身边人立即上前接过?

    「哪里、哪哩……」翁敬富呵呵笑著、「原本早就想来看艳衣的,可这阵子忙里忙外的,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亲家最近生意还好吗?」秦氏问道。

    「托老夫人的福,还行。」翁敬富笑更开心了。「艳衣这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秦氏瞥了媳妇一眼後才道:「怎么会,这孩子伶俐得很。」

    「那是,老夫人说得极是。」翁敬富颔首。「艳衣这孩子脑筋动得快,又有口才,以前她在做『厨司』的时候,就因此揽了不少生意,她一个女孩儿家养四个弟妹可不容易——」

    「艳衣哪有这等本事,都靠姨丈长期资助。」艳衣接腔。

    「你看这孩子,就这张嘴甜。」翁敬富笑得更开心。

    「那倒是。」秦氏虚应一声。「翁小姐长得真漂亮。」

    「谢……谢老夫人。」翁芙兰依旧垂首,不敢抬头。

    「您叫她芙兰就好。」翁敬富说道。「小女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你看,整rì畏畏缩缩的,不像艳衣这般识大体。」

    艳衣在心底一声,她能明白姨丈在婆婆面前拚命褒奖她的原因,可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更何况昨天才发生酒楼一事,这些话听来倒显得在作假了。

    「识大体是识大体,可就是太莽撞了。」秦氏说道。「做每件事情前还是得先估量著,不能由著自己的xìng子,若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弄得鸡飞狗跳吗?」

    「是。」艳衣应著。

    「亲家说的是,说的是。」翁敬富点头称是。「艳衣是有这毛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劝不动她,早几年我就叫她嫁了,她也不听,呵……不过,若真听我的,现在咱们也做不成亲家。」

    秦氏没接他的话,转了话题道:「您的千金……可有婚配了?」

    「没有。」翁敬富一时沉默下来。「这……让人退了婚,总不名誉——」

    「父亲,别说了。」翁芙兰尴尬地打断,脸儿涨红。

    艳衣在一旁,如坐针毡,当初退婚一事是芙兰主动提及,可现在外边传的都是她在相公面前搬弄是非,说尽芙兰的坏话,才会导致相公改变心意,进而改弦易辙的娶了她。

    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除了她自个儿的弟妹外,也就只剩芙兰、相公及其两位属下;芙兰生xìng较怯懦,自然不敢同姨丈提,至於相公,其实并不知芙兰当初退婚的理由,他是在她的言语说服下改变心意的,而後相公也一直末再深究芙兰退婚的原因,所以知道这件真正内幕的也就只有她及表妹。

    外边的人之所以会传成这样,除了人爱嚼舌根的习xìng外,她想刘媒婆在这事上也「贡献」良多刘媒婆是当初翟翁婚配的牵线者,在知道这婚事让她破坏後,还曾在街上羞辱过她,因此刘媒婆自然不会对她有好评语,从她口中传出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现在他们一夥儿人坐在这儿讨论这事,实在奇怪,艳衣再瞥了婆婆一眼,当初相公执意要娶她时,婆婆也反对过,如今见到芙兰,她心中必有许多感触吧!

    「艳衣,你人面不是挺广的吗?怎么不为芙兰觅个好夫婿?」秦氏说道。

    「媳妇记下了。」滥衣回道。

    「女孩儿家还是要像芙兰这样乖巧的好。」秦氏说著。「所谓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就是妇德,择辞而言,不道恶语,时然後言,不厌於人就是妇言,敬顺之道,妇之大礼也。」

    翁敬富听得有些恍神,过了一会儿才知她已说完,他连忙道:「亲家说得极是极是。.」

    艳衣在心中叹口气,明白婆婆是说给她听的。「媳妇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姊妹这些rì子没见该有些体己话儿想说,去吧!」

    艳衣和芙兰立即起身,行礼後便行告退。

    远离厅堂後,翁芙兰立即问道:「艳衣,你好吗?自你嫁後,我每天都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我好担心你在这儿过得不快乐——」

    「我很好。」艳衣握了下表妹的手,朝她使了下眼sè。

    翁芙兰一脸疑惑。

    「进屋再说吧!」艳衣说道,有锦姑在场说话总不方便。

    「哦!」她点点头,虽不明所以,可也没争辩,自小到大她没啥主见,艳衣的话她总是听的。

    回屋後,艳衣这退身边的奴婢,这才觉得自在许多。

    「锦姑是婆婆身边的人,她规炬多,所以在她面前不好说话?」

    「哦!」翁芙兰点点头。「方才我在厅里好害怕,连瞧都不敢瞧老夫人一眼。」

    「娘是严肃了点,可她人其实也挺好。」她微笑说著。「有我这样的媳妇她也很无奈吧!」

    翁芙兰立即垂下脸。「都是我害了你……我好几次想来找你,可我不敢,我没脸……」她掩住脸庞。

    「你在说什么。」艳衣拉下她的手。「我在这儿很好,你别胡思乱想,我早该想到你不好意思来这儿,我该去瞧你的。」

    「你老是为我想,我真没用。」她吸吸鼻子。

    「你这样哭啊哭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都让你哭肿了。」她拿手巾为表妹拭泪。「人家见了说不准以为我骂你、欺负你,这下外边的人可又有话说了,哎哟!那翟家的少nǎinǎi得了便宜还卖乖,嫁得这样好人家,竟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芙兰表妹,人家好心去瞧她,却让她抽了两巴掌,打了十大棍,还给泼屎泼尿的……」

    翁芙兰噗哧一笑。「说这没正经的话……」她咯笑不停。

    「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了,注意脚边可有狗屎猫粪的,万一沾上了,可别告诉人家你是在我这儿弄上的。」艳衣正经地说。

    芙兰掩嘴而笑,肩膀抖个不停。

    艳衣也笑。「外边的流言流语便是这样,你若真要在意,那可在意不完。」

    「有这样的流言也是我害的,都怪我胆子小,没敢同父亲说退婚是我的主意——」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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