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4页)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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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章节尽在艳衣在不适中动了下,不知为什么自己的牙会这么痛,又热又冷,不时抽痛著,她抬手想摸摸脸,却让某个东西握住,她动了下眼皮,眉心蹙起,脸上立即抽痛起来,她一声,觉得脸很疼。(网 .)

    「要醒了、要醒了。」

    耳边的声音让她动了下,她缓缓睁开双眼。

    「没事了、没事了。」翟沐文的声音率先响起。

    「大姊。」浅舞摇她的手,脸孔俯在她的上方。

    艳衣眨了下眼。「怎……」她一声,脸好热好痛。

    「你的脸肿了,还是别说话的好。」翟沭文说著。

    所有的记忆一下涌现脑海,艳衣在心底轻叹一声,看己是错打错著的挨了公公一巴掌,她坐起身,发现床边围了一堆人,除了弟妹外,还有沐文、轸怀跟红儿,连三婶都在。

    「夫人。」冬黎将湿凉的布巾放在她颊边。

    艳衣瑟缩了下,感觉一阵沁凉渗入,难怪她会又热又冷的。

    「哦……温倒了……」听见自己的怪声调,艳衣忍下住想笑。

    「大嫂在说昏倒吗?」翟沐文哈哈笑,随即掩住嘴。「对不起,不该笑的。」

    艳衣摇手,示意她不用在意。「阿娘……」

    「二娘吗?」翟沭文偷瞄了三婶一眼,没说话。

    「她回房了。」温丝萦轻柔地说著。「你没事就好,我也该回去了。」她自绣墩上起身。

    「嫂嫂,我明天再来看你,」轸怀一边说苦,一边与母亲走出去。

    艳衣无法说话,只得朝两人挥了挥手。

    三婶一离开,翟沐文立刻自在许多,话也多了起来。「可惜嫂子昏倒了,刚才的场面真是太可怕了,只能说是惊天动地,百年难得-见。」

    艳衣心头一惊,立即想到自己在昏倒前似乎听到丈夫的声音。「虾……相公……」

    众人对看一眼,浅舞首先道:「姊夫很可怕——」

    「我爹才不可怕。」红儿双手擦腰,小眉头皱下。「他是生气。」

    翟坛肆接续道:「姊夫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甩了一巴掌——」

    「他不知道大伯其实要打的人是二娘,不是你。」翟沭文心急地抢过坛肆的话。「大哥当场就发狂了,朝大伯怒骂了好几句,屋顶都要掀了。」

    「姊夫这样……」浅舞扬起下巴,尖叫道:「你为什么打她——」

    艳衣一听,急忙下床。

    「大嫂,你别急,早结束了。」翟沭文将她压回床上坐著。「那时每个人都要解释,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再加上大哥看到你昏过去,脸颊整个肿起来,嘴角鼻子都在流血,他整个人气得都要喷火了,才会跟大伯吵起来,大娘见他们父子起争执,只得也扯着喉咙要他们静下来,若不是三婶出面,还不知要吵多久,现在大哥正在处理善後。」

    艳衣正想问善什么後时,就听见夏曦的声音响起,

    「大少爷。」

    这叫唤声让沐文立即闭嘴,不敢再多说。

    艳衣抬眼,瞧著丈夫走进来。

    「爹。」红儿原本想跑到父亲身旁,可看父亲沉著一张脸,她决定还是乖乖待在原地的好。

    翟玄领环视房里的人,简短下令。「都出去。」

    「我晚点再来看你。」沐文朝艳衣眨了下眼。「好,都走吧!」她领著大夥儿出去。

    翟玄领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一脸严肃,艳衣看得出他在生气,他伸手拉下她压著湿巾的手,注视她肿胀的左脸,艳衣发现他的下颚了下。

    「相……」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

    「你冲上前要做什么!」他怒喊-声。「他们真值得你这样费心吗?」

    「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插手他们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的声音传到房外,让所有人瑟缩了下。

    「大姊……」浅舞想冲回房。

    「别去、别去。」沐文拦住她。「大哥只是生气,不会对你大姊怎么样的。」

    「他为什么要生大姊的气?又不是大姊的错!」浅舞气愤道。

    「这个……」沐文想了下、「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面对丈夫的怒气,艳衣没有惧怕,而是吃惊,他一向将脾气控制得很好,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对她吼叫。

    「我是想……」她吃痛一声。

    见她疼痛模样,他的火焰再次燃起。「你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才甘心是吗?」

    他一连串的数落,让她再也忍不住地瞪著他,朝他扔出手上布巾,打上他的胸膛,他低头瞧了落在大腿上的布巾一眼,听见妻子轻笑的声音。

    他抬起头,她立刻止住笑意,继续瞪他。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布巾,将之放回水盆,顺手拧乾後,倾身将布巾放回她的左脸上,动作轻柔。

    她抬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别……气了。」她困难地说著。

    凝视她的黑眸闪了下,可脸sè依旧铁青,不为所动,艳衣拉了下丈夫的手,示意他坐到她身边,

    「我真的弄不懂你在想什么——」

    她拚命拉扯他的手,打断他的话。

    「你到底……」

    她更用力的拉扯,整个人往後几乎要倒在床榻上了。

    他眉头紧拢的瞪著她,最後终於认命的长叹一声,移至她身侧,才坐定,她便靠向他,右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搂著他的腰。

    「别想这样就可以逃避我的怒气。」他握著她的肩,将她稍微拉离自己的胸膛。

    当他瞧著她的脸时,忽然整个人沉默下来,脸sè僵硬,他拿起湿巾,小心的擦过她的鼻下。

    艳衣瞄了眼,发现湿巾上有血,她抬手摸了下鼻子,翟玄领伸手拿起水盆旁的乾布巾压在她的鼻子上。

    见他一脸忧心,艳衣低声道:「没……关系……」她忍疼说著。

    他不发一语,脸部的线条更显僵硬。

    艳衣瞅著他,柔荑轻触他的脸颊,听见他再次喟叹出声,而後拿开布巾,见血没再流後,他才松了口气。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环住她纤瘦的身子,下巴靠在她头顶上,语气满是无奈。

    艳衣舒服地长吁口气,经过一天的疲惫,如今能这样偎在丈夫怀中,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声,就像是天赐的礼物一般。艳衣抚著丈夫的背,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翟玄领揽著她,积压在体内的张力慢慢纡解,可仍不够好,他真想用力的摇晃她,问她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

    「从现在起,我不准你管任何事,一件事都不行。」

    她惊讶地仰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所有的事娘会全接回来管,小到红儿,大至爷爷的寿宴、垮台的戏棚——」

    「为什——」她激动地打断他的话,可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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