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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零卖不但卖的快,而且零卖出去的价格比整包还高出三毛钱。像‘打屎哥’这样能拿出一包的,要么是家里特有钱,要么是偷他老子的。
第一次抽烟,差点没把我呛死,三皮和我差不多,而‘打屎哥’和他那同学则要好很多,似乎很享受,吸了两口,情绪平复了不少。
就在我们四人香烟快要抽完的时候,上面那模模糊糊的光亮处,也终于传来的我们期盼的声音。
“喂!下面几个人?都还活着不?”
我们四个开始大声回应,接着,又有喊声响起,是让我们四个站在原地别动。不多时,一根拳头粗的绳子垂了下来,上面的人让我们绑在腰上。
我们一个个被吊了上去,一上地面,我才发现,几乎半亩地的苞米都被踩平了,黑压压一大片全是看热闹的,而我的父母和三皮的父母,都站在包围圈的最里面。
啪!
三皮刚一落到地面,屁股就被扒光了,一个大大的五指印就烙在屁股蛋上了,我正等着同样的命运,却发现父亲举起的大手迟迟没有落下,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转身就先走了。
‘打屎哥’同样难逃厄运,不过很义气,临走的时候朝我们远远的吼了句。
“我叫王大石!”
王大石!比我们足足大了五岁,家里有钱,听说他父亲是骑摩托车上班的,而且是在县城上班,可惜他的智商和打架能力完全成反比,留级留级再留级,他的同学已经都上初中了,他还在读四年级,据说,就这,考试还在为60分奋斗。
也或许是这一场经历,我们几个人的关系倒是从敌人成了朋友,严格来说,应该是他和三皮成了朋友,三皮从三年级起,也正式的被他带的学会了抽烟。用‘打屎哥’的话说,怕啥,男人嘛,不抽烟不喝酒还叫男人?等两年你上四年级,我再留级,我们可就是同班了,倒时候我罩着你!而我,倒不怕他留级,就怕我们五年级了他还在四年级。
自从那一天之后,父亲给我下了禁足令,除了上学之外,严禁我再出屋,就连段琳家的白事,也严禁我去,而且派了两个姐姐看着我。